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璃從房頂跳下來,把衝鋒槍收起,來到湘妃的麵前,“湘母妃!”
湘妃沒有醒來,眼下隻有他一人。
他將湘妃扶起,靠在背上。
一手拿著如意乾坤鏡,再次念起咒語,來到樹林邊。
放了一個信號彈。
暗衛們看到信號,馬上飛奔到主子的身邊會合 。
湘妃靠在樹旁,人還沒有醒。
南宮璃為了避嫌,吩咐:“暗一,你背著湘妃