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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宇宙的儘頭(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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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還在下,一輛黑色的轎車奔馳在馬路上,衝過重重雨幕。

白澤坐在轎車的後座上,身邊是翹著二郎腿的鐘靖,前麵則是一個穿著黑衣的小姐姐在開車。

雖然因為座位的關係看不到小姐姐的正臉,但以白澤前世縱橫網絡多年的經驗來看,小姐姐顏值絕對不低。

二十四武大的學生就這麼有含金量?又是出入治安局,又是豪車加美女司機的。

看來這二十四武大,是非上不可了。

白澤默默下了決定。

“按照東夏法律規定,所有練出內氣的公民,都要前去當地的武道協會進行注冊,成為武者。”

鐘靖這時候正在給白澤科普和武者有關的規定,“成為武者之後,可免費選擇一部通用的內功心法。另外,武者可通過執行協會以及官方所派發的任務獲得積分,學生武者如果就讀的是公立學校,也會按成績派發積分,軍人、治安員也同樣可通過立功來獲得積分。”

“從某種意義上來講,武者也算是入編製了。”

“這麼優待?”白澤訝然。

就不說另一個賺取錢財、資源的渠道了,竟然還免費發放心法,就不怕有人仗之行凶啊。

對此,鐘靖笑了笑,道:“功法的高地你不占領,就有彆人占領,邪教徒可是巴不得人人沒心法,方便他們散布邪功。另外,修煉的功法被登記後,若是附近有人以武功行凶,治安員和協會也可快速鎖定相應的範圍。”

不同的武功所造成的痕跡也是不同,比如發覺剛猛武功的痕跡,那就可以先行調查附近修煉剛猛武功的武者。

要是有見識的武者甚至能夠更進一步,根據痕跡確定行凶者練的什麼武功。

從官方層麵上來講,武者的注冊便是對武者的管控途徑,而相應的福利則是對武者的安撫,讓武者心甘情願地去注冊。

一般來說,未注冊的武者要麼是不在乎這些福利,要麼就是不敢注冊。

無論是前者還是後者,發現後應該都會被仔細調查。

‘果然宇宙的儘頭就是編製啊。’白澤想到這裡,心中忍不住暗笑。

“你也一樣需要去注冊,明天我親自帶你去武道協會注冊,順便讓你熟悉一下武者的世界。”

鐘靖語帶深意地道:“武者的世界,可不隻是明麵上的這些,那幾乎可以說是一個嶄新的天地。”

說到這裡時,轎車緩緩停下,啟明孤兒院到了。

“你先回去吧,明天早上,我帶你你去武道協會,順便也把答應你的青鳥武道補劑給你。”

鐘靖看著白澤下車,順便還給孤兒院門簷下的兩個孩子揮了揮手。

“你很看好他?”開車的女子淡淡問道。

“在危急關頭激發內氣,反擊打敗伍錦城,哪怕是有運氣的成分,也足以看出他的天賦和心性了。”

鐘靖淡笑著回道:“這樣的人幫助一把,一年後很有可能成為我們的校友,我們的助力。”

“那他要是去了彆的武大呢?”女子接著道。

“考不上江南武大,也就是一百積分的損失,考上比江南武大更好的大學······”鐘靖忍不住笑道,“那我不是更賺了嗎?”

江南武大在二十四武大中排前十,其中還有兩三個和江南武大難分上下的,百分百比江南武大還強的大學可不多啊。

白澤要是能考上比江南武大還好的大學,就說明他比當初的鐘靖還要強。

用一百積分送上這麼個人情,日後得到了收益是百倍都不止吧。

“也是。”

······

······

黑色轎車緩緩加速,駛離了白澤的視野。

孤兒院門簷下,正在蹦蹦跳跳玩小遊戲的兩個孩子大叫道:“阿澤回來了!阿澤回來了!”

“阿澤也是你們叫的,叫澤哥。”

白澤伸手按了下兩個小鬼頭的腦袋,跑步過了院子。

此時,已經是六點半了,因為下雨,天色完全暗了下來。

陳楚蘭快步從樓裡出來,看到白澤,先是鬆了口氣,然後板著張臉,道:“怎麼這麼晚?還有這亂糟糟的樣子。”

雖然那一場追逐並未持續太久,但白澤身上也還是被雨淋濕了不少地方。經過兩小時左右,水乾了,卻留下了亂糟糟的痕跡,看起來相當的狼狽。

“這不下雨嘛。”

白澤故作無事地笑道:“還好路上遇到了畢業的學長,不然更糟。也是因為向學長請教了下武道,回來遲了。”

白澤沒有把那場追逐和誤會告訴陳楚蘭,免得她多擔心。

至於成為武者的事情,等明天注冊之後再說吧,到時候給她一個驚喜。

“濤子和蕭哥呢?”白澤轉移話題。

“羅濤應該快回來了,至於蕭方裕那家夥——”三十歲還單身的陳楚蘭露出了單身狗的憤怒,“剛打電話過來,晚上和他女朋友約會。”

蕭方裕應該是白澤三人裡混得最好的了,成績好,年年拿獎學金,還是學生會乾部,明年應該能考個文科重點大學,前途一片光明。

白澤和羅濤還在為離開孤兒院之後的生活煩惱,蕭方裕那邊大學的學費都存好了。

要是以前的白澤,聽到蕭方裕晚上約會,現在已經是羨慕妒忌恨了,而現在成為武者的白澤······

‘還是好羨慕啊,可惡!’

前世直到病死都是單身的白澤實名製羨慕。

等等,說起前世——

‘我的瀏覽器記錄好像沒刪。’

姍姍來遲的念頭突然浮現在心中,白澤的臉色逐漸司馬。

“我先去洗澡了。”

他像是一具失了魂的行屍走肉,晃晃悠悠地回自己的房間。

陳楚蘭看他那失魂落魄的樣子,忍不住笑罵:“這小子,才十七歲就思春了,老娘都不急,你急什麼。”

正說著,回頭就看到又一個熟悉的身影從外頭冒雨回來。

“你怎麼濕成這樣了?”陳楚蘭驚叫道。

羅濤走到簷下,渾身都濕透了,像是落了水一樣,頭發緊貼著額頭,臉色蒼白。

“這不是下雨嘛。”

他說了個和白澤一樣的理由,笑了笑。

不知是不是雨水的原因,他的笑容似乎有點勉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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