第205章 男人負荊請罪(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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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個臭流氓,誰讓你抱我的,你放我下去!”

沈初寧想到他今天說話不算話,就氣得小拳拳狠狠的在他胸口上捶了捶。

然而她這點小力氣在周昱白麵前根本不夠看。

周昱白一雙鐵鉗似的大手穩穩的抱著她,一路回了他們自己家。

等把她放在床上後,男人一句反駁的話都沒有,帶著些許外麵的寒意的吻直接密密麻麻的落在了她的唇上,脖頸,耳垂,然後一路往下……

沈初寧正生著氣呢,自然不可能任由他折騰。

她一雙小手拚命的抵住他堅硬的胸膛,腳丫子更是又踢又踹,最後更是直接“哇——”的一聲哭了出來。

周昱白頓時又窘又慌。

他連忙手忙腳亂的給沈初寧擦著眼淚道歉,“媳婦兒,對不起,我錯了,都是我的錯……”

心裡更是想著明天一定得好好去教訓教訓魏振東那小子。

今天上頭下來了文件,有新的指示給他。

他忙完的時候,時間已經晚了,魏振東就給他出了個餿主意。

讓他回家抱著媳婦兒就親,親著親著,媳婦兒的氣自然就消了。

還說他每次都是這麼哄媳婦兒的。

所以,周昱白剛才才……

這要是放在平時,他也不會這麼輕易相信彆人的主意,並加以實踐,主要是魏振東跟他媳婦兒好,那是他們整個團部都出了名的。

他才會以為魏振東是個會哄媳婦兒的,信了他的鬼話!

沈初寧擺脫了周昱白桎梏,連忙爬了起來,坐在床上抱著膝蓋大哭。

一邊哭,一邊罵,“周昱白,你流氓,你混蛋!你說話不算話,你還回來就欺負我,嗚嗚嗚……”

周昱白雖然從小就知道小丫頭愛哭,卻無論是以前還是婚後,他都沒見她這麼哭過。

頓時就有些手足無措。

“媳婦兒,我錯了,我真的錯了,我剛才隻是……”他本來就不擅長解釋,現在要說他是被彆人教唆了剛才才跟個禽獸一樣把媳婦兒撲倒了,他覺得他這是在推卸責任。

他話說到一半,轉身出去了。

沈初寧驚了一下,哭聲戛然而止。

男人這是被她哭得煩了,就不打算管她了?

他們這才結婚多久啊,他就開始對她冷暴力了?

沈初寧越想越覺得委屈,豆大的淚珠更是像斷了線的珠子一樣,不要錢的往下滾。

因為哭得太厲害,呼吸的節奏也徹底的亂了,一抽一抽的。

肚子裡的孩子好像感受到了她的情緒,在肚子裡輕輕的動著,時不時的在肚皮上鼓個小包,像是在安慰她。

沈初寧感受到了孩子的安慰,伸手覆在了肚子上,氣鼓鼓的說道:“寶寶,你爸也不是好東西,咱們不要你爸了!

媽要跟你爸離婚,以後咱們娘兒倆個相依為命!”

她現在真是越想越生氣,越想越覺得周昱白這個男人不能要了。

他因為工作原因整天不能著家,她都能體諒他,支持他,畢竟他那是在保家衛國。

雖然他今天說話不算數,但他回來但凡跟她解釋一下,是部隊裡有事,他實在走不開,才回來晚了,她也不會這麼不懂事的,跟他生氣。

偏偏他一句話都不解釋就算了,他還欺負她!

沈初寧想著想著,委屈又湧了上來,眼淚跟著啪嗒啪嗒的往下掉。

周昱白剛走到臥房門外,就聽見她跟寶寶說,要換一個爸爸。

頓時心底裡升起一股涼意,臉色也更加冷了幾分。

他的五官太過立體,以至於長相本就有點凶,再加上長期在軍隊和戰場上浸淫出來的氣勢中就帶著冷戾。

現在他這一冷臉,自己都沒察覺到自己渾身透著一股凶戾氣息。

“嗝兒~~”

沈初寧看見男人拿著一根籃竹條子回來,嚇得強忍著住了哭聲,卻不受控製的打了一個哭嗝兒。

她連忙閉嘴,瞪圓了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順手抱了個枕頭擋在胸前,挪動著屁股,往後退了好幾步。

“你……那你要乾嘛?你欺負我不成還想打我?嗚嗚嗚……”

沈初寧一個沒忍住,癟了癟小嘴巴,直接又哭了。

周昱白心裡慌得不行,趕緊把籃竹條子往小女人麵前一遞,“媳婦兒,今天都是我不好,都是我不對,你打我吧!”

沈初寧:ΩДΩ

“嗝兒~~”

她再次憋哭憋得打了一個嗝兒。

瞪著眼睛不敢置信的看著周昱白,抽抽噎噎的問道:“你讓我打你?”

周昱白堅定點頭,“對,隻請媳婦兒你不要生我的氣,不要給孩子換爸爸。”

沈初寧剛剛哭過後的大眼睛還水汪汪的,不知道怎麼的,她看著男人擰著眉,一副鄭重其事的樣子。

不知道怎麼的,突然就不覺得男人凶了,反而還覺得男人有幾分可愛。

“給我。”

她朝男人伸手。

男人十分上道的輕輕把那根籃竹枝放進她白嫩的手掌心裡。

隨後,男人直接脫掉了上衣,露出一身健碩的肌肉。

悶不吭聲的準備接受媳婦兒的責罰。

沈初寧高高的揚起了籃竹枝條。

卻是在枝條要落在男人光裸的身體上的時候,猛地丟開了。

同時,她自己鑽進了男人懷裡,一雙纖細的手臂緊緊的抱住了男人窄勁的腰身。

小手緊握成拳輕輕捶了捶男人硬邦邦的胸肌,“你傻不傻?哪有兩口子吵架,去拿根竹條子來讓人打的?”

周昱白一雙大手摟住了嬌嬌的小媳婦兒,忍不住低頭在她光潔的額頭上落下一吻,“隻要媳婦兒不生氣了,我就不傻。”

沈初寧抬頭嗔怪的看了他一眼,“還不趕緊把衣裳穿上,生怕不能把自己凍感冒了是不是?”

周昱白看著她這嬌俏的模樣,喉結滾動。

下一瞬,直接抱著她,一起滾進被窩,在她耳邊噴薄著灼熱的氣息,“媳婦兒,都這個時間了,還穿什麼衣裳?”

沈初寧隻覺得身體一陣酥麻,都還沒反應過來,男人微涼的唇已經封住了她的唇,開始攻城掠地。

正是倒春寒的時候,屋外又下起了雨,剛剛升起來的氣溫又陡降近十度,凍得人直打哆嗦。

但屋內的溫度卻是節節攀升,如同春暖花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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