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小心翼翼地將我輕輕放下,然後我疑惑地問道:“村莊不就在前方了嗎?我們為何不能直接飛過去呢?”
“不行的。”她默默地看著漆黑如墨的夜空,仿佛那裡存在著一道看不見的屏障。我不禁心生好奇,仰頭望去,但卻什麼也看不到。
罷了,既然她這麼說了,我也不好再多言。畢竟我什麼都不懂,少說少錯。
“對了,你需要我幫你做些什麼呢?”我嘗試打破這沉默的氛圍。
“幫我找回我的頭顱。”
我驚愕地盯著她,夜風拂過她的發絲,露出了脖頸處一道猙獰的割痕。我顫抖著問:“那麼……你的頭顱在哪裡?”一股寒意從脊梁上升起,我突然覺得周圍的空氣變得異常沉重。
“在她們手裡,你進去了就知道了”
“把你蠟燭拿出來,點燃,帶我進去”
我連忙拿出白色的蠟燭點燃,頃刻間蠟燭久變成了綠色的光芒
我緊緊地握著那根微弱的蠟燭,另一隻手則儘力抵擋著凜冽的夜風。在這漆黑的夜晚裡,一陣詭異的小孩笑聲突然傳來,"嘿嘿,嘿嘿",讓人毛骨悚然。我不禁吞了口唾沫,心中升起一股莫名的恐懼。
四周一片死寂,靜得讓人心慌,我每踩一步,腳下就會斷裂底聲音,四周散發出陣陣令人作嘔的惡臭,那是隻有死人才會散發出來的味道。
光線異常昏暗,隻能照亮我腳下的一小片地方。更奇怪的是,這裡的墳墓竟然都是一個個鼓起的大包,每個包包前方都矗立著一棵鬆樹。
據傳說,這樣做是為了鎮壓邪惡,但此刻,這些鬆樹在黑暗中顯得格外陰森恐怖,仿佛它們也成了這片死亡之地的一部分。
我深吸一口氣,鼓起勇氣繼續前行,手中的蠟燭微微顫抖著,似乎也感受到了周圍的恐怖氛圍。
不知不覺間,我已經走到了村子的外麵。突然,"噗"的一聲,蠟燭毫無征兆地熄滅了,黑暗瞬間籠罩了周圍。臥槽!這到底是進來了還是沒進來啊?她去哪兒了?
就在我驚愕不已之際,村裡發生了令人震驚的變化。原本應該是漆黑一片的夜晚,此刻卻變成了明亮的白晝。
我揉了揉眼睛,懷疑自己是否出現了幻覺。但眼前的景象卻是真實無比——村民們都在忙碌著各自的農活,臉上洋溢著歡快的笑容。
這太奇怪了,我們進來的時候明明是晚上啊!難道說,這個村莊存在著某種的力量,能夠隨意改變時間和空間?
我陷入了深深的困惑之中,算了算了不想了。或許隻有找到那個女人,才能解開這個謎團。
我決定在村子裡四處尋找線索,希望能夠找到她的下落。隨著我的探索,越來越多的奇異現象不斷浮現。比如,一些房屋會突然消失,然後又出現在另一個地方;還有那些看似普通的樹木,竟然會移動位置……
我剛剛藏身於草叢之中,便有兩名女子走了進來。看她們的樣子,似乎是從外界而來。
“竟然是她?”我很疑惑
另一名女子則感慨道:“阿餘,外麵的世界真是美極了!多虧了你,若不是你,恐怕我這輩子都無法踏出這裡一步。”言語之間,流露出一絲黯然神傷。
我仔細打量起這位被稱為阿餘的女子,此時的她確實跟我見到的不一樣。隻見她身著一襲淡紫色的上衣,搭配著燈籠褲,腰間盤繞著些許流蘇,褲腳處則是花邊鑲嵌,腳下踩著一雙紫色的布鞋。一根發帶將她的秀發固定在背後,背上還背著一個竹筐,整個人顯得清新脫俗、彆有一番韻味。
“阿嬌,我們可是好姐妹啊,你這說的是什麼話啊,雖然村裡有規矩,但是呢,隻要村裡選擇我出去購買東西,我一定會悄悄帶你上你的”
“阿餘,我真的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了”
“好了,快走吧,我們出來的時間太長了,等會要被罰了”
說完她們就朝村裡走去,我探頭探腦的,看看這看那的,發現沒人,我也跟了上去,眼下沒什麼好的辦法了,隻有跟著她我才能找到她的頭顱
等她們完全消失在我前麵,我才敢出來,為什麼呢,因為去村裡的必經之路隻有這一條,而且還是一條暴露在視線的路,我穿戴跟她們不一樣很容易產生誤會,路得兩邊是種的莊稼。
我趕快跑上去,還好她們走的不快,我走一步看一步,真的有點像小偷,等她們完全進村之後,我才跟上去
等我過去,又發生了變化,天空不知道何時下起了雨,怎麼回事?這老天翻臉比翻書還快
下雨了,村裡的人好像在害怕什麼,連地上的農具都顧的上就跑了,不過這倒是給我一個進村的好機會,還好這個衣服是防水的。
我緩緩地走進村子裡,心中湧起一股難以言喻的異樣感覺。四周的氛圍異常壓抑,讓人喘不過氣來。道路兩旁矗立著一排排修繕過的房子,它們緊密排列,中間隻留下一條狹窄的小路。隨著腳步不斷向前邁進,這條小路變得越來越狹窄。
這些房屋統一都是一層式的建築風格,四周被高高的圍牆環繞,宛如一個個四合院。圍牆是用黃泥砌成的,而支撐起整個結構的架子則是由木頭搭建而成。
更令我感到困惑的是,每個院子裡竟然都種滿了鬆樹。按照常理來說,民間流傳著一句俗語:“陰樹不進門,陽樹不進墳。”那麼,這裡為何會出現如此反常的現象呢?難道是陰陽兩樹的位置顛倒了嗎?或者說,人類的陽氣真的能夠壓製住這些鬆樹所帶來的陰氣嗎?
此外,我還注意到這些房子的建造方式存在問題。每兩戶人家的門戶竟然相對而立,這種布局實在有些奇怪。
除了剛進村口那裡略有不同外,其他地方幾乎都是如此編排。而且,這裡是兩家並排,隻是比前麵少了兩家而已。
安靜真的好安靜,我真的很懷疑裡麵是不是有人住,我走到一扇大門前,這種門是像家裡的大門一樣,所謂的香房,我把耳朵貼近門框,發現裡麵根本沒有聲音。
“也許沒人住吧,也不對啊,我剛剛還看到那群人跑回家,人呢,都去哪裡了。”
先不管這個,先找到阿餘,就在這時前麵有哭聲,是一個女人的哭聲,我邊走邊小心翼翼的看像兩邊的的門,不知道為什麼,總感覺這麼門裡麵的東西在盯著我,或者說這個村子正在看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