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仿佛墜入了一個混沌的夢境,夢醒時分,我緩緩睜開那惺忪的睡眼,望見不遠處停放著一輛大巴車。
走在我前方的幾個人,陸陸續續登上了大巴車。
“周吳鄭王哥,咱倆怎麼又回到這片陰森的公墓裡了呢?”一個聲音在我耳畔響起。
我側頭一看,與我交談的人正是廣野純子,我的手緊緊握著她的手,我倆正並肩朝著大巴車走去。
“我倆此刻正置身於夢境之中”,我鬆開廣野純子的手,冷靜地說道。
“周吳鄭王哥,你莫不是在夢中胡言亂語吧”,廣野純子撲哧一聲笑了出來。
我見廣野純子對我的話心存疑慮,並未急於辯駁,心中暗自思忖。
“倘若之前發生在紅河的事並非夢境,那如今恐怕也隻能是在夢中了”,廣野純子思忖片刻,也覺著我說的不無道理。
見廣野純子對我所言略微信服,我趕忙解釋道:“我祖傳的解夢之術,最為精妙的當屬夢穿越之法,此法術不僅能助我穿越至他人夢境,更可讓我暢遊於自己的夢境之中,此刻我便是帶你進入了我的夢境。當然,我所言的夢,乃是相對而言。於另一個世界的我們而言,這並非夢境,而是真實發生之事。”
廣野純子驚得雙目圓睜,朝我調皮地吐了吐舌頭。
“純子妹妹,你是想即刻登上大巴車,開啟另一段奇妙旅程,還是願與我原路返回,重回那座墳墓旁,再踏上紅河,與那艘貨船上施展邪術之人再度一決高下呢?”我凝視著廣野純子,輕聲征詢道。
“你的意思是,若我倆重返那座墳墓邊,便能重現此前發生的一切嗎?”廣野純子追問道。
“正是如此,不過結局或許會有所不同”,我答道。
“哦,若是我們之前在貨船上的決鬥尚未終結,那最終的勝負究竟會如何呢?”廣野純子凝視著我,好奇地問道。
“結局便是我倆通過夢穿越來到了我的夢境,此刻我倆既可以選擇重回故地,與他們展開一場有備而來的決鬥,亦可以選擇開啟一段全新的故事”,我耐心地解釋道。
“我覺得若再回去,結局充滿太多未知,我還是選擇乘坐大巴車返回酒店吧”,廣野純子稍作猶豫,有些疲憊地說道。
我倆踏入大巴車的那一刻,猶如進入了一個神秘的世界。
車上有個越南協辦方的工作人員,宛如一位警覺的哨兵,說好像還有人沒有上車。
開大巴車的司機則像一位急不可耐的騎手,連按了三聲喇叭,那聲音猶如戰鼓一般,在空氣中回蕩。
等了一會兒,見沒人朝大巴車這邊走來,他便如同離弦之箭一般,一溜煙地開走了。
回到酒店,舉辦方的工作人員宛如一位貼心的導遊,告訴我們吃完午飯後,下午可以自由活動,晚上則要乘坐飛機前往活動的第二站目的地——埃及。
夜幕如一塊巨大的黑幕緩緩降下,我們已經置身於一架飛往埃及的飛機中,仿佛置身於一個夢幻的世界。
越南與埃及有著五個小時的時差,空姐的聲音如同天籟,她說我們從飛機上一覺醒來時,埃及還沉浸在黎明前的黑暗之中。
第二天天色依舊朦朧,飛機如一隻展翅的雄鷹,穩穩地降落到了埃及的首都開羅。
我們入住了一家五星級的酒店,這裡的價格如同一股清泉,比我們國內要便宜很多。
“這次埃及之旅,由我帶領大家走進神秘的金字塔,與古埃及法老進行一場跨越時空的對話”,在一間酒店的會議室裡,埃及協辦方的工作人員費薩爾,宛如一位博學的導師,向我們詳細地介紹了在埃及的行程與安排。
走出會議室時,我忽然瞥見了兩個熟悉的身影,他們如同幽靈一般,在人群中若隱若現。
我輕輕地拉了一下廣野純子的手,輕聲說道:“你看,前麵那兩個一高一矮的人,宛如我們在越南貨船上看到的那兩個人的影子。”
