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好,我是夏冬梅,請問您有什麼事?”
夏冬梅穿著冬款警服套著厚厚大衣坐在警局的值班室內接聽了未知號碼。
“嗬嗬,夏警官,夏城國際發生命案了,我相信你這麼有正義感的警官不會不出警吧?”
葉歡通過群視頻看到了寒寒射殺小黃毛,第一時間他就撥打了夏冬梅的私人手機號。
“你是葉歡?怎麼遇到你就沒有好事,行,你要敢騙我你就···算了,遇到你就倒黴!”
夏冬梅眼睛一翻就掛斷了葉歡的電話,遇到葉歡能有什麼好事,這家夥天克她,不過既然葉歡報案了,秉著接警必出的原則,夏冬梅戴上厚厚的警官帽,清點了手槍,子彈後就想出發。
“咦!”
夏冬梅猛然回身從抽屜裡拿出了一張嶄新的a4紙,正是局長新簽發的葉歡通緝令。
“差點把這個忘了,這次我看葉歡你還怎麼逃!”
“····那邊都死人了,你還惦記抓葉歡呢?我能不能不去啊!”
同樣穿著厚厚防寒警服的張毅滿臉不情願地看著夏冬梅。
夏冬梅轉身盯著張毅咄咄逼人說道:“不去?你身為人民警察還能不出警?你的原則呢,你當初麵對警徽許下的誓言你都忘了?”
“去!這就去,快彆給我上政治課了,我都六十了還要聽你這丫頭片子墨跡!”
張毅脖子一縮跟著夏冬梅走出警局朝著不遠處的天子壹號樓走去。
“這雪也太大了,我說丫頭,你家裡就沒有什麼內幕消息透露給你?”
張毅踩著馬上沒過大腿根的積雪對著前方的夏冬梅喊道。
“透露什麼,到時我爹最近一直給我打電話,我都沒接,給我發消息我嫌他煩就給他拉黑了!”
夏冬梅父親身居高位,倒是夏冬梅不想活在家族的庇佑下,獨自一人跑到夏城來當警察。
“你可真···!”
張毅想了想還沒說出口,你可真孝順,沒有你家族庇護就你這二愣子性格你還當警察呢,你連個輔警都混不上。
警局到壹號樓也就不到五百米元,奈何這雪越來越大了,夏冬梅和張毅深一腳淺一腳地足足走了半個多小時才來到社區廣場。
社區廣場上王大媽黑著臉看著手機,身旁原本清雪的小區居民此時都聚在她的身邊質問著她。
“王大媽,那葉歡和寒寒說得對啊,下這麼大雪,你非讓我們清雪,你看著雪越來越大了,我們清個屁啊!”
“就是啊,你能清你自己清吧,老子不乾了,還有你搞不定葉歡和寒寒,你就彆在群裡咋咋呼呼地喊我們乾活,老子不伺候你了!”
“就是,你看你兒子為了給你出氣,搞得跟黑社會似的,這下好了吧,死人了!”
“嗬嗬,願意乾你就自己乾,拜拜!”
小區居民你一句,我一會時越說越氣,男人們將手中的工具都仍在地上不在搭理王大媽回家了。
“哎呀,你們彆走啊,放肆,你們敢看不起我,敢拒絕我的命令,反了你們!哇~~~誰給我做主啊,,真是反了你們了,你們都給我等著。”
王大媽被這群說的滿臉通紅,看著人群散開,她一屁股坐在雪地上哇哇大哭著。
就在這時葉歡又在群裡說話了。
“哈哈哈,你們快看啊,那王大媽六十多歲的人了,好像條狗啊,坐在雪地裡哇哇大哭,真是惡心!
明明是自己沒理,還整這胡攪蠻纏的樣子,真他娘的惡心!我看不行咱們聯名上報官方把她換了吧!”
“對對對!葉歡說得對,真他娘的晦氣,下雪第一天小區就被她兒子搞出人命了,這要她在乾下去恐怕咱們都沒活路了!”
“下雪天清雪,這是什麼腦回路,你們看外麵的雪越下越大了,她還不讓我們囤積物資,我跟你們說,黑龍城那邊的超市已經去搶瘋了!”
“我剛才在一樓買盒方便麵,一樓的小惜玉居然要我五十塊錢!王大媽不管管這些正事就清雪,清雪那不有物業嗎?我們交的物業費還不夠?”
“哎呀我去,你不說我,我都忘了,老子還傻嗬嗬跟她乾了小半天,蛋都凍涼了,老子交物業費了啊!物業你們不清雪讓業主清雪你們幾個意思?”
“葉歡:你就是跟我過不去是吧,我警告你,我一定會找組織懲罰你的,你給我等著,嗚嗚嗚嗚,你就欺負我這老太太,你算什麼男人嗚嗚嗚嗚~~~”
王大媽在群裡了葉歡哭哭啼啼地警告著葉歡。
“真惡心,狗東西一出我都懶得看群了,你們陪她玩吧!”葉歡看到王大媽說話,再次惡心著她。
“····”
夏冬梅看著坐在雪地上哭哭啼啼在網上和葉歡對罵的王大媽,夏冬梅和張毅就感覺頭頂上有一群烏鴉飛過。
“行了,彆哭了,小區發生命案了,你趕緊帶我們去那個寒寒家!”
夏冬梅行事雷厲風行根本看不上哭哭啼啼的王大媽,她一把將王大媽拉起讓她帶路。
“嗚嗚嗚~~你們~~你們要給我做主啊~~~嗚嗚嗚~我兒子~~我兒子那麼孝順~~~都是寒寒的錯~~~嗚嗚嗚~~”
王大媽哭哭啼啼領著夏冬梅和張毅來到了36樓的走廊內。
“哇~~~救命~~”
“好痛啊!”
“我錯了!我錯了,寒爺爺彆跟我一般見識~啊~”
夏冬梅剛剛走出走廊就看到一隻弩箭狠狠射中了麵前的小黃毛的胸膛,小黃毛當場斃命。
“章玉福!”
張毅憤怒地看著躲在角落的章玉福發出了怒吼:“你在搞什麼,領著人圍攻寒寒家,這下好了,死了這麼多人,我看你怎麼辦!”
“等會再抓他!”夏冬梅舉著手槍瞄準寒寒大門的透氣窗大聲喝道:“我是警察,馬上停止攻擊行為,否則我就要開槍了。”
“放屁,你算什麼警察,他們圍攻我家,你不管,我殺人了你就來管了,混賬東西!”
“砰!”
房間內的寒寒聽到警察了憤怒地朝著夏冬梅吼完就關閉了透氣窗。
一關上防盜窗,寒寒體內的殺人激情退卻,殺人後的恐懼感將他包圍。
寒寒無力靠在防盜門滑倒在地。
“錯的不是我,誰讓他們嘴賤罵我的父母!是他們先來圍攻我家的,我這是正當防衛,我是正當防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