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舉辦方的精心部署,我們在享用完美味的午餐後,便如飛鳥般直接乘坐飛機奔赴中國。
聯合國教科文組織籌劃的非遺交流活動第三站,猶如一顆璀璨的明珠,鑲嵌在中國新疆這片廣袤的土地上。
中國幅員遼闊,猶如一隻雄踞東方的巨龍,為舉辦方慷慨地提供了兩個令人神往的地方:一個是新疆的樓蘭古城,宛如一顆沉睡在沙漠中的明珠;另一個是湖南的湘西,恰似一幅神秘而迷人的畫卷。
埃及與新疆之間橫亙著六個小時的時差鴻溝,當我們抵達新疆時,已然是第二天黎明的曙光了。
在烏魯木齊的地窩堡國際機場稍作停留,我們便馬不停蹄地轉乘前往若羌的航班,猶如離弦之箭,不到兩個小時就抵達了若羌樓蘭機場。
樓蘭古城宛如一位沉睡千年的美人,靜靜地坐落於新疆巴音郭楞蒙古自治州若羌縣的北境。
“樓蘭,那是古代西域的一個傳奇國度。大約在公元 630年,它仿佛被時間的洪流吞噬,突然間神秘地消失了。直到 1900年,才被一位瑞典的探險家無意間揭開了它神秘的麵紗”,我們抵達樓蘭古城後,一位景區工作人員猶如一位知識淵博的學者,為我們當起了導遊。
“古城如今已不再對遊客開放了,曾經那張高達 3500元的門票,號稱是中國最貴的景區門票,宛如一座難以逾越的高峰。大家可知道樓蘭國是如何銷聲匿跡的嗎?”景區工作人員話鋒一轉,如拋出一個神秘的謎團,向我們提出了一個引人深思的問題。
“樓蘭古城的消逝,猶如夜空中的流星,與東漢末年塔裡木河中遊的注濱河改道有著千絲萬縷的因果關係,改道後的樓蘭如涸轍之鮒,嚴重缺水。然而,真正給予樓蘭人致命一擊的,卻是那如惡魔般肆虐的瘟疫。這場瘟疫,猶如野火燎原,傳播速度極快,病死率高得令人咋舌,驚慌失措的樓蘭人如鳥獸散,紛紛選擇逃亡,樓蘭國自此淪為一座空城,成為風沙的領地和死亡的王國。”我雖初次踏足樓蘭,但對這座古城還是略知一二。
這位景區工作人員朝我頷首示意,如同嘉獎一位凱旋的戰士,將一個用核桃精心雕刻的樓蘭美女頭像贈予我。
這個核桃,一麵雕刻著樓蘭美女頭像,其麵容姣好,美輪美奐;另一麵則是一隻駱駝馱著樓蘭古城的局部圖案,栩栩如生,仿佛在訴說著這座古城昔日的輝煌。
我見廣野純子初次來到中國,對周圍的一切都充滿了好奇,宛如一個天真無邪的孩子,於是我將這個核桃雕刻件轉手送給了她,她頓時興奮得像一隻歡快的小鳥。
“我們今日的目的地並非樓蘭古城,而是那宛如沉睡巨獸般的羅布泊,它距離樓蘭古城不遠。”中國協辦方的一名工作人員對我們說道,其語氣中仿佛蘊含著無儘的神秘。
“羅布泊,曾經是中國第二大鹹水湖,如同一顆璀璨的明珠,然而早些年它就已乾涸,徒留一片荒蕪。它的周邊,不僅有樓蘭古城,還有眾多墓地,宛如沉睡千年的謎題,等待著大家去揭開它們神秘的麵紗。”這名工作人員說話時,臉上的表情如同隱藏著無數秘密的魔術師,充滿了神秘的色彩。
我們一行人,如同一群勇敢的探險家,登上了一輛能容納三十多人的越野巴士,朝著羅布泊進發。
臨近羅布泊時,突然狂風驟起,猶如萬馬奔騰,飛沙走石,天昏地暗,仿佛末日降臨。
我們的越野巴士,猶如在驚濤駭浪中漂泊的孤舟,被迫停了下來。
狂風肆無忌憚地肆虐著,從下午一直刮到晚上,再從晚上刮到第二天天亮,仿佛永遠不會停歇。
天亮後,風終於停了,仿佛是大自然對我們的憐憫。
“前方怎麼突然冒出了一個大坑呢?”車上的一個人指著前方不遠處,如同發現了新大陸一般,大聲喊道。
我們如觸電般紛紛從座位上彈了起來,目光如炬,直直地望著前麵不遠的地方,果然看到了一個近似圓形的大坑,宛如大地的瞳孔,深邃而神秘。