“是啊,看背影真的很像誒。這次活動的主題是‘巫術與墓葬’,參加這次活動的人,都如同星辰般閃耀,他們是和巫術與墓葬相關的非遺項目傳承人,光看這兩個人的身高和體型,我就可以肯定,這兩個人我之前從未在我們的團隊中見過,應該是新加入的”,廣野純子的語氣堅定如磐石。
開完見麵會後,上午的時間如同一幅空白的畫卷,等待我們去描繪。
我和廣野純子都是第一次來到埃及,於是我們如同兩隻好奇的小鳥,相約在開羅的街頭巷尾漫步,探索這座神秘的城市。
酒足飯飽後,我們三十餘眾登上一輛旅遊大巴,如飛鳥般朝著塞加拉疾馳而去。
塞加拉,這座古埃及的巨型王家墓地,宛如一顆璀璨的明珠,坐落在開羅以南約三十公裡處。
在這裡,矗立著公元前二十七世紀建成的世界最古老金字塔——階梯金字塔,它宛如一座曆史的豐碑,見證著歲月的滄桑。
費薩爾給車上的每個人都發了一盞頭燈,宛如黑暗中的明燈,照亮我們探索金字塔的道路。
他告訴我們,這是進入金字塔內部照明用的。
“前段時間,我們的考古隊在塞加拉,猶如挖掘寶藏一般,發掘出許多具保存完好的兩千五百年前的彩繪木棺,裡麵的木乃伊宛如沉睡的美人,安靜地躺在棺槨之中”,旅遊大巴上,費薩爾繪聲繪色地向我們介紹起塞加拉的考古新發現。
抵達塞加拉後,我們如歡快的小鹿般跳下大巴,緊跟著費薩爾來到了一座金字塔旁。
這座金字塔基座的東邊,被一圈圍欄緊緊圍住,仿佛是一道神秘的屏障。
費薩爾與站在圍欄邊的兩個保安模樣的人,如老友般簡單地溝通後,兩個保安立刻如訓練有素的士兵,迅速移走了一塊圍欄。
費薩爾麵帶微笑,向我們招手示意,仿佛在邀請我們進入一個神秘的世界。
我從缺口走進圍欄裡麵後,一眼便望見基座下麵,有一條進入金字塔裡麵的地下通道,宛如一條通往神秘之地的隧道。
我們戴上頭燈,沿著通道斜坡小心翼翼地走進了金字塔,仿佛是一群勇敢的探險家,踏入了未知的領域。
“這座金字塔目前還在發掘中,猶如沉睡的巨獸,暫時未對遊客開放。你們是第一批以非考古工作人員身份進入這裡麵的人,我代表古埃及法老,誠摯地歡迎你們!”費薩爾大聲笑著說道,聲音在金字塔內回蕩,仿佛是法老的祝福。
其實,我對金字塔還是略知一二的。
古埃及人視金字塔為通往來世的橋梁,是法老重生的希望。
這座金字塔的內部,猶如一個錯綜複雜的迷宮,充滿了暗室和廊道。
走在其中,仿佛置身於一個神秘的世界,每一步都充滿了未知和驚喜。
這些暗室,有的是法老家庭成員的安息之所,有的則是儲存食物的寶庫,宛如一個個隱藏在曆史深處的秘密。
我們緊緊跟隨著費薩爾,如探險家般在迷宮似的金字塔中艱難穿行。
“前方乃是法老王後的墓室,諸位儘可入內一觀,裡麵尚有兩位考古工作人員正在忙碌”,費薩爾的聲音,在這莊嚴肅穆的法老王後墓室中回蕩。
我們踏入這間墓室,果然看到兩個考古工作人員忙碌的身影,猶如辛勤的蜜蜂。
“你們在忙碌什麼呢?”費薩爾操著流利的英語,向這兩位考古工作人員打起了招呼。
一位考古工作人員,手指著墓室牆壁上一個方形的通道口,用英語說道:“這是一個宛如魔盒般的方形通道口,它以 40度斜角的姿態通向金字塔外部,然而我們在金字塔外部並未尋覓到這個通道的出口。剛剛我倆安置好了一個探測機器人,欲將其放入其中,探測一下這狹窄通道內部的狀況。”
此時,另一個考古工作人員,已然將機器人送入了通道裡麵。
我們全神貫注地凝視著他的筆記本電腦,屏幕上清晰地顯示著機器人進入通道裡麵,探測到的畫麵。
機器人在通道裡麵如蝸牛般緩緩滑行,大約滑行了十幾米後,就被斜上方的一塊方形石頭攔住了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