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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求救電話(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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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我接到一通電話,來電者是一名女子。

“你、能、救、救、我、嗎?”手機中,女子的聲音仿佛被一隻無形的手扼住了喉嚨,一字一頓,艱澀無比。

“你是誰?你在何處?”我急切地問道。

“你、能、救、救、我、嗎?”女子依舊重複著這句話,仿佛這是她唯一能說出口的話語。

“我如何救你呢?”我再次追問。

“你、能、救、救、我、嗎?”女子的聲音愈發低沉,帶著一絲絕望。

我見這女子反複念叨同一句話,對我的詢問卻置之不理,便以為她是在戲弄我。

正當我準備掛斷電話之際,手機那頭的女子卻突然說道:“我、不、是、在、開、玩、笑,求、你、救、救、我、和、我、的、孩、子。”

“你在何處?”我心急如焚地問道。

“我、在、你、的、家、裡”,女子的聲音在黑暗中回蕩,仿佛來自幽冥地府,讓人毛骨悚然。

彼時,我正端坐在客廳的沙發上,如坐針氈。

突然,我瞥見一個黑影如鬼魅般閃進了我的臥室,並輕輕地將房門合上。

“你是誰?臥室裡是誰?”我大驚失色,連忙從沙發上躍起,拄著拐棍,踉踉蹌蹌地衝向臥室。

我用力推開臥室的門,然而,屋內空無一人。

風從紗窗灌入臥室,掀起一陣刺骨的寒意。

我回到沙發旁,拿起手機,放回耳邊,隻聽到那個女子發出一陣陰森恐怖的笑聲,仿佛來自九幽地獄的惡鬼,令人毛骨悚然。

“神經病!”我怒不可遏地罵道。

我剛準備掛斷這個電話,然而,好奇心卻如同一股無法遏製的洪流,驅使著我沒有掛斷,因為我急切地想知道她究竟意欲何為?

“求、你、救、救、我、和、我、的、孩、子”,那個女人又一字一頓地說道,仿佛每一個字都承載著她生命的重量。

“你和孩子到底怎麼啦?”我焦急地問道。

“我、和、孩、子、快、要、死、了,你、快、來、救、救、我、和、我、的、孩、子”,那個女人在手機那頭苦苦哀求著,聲音中透露出無儘的絕望,仿佛末日降臨。

“你在哪裡?”我再次追問道。

電話突然掛斷了,就像被一隻無情的手斬斷了聯係,但這並非出自我的本意,而是手機那頭的人決然地掛斷了。

我凝視著這個陌生的來電,心中本想將其置之腦後,然而,內心的好奇卻如同貓爪般撓著我,讓我忍不住再次撥打了過去。

“你好,這裡是葫蘆縣婦幼保健院,本院設有產科、婦幼保健科、生殖科、內分泌科、小兒科、新生小兒科……歡迎您來我院就診……”電話裡反複播放著這段錄音,宛如一首單調的催眠曲,讓人感到一陣煩躁。

次日清晨,我撥通了葫蘆縣公安局廖副局長的電話,向他講述了昨晚我接到一個陌生女子求救電話的經過。

“我話還沒說完,對方的電話就突然掛斷了。我回撥過去,結果電話裡卻一直循環播放著歡迎來縣婦幼保健院就診的廣告錄音。”

廖副局長聽聞此事,覺得頗為蹊蹺,於是帶著一名刑警,與我一同前往縣婦幼保健院。

縣婦幼保健院的院長,滿臉笑容,熱情地接待了我們。

“這個電話號碼確實是我們醫院的,不過這間辦公室早已人去樓空,閒置不用了,難道電話還沒撤掉?”分管後勤的副院長看著我手機裡的號碼,滿臉驚愕,仿佛看到了什麼不可思議的事情。

後勤股的劉主任引領著我們,來到一棟略顯滄桑的辦公樓前。

拾級而上,到了三樓,他用手指向樓道最西邊,說道:“就是那間辦公室。”