從車上下來後,我們輕輕拍打掉身上的沙塵,然後邁著堅定的步伐,朝著那個圓形大坑走去,仿佛走向一個未知的神秘世界。
走到坑邊,我們才驚異地發現,這個大坑裡麵竟然藏著一座巨大的墓地,它的坑沿邊,是一圈圈上下疊壓的棺材,猶如沉睡的巨獸,靜靜地守護著這片土地。
棺材一半藏在沙土裡,一半裸露在外麵,仿佛在訴說著歲月的滄桑。
這個圓形大坑的直徑足有二三十米,上下疊壓了十幾層棺材,每層大約有六七十具棺材,密密麻麻,讓人不禁想起古代的軍隊方陣,莊嚴肅穆。
坑底中央,矗立著一座類似金字塔的微型建築,它宛如一座沉睡的巨人,靜靜地屹立在那裡。
它高約兩米,底長約四米,雖然規模不大,但卻給人一種宏偉而神秘的感覺。
“我們下去看看”,兩名中國協辦方的工作人員手裡各拿了一把沙鏟,如同勇敢的探險家,踩著一層層棺材,徑直下到了坑底。
他倆在坑底,小心翼翼地圍著這座微型金字塔轉了一圈後,卻沒有發現進去的門,更為奇特的是,這座金字塔竟然是木質結構,仿佛是用時光的木材搭建而成。
“進去的門,可能在沙土的下麵”,站在坑上麵的人,猶如智者,對他倆提示道。
他倆便如挖掘寶藏的礦工一般,用沙鏟挖了一下坑底的沙土,這才發現這座奇特的金字塔,竟然還有一部分埋在沙土下麵,宛如隱藏在深處的秘密。
“這座金字塔很可能是一座墳墓,墓主人極有可能是一位首領,這裡風沙肆虐,猶如惡魔的咆哮,如果不使用非常規手段,這座墓地隨時可能會被風沙再次掩埋”,站在坑上麵的人提醒道,他的聲音如同警鐘,在每個人的耳邊回響。
這個人說的非常規手段,是指對這座微型木質金字塔進行破壞性發掘,就像一把雙刃劍,在解開謎題的同時,也可能會破壞掉一些珍貴的曆史遺跡。
站在坑底的人,在權衡利弊後,果斷地采取了這種不得已而為之的方法,他們的眼神中閃爍著堅定的光芒,仿佛在與時間賽跑。
“嘭、嘭、嘭……”,這兩個人用沙鏟使勁砸打著塔身,每一下都如同重錘敲在人們的心上。
隻一會兒的工夫,這座金字塔就如同被打破的蛋殼一般,沙土中露出了一具保存完好的乾屍,它仿佛是從遠古走來的使者,帶著曆史的塵埃,靜靜地展現在人們的眼前。
揭開那仿佛曆經千年滄桑的朽布,我們終於目睹了一個女人的麵容。
她雙目緊閉,嘴角微翹,宛如沉睡的仙子,臉上掛著一抹神秘的微笑。
她的長發如瀑布般披肩而下,身長約一米六,身姿綽約。
“這是迄今為止,我所見到的最為美豔動人的乾屍,她雖已逝去至少兩千多年,然而她的指甲、皮膚,甚至連那如蝴蝶翅膀般纖細的睫毛都清晰可見”,站在坑底的一個人難掩激動之情,朝我們大聲說道。
“羅布泊邊,出土了眾多古屍,這些古屍之所以能曆經數千年而不腐,原因在於這裡氣候乾燥,棺木埋葬較淺,離沙土地麵僅幾十厘米,即便偶遇雨水,水分也會如那不羈的野馬般,迅速從沙土中流失和蒸發,致腐細菌猶如被囚禁的困獸,失去了生存繁殖的條件,才使得屍體得以長期保存不腐。但令人費解的是,這具古屍埋葬如此之深,屍體究竟是如何做到不腐爛的呢?這著實是一個千古之謎”,另一個站在坑底的人,滿腹狐疑,如那迷途的羔羊,朝我們喃喃說道。
“看來,要想精準地揭開這座墓葬的神秘麵紗,僅僅依靠考古和曆史學的知識無疑是杯水車薪,應當將考古、環境、人類學、植物學、動物學、原始宗教學等多學科的專家齊聚一堂,聯合會診,方可破解這千古之謎”,聯合國教科文組織的一名官員,神情凝重地對我們說道。
他的話音未落,天空突然下起瓢潑大雨,這雨如那脫韁的野馬,來勢洶洶,雨點恰似一顆顆小石頭,狠狠地砸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