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給我閉嘴!”秦戰猛然暴喝,頓時驚得滿院之人,齊齊住口。
林雨偉冷笑。“看啊!這人急了!他急了!”
林雨燕跟著附和道:“是啊!被我們拆穿了他的險惡用心,他受不了!他發飆了!”
被他兄妹兩人這麼一刺激,被嚇住的眾人立馬再次叫囂起來。
“真的是沒有天理了!作惡的人,竟然還敢如此理直氣壯的喝止我們?這還有天理嗎?”
“打死他們!他們這一家人要是不死,在座的都有不可推卸的責任!”
“對!虧得林家主宅心仁厚,還想著將他們驅離雲州,這要是真的讓他們去了外地,那敗壞的可就不僅僅是他們林家的名聲,而是我們整個雲州人的名聲了!”
“對!是金子,放在哪裡都會發光!可這禍害,無論放在哪裡?都會為禍一方!”
“打死他們!為民除害!打死……”
麵對著這些人的叫囂,秦小小一臉驚恐的縮在秦戰的懷中。“爸爸,我怕!他們的樣子,好嚇人!嗚嗚……”
秦戰皺眉,揮手打出一波氣勁,當場封住了這些人的啞穴。
不會說話,那就不要說了!
“小小不怕!有爸爸在呢!這些人,翻不起浪花!”
聽他這麼一說,林國業頓時發出一聲不屑的冷哼:“公道自在人心!你做了什麼事情,大家更是心知肚明!”
“各位!本來我以為他們這一家人,隻是貪圖錢財!但我還是小看了他們的野心啊!”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老三一家人跟著他在一起,竟然利益熏心的不惜做出毒害生父的傷天害理之事!他們不死,天理難容啊!”
林雨柔想要反駁,卻被秦戰伸手拉住。“彆急!看他表演!我倒是想要看看,他是怎麼顛倒黑白,無中生有的!”
“混蛋!你說這話是什麼意思?”林雨偉忍不住了,當即開口怒罵起來。
林雨燕跟著附和:“我看你就是狗急跳牆!還顛倒黑白?我看你是自知理虧,無力反駁才對!”
說到這裡,她還看向那些圍觀的人。“大家都看在眼裡,一個人這麼說你們,那是謠言!可現在大家都這麼說,難道你還以為他們都是瞎子和傻子嗎?”
林雨燕的本意,是挑起眾怒,可是在她說完這些話之後,這才驚訝的發現,圍觀的那些人,竟然說不出來話了!
“唔唔……唔……”
“嗯啊!嗯嗯……唔唔……啊!啊啊啊……”
眼見眾人都是神色驚恐的捂著自己的咽喉和嘴巴,神色恐慌的叫喊起來。
林國業一家人頓時愣住了!
杜若霜同樣愣了一下,不過很快反應過來,這好像是秦戰的手段,之前她們已經在商場見識過的。
想到這裡,她忽然心頭一動,立馬放肆的大笑起來。“哈哈哈……老天有眼!老爺子顯靈了啊!你們這些混蛋!不分青紅皂白,助紂為虐!當著老爺子的靈前,如此詆毀他最疼惜的小兒子,他都看不下去了!”
本來趴在老爺子靈前的林國香,聽她這麼一喊,頓時滿眼驚詫的看著老爺子的遺像,不可置信的喃喃自語起來。“是這樣的嗎?真的是您顯靈了嗎?難道小弟他真的是被冤枉的?”
要說所有人都這樣,也就算了。
可偏偏!
剛才沒有對林國源一家人落井下石的那些人,依舊完好如初。
而剛剛那些跳的起勁,叫喊得厲害的那些人,此時都變成了啞巴!
聽了杜若霜的言語,那些頓時麵麵相覷,不可置信的對著那些人看了一眼。
這些人剛才明明都還是好好的,就這一會兒工夫,竟然全都變成了啞巴!
心虛之下,立馬紛紛對著老爺子的靈前衝過去,倒頭就拜。
“老爺子明察!我們可什麼都沒有說!”
“是啊!我們可是什麼都沒有說,您老可一定要看清楚了啊!”
“您老活著的時候,就德高望重,現在也一定要明察秋毫啊!可千萬彆傷及無辜,讓我們也變成了啞巴……”
被他們這麼一鬨,那些變成啞巴的人,立馬神色驚恐的都跪在地上,不停的磕頭求饒起來。
秦小小看著好笑,忍不住的笑了起來。“太姥爺好厲害!隻是掛個照片在那裡,就把這些壞人全部嚇壞了!媽媽,太姥爺是好人!”
林雨柔沒有經曆過這樣的場麵,隻道是爺爺真的顯靈,頓時一臉虔誠的也要跟著下跪,卻被秦戰一把拖住。“你看著就行!”
眼見眾人全部跪下磕頭,滿心暗爽的杜若霜,頓時冷著臉,對著站在那裡不知所措的林國業質問起來。“林國業,你們一家人,弄虛作假,陽奉陰違!現在老爺子都顯靈了,你們還不給老爺子跪下贖罪嗎?”
“胡說!”洪水桃暴喝。“你們這都是在胡說八道!老爺子要是真的顯靈的話,那為啥有人可以說話?”
杜若霜一聽,當場就要發火。不過悄悄的對著秦戰撇了一眼之後,頓時計上心來。“你要是這麼說的話,那你可敢當著老爺子的靈前發誓?”
“你說啊!你隻要當著老爺子的靈前,說你們每個月都是按時按他的標準給我們家人錢財了,我就承認是我無理取鬨,是我在汙蔑你們,讓我變成啞巴。”
他這麼一喊,洪水桃一下子就成為了眾人關注的焦點。
心虛不已的洪水桃,驚慌之下,隻得對著林國業看去,想要尋求他的幫助。
可是在見識到如此匪夷所思的事情之後,他到現在都還在震驚之中,根本就沒有注意到洪水桃求救的眼神。
眼見她不開口,那些跪在地上的賓客們,頓時急了。
“洪水桃,你倒是說啊!”
“是啊!你們有賬本,有他們簽字畫押的字據,你還擔心什麼?”
“你怎麼不說?難道林國源家裡說的都是真的?是你們在作假?”
麵對著眾人的質問,洪水桃頓時慌了神。“不是!沒有!我說的都是真的!我行得正,坐得直,有什麼不敢說的?我……”
見她這樣,秦戰頓時嘴角一咧,不動聲色的對著那還在叫囂的洪水桃打出了一道氣勁,直奔她的啞穴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