劉主任如同變戲法般掏出一串鑰匙,挑出一把,輕輕一擰,辦公室的門便應聲而開。

辦公室內,空蕩蕩的,僅有一張辦公桌和一把孤零零的椅子,仿佛被時間遺忘。

辦公桌上,厚厚的灰塵如同一層麵紗,掩蓋了一切,讓人不禁心生疑惑。

我滿腹狐疑,遂拿起手機,撥通了那個神秘的電話號碼。

一陣急促的電話鈴聲,如同一曲交響樂的前奏,在辦公室裡驟然響起。

我們循聲望去,驚訝地發現,鈴聲竟是從辦公桌下麵傳來的。

劉主任快步走到辦公桌前,將椅子從桌子下麵挪出來,這時,我們才驚覺,椅座上竟然放置著一部座機。

劉主任剛要伸手去拿電話筒,卻被廖副局長眼疾手快地攔住了。

“我看你們醫院的辦公室都如鴿子籠般狹小,這棟樓和如此寬敞的辦公室,為何會被閒置呢?”廖副局長滿臉好奇地問道。

“這棟辦公樓始建於上世紀八十年代,猶如一位遲暮的老人。後來,由於醫院大門改道,院領導出行變得極為不便,便將這幢辦公樓改作倉庫了。這間辦公室原本屬於我們的一位副院長,他曾在一次給產婦動手術時,犯下了一個致命的錯誤,導致產婦大出血,命喪手術台。事後,他無法承受輿論的重壓,如一隻斷翅的鳥兒,從窗戶縱身躍下。由於頭部先著地,當場便殞命了”,劉主任說完,重重地歎了一口氣。

我們的目光不約而同地望向窗戶,隻見那窗戶已被幾塊木板緊緊封住,宛如一道無法逾越的屏障。

目睹此景,我們也不禁黯然神傷,隨著劉主任一同歎息。

“廖局,話筒上並未留下指紋”,一名刑警戴上手套,如捧著稀世珍寶般拿起電話筒,仔細端詳了一番後,輕聲說道。

“產婦死了,她肚子裡的孩子是否保住了呢?”我滿臉狐疑地望向劉主任,開口問道。

“沒有”,劉主任又深深地歎了一口氣,仿佛那口氣能把人壓垮。

我們幾個人如喪考妣般唏噓了一陣,便步履沉重地離開了這間辦公室。

晚上剛回到家裡,我的手機像被驚擾的蜂群一般,嗡嗡作響。

還是昨天晚上打來的那個電話號碼,我猶豫了一下,最終沒有接。

隔了半個小時後,手機又如被驚擾的蜂群一般,再次嗡嗡作響,還是那個電話號碼。

“喂”,我無奈地接了這個電話。

“你好!你會解夢嗎?”手機那頭,一個女人的聲音如幽靈般飄來。

我有些詫異,這個聲音怎麼變得如此正常了呢?

“我是解夢術傳承人,你有何事?”我反問道。

“你能幫我解一下夢嗎?”電話裡的女人如溺水者抓住救命稻草般,苦苦懇求道。

“什麼夢?你是在婦幼保健院裡麵給我打的電話嗎?”我繼續追問。

“你、能、救、救、我、和、我、的、孩、子、嗎?”電話裡的女人,突然如被抽走了靈魂般,一字一頓地說道。

“我去!又來了”,我在心中暗罵道。

我如扔燙手山芋般,把手機開了免提,甩在沙發上後,便如被追趕的野兔般,衝進了衛生間方便。

等我從衛生間裡麵出來時,突然聽到一陣如泣如訴的哭聲。

我的手機靜靜地躺在沙發上,哭聲並非從手機裡麵傳出,而是如幽靈般,從臥室裡麵飄來。

我如驚弓之鳥般望了一眼臥室,臥室的門半掩著,哭聲就如從那門縫裡擠出來的一般。

我如被施了定身咒般,走到臥室門口,哭聲卻突然如被掐斷了一般,戛然而止。

“誰在裡麵?”我聲嘶力竭地大聲問道。

沒有人回應。

我如被激怒的雄獅般,猛地推開臥室的門,裡麵空無一人,隻有一陣風如調皮的孩子般,從紗窗吹了進來。

我如泄氣的皮球般,重新坐回沙發上,拿起手機看了一下,電話已經如斷了線的風箏般,掛斷了。

第二天,廖副局長如報喜的喜鵲般,打電話給我,說他們的偵查工作已經如芝麻開花般,有了新的進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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