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猗窩座開口的一瞬間,一道身影,已經朝著下弦所在的方向衝了過去。
不管了,既然這裡隻能有五隻鬼存活,那最簡單的辦法就是殺掉兩隻最弱的鬼吧!
這根本就不是什麼上弦血戰,隻要殺掉兩隻最弱的下弦就能結束這場血戰!
上弦伍佩服自己的智慧,他的首先目標盯上的就是半天狗和玉壺。
雖然下弦裡除了半天狗和玉壺,還有一位下弦肆。
但他們在上弦伍的眼裡其實沒有任何區彆。
下弦壹和貳什麼的,隻要還是下弦,那就跟上弦的他們有著不可逾越的鴻溝!
身為上弦伍的他,解決這兩隻下弦那還不是簡簡單單嗎!
他盯上半天狗的原因也很簡單,因為他早就注意到了這個從一開始,就在那抱著頭顫抖的家夥。
能被他們嚇成這個樣子,那想必一定強不到哪裡去吧。
“好可怕好可怕下弦竟然要和上弦一起廝殺,太殘酷了太殘酷了”
半天狗抱著腦袋縮在角落裡,眼淚嚇得都流了出來。
“竟然嚇得連眼淚都流出來了麼,真是給十二鬼月丟臉啊!”
冰冷的聲音出現在半天狗的上方,一道陰影將半天狗籠罩:“既然你這麼害怕,那我就幫你解脫。”
半天狗露出眼睛,看見了上弦伍那雙陰狠的目光。
“不好!要被殺了!”
一條鋼鞭落下,將半天狗的身軀劈成了兩半。
“血鬼術,荊棘鞭刺!”
上弦伍伸出手,地麵之上生長出血色的荊棘將半天狗的身軀牢牢禁錮。
做完這一切,上弦伍的臉上露出的滿意的微笑:“乖,你就在這裡等著血戰結束吧。”
鬼是無法殺死對方的,而因為規則最終隻能站著五隻鬼,那就必須要讓這些鬼暫時失去行動的能力。
眼看著自己解決了下弦壹,上弦伍又將目標對準了下弦貳,玉壺。
此時的玉壺正站在角落裡觀察著周圍的其他鬼,察覺到了上弦伍目光注視過來,他意識到了自己被盯上,隨後嘴角露出一聲冷笑:“上弦又如何,我可是要打造出永恒的藝術,上弦也隻是我的目標而已!”
“你很狂妄啊!”
上弦伍速度極快的衝到了玉壺麵前,抬手便是血鬼術招呼了過去。
“血鬼術 荊棘毒刺!”
“血鬼術:千本針 魚殺!”
玉壺的血鬼術和上弦伍的血鬼術對撞在了一起,但玉壺很快就落了下風。
上弦再怎麼說也是上弦,玉壺如今也隻是下弦貳,對戰上弦對他而言終究有些勉強。
又是幾輪激烈的血鬼術對轟,玉壺逐漸有些招架不住了。
“解決了你,這場鬨劇就結束了!”
上弦伍眼看著玉壺已經逐漸不支,就在他心中滿是歡喜想要結束這一切時,忽然一道雷霆從天空落下,精準的落在了他的身上。
“什麼!!!”
上弦伍瞳孔瞪圓,雷電的進入讓他的身體瞬間陷入了麻痹,動彈不得。
他艱難的扭過腦袋,看見一個滿臉怒容,手持著鋼叉的惡鬼站在不遠處,那雷電正是他手裡的鋼叉釋放出來的。
這個家夥是誰!
是什麼時候出現的!
他是下弦嗎?他怎麼沒見過!
這時上弦伍看見自己先前用來困住半天狗的荊棘,不知何時那裡半天狗的身體已經消失不見。
再看眼前這隻鬼身上穿著的衣服和半天狗一模一樣,他才突然反應過來,這可能是下弦壹那個家夥的血鬼術。
隻是現在他反應過來,已經有些太遲了。
一道身影無聲無息的來到了他的身邊,手中的芭蕉扇輕輕一揮,猛烈的罡風瞬間狂嘯而出。
上弦伍的身體還處於麻痹之中,這下根本就做不出任何的防備,直接被這股狂風給卷入其中,狠狠地撞在了牆壁上。
“半天狗,乾得漂亮!!”
看見半天狗將上弦伍擊飛出去,玉壺抓住機會釋放血鬼術跟上。
“一萬滑空鯰魚!”
他可沒有什麼合作的羞恥心,更沒有那種合作戰勝上弦勝之不武的這種想法。
這場戰鬥對他們下弦來說本來就不公平,如果不能彼此合作,那等待的隻是被上弦的血虐。
玉壺的血鬼術撞擊在了上弦伍的身上,劇毒傳遍了上弦伍的全身,他的身體因為毒素而變得遲緩,隻是不等身體分解體內的毒素,天空中的雷霆就已經再次落了下來。
“可惡!!!”
上弦伍咬著牙,自己竟然被這群下弦給弄得如此狼狽!
更關鍵的是他發現自己竟然已經動不了了,在這樣下去,第一個出局的就是他了!
心中焦急之下,讓他朝著遠處的幾位上弦大聲呼喊:“你們快來幫忙啊!隻要解決了這幾個下弦這場血戰就結束了!”
“這個沒用的東西,竟然連下弦都對付不了。”
聽見聲音的上弦肆心裡暗罵一聲,但身體還是朝著上弦伍的方向走了過去。
因為他的想法是和上弦伍是一樣的,他們上弦沒必要爭鬥,隻要解決了這幾個下弦就好了。
“呐呐,你要去哪呀!”
上弦肆的腳步剛剛挪動,一個討厭的聲音就出現在他的耳邊。
“童磨,我現在沒功夫搭理你!”
上弦肆不想理會童磨,還在繼續走。
身後突然傳來一聲輕笑。
童磨眼神玩味,身後兩尊冰雕拔地而起,那是兩個栩栩如生的女人。
“請問你是不是搞錯了什麼,這場血戰難道不是因我們而起嗎,換句話說,今天這裡無論站著有多少個人,但咱們兩個,隻能活下來一個。”
這些家夥!!!
緊了!
猗窩座的拳頭緊了!
他看著被半天狗和玉壺揍得毫無還手之力的上弦伍,又看見另一邊童磨和上弦肆也要交手。
他的耳邊好似回蕩著自己剛才喊得話,
剛剛還喊著‘你們一起上吧!’
當時喊得很狂妄。
可現在這群家夥竟然沒有一個人理會他!!!
此時他的頭上好像有一隻烏鴉飛過,嘎嘎嘎的叫著,發出無言的嘲諷。
猗窩座的額頭蹦起青筋,被葬鴉大人小瞧也就算了,這群垃圾竟然也敢無視自己。
他已經,有些惱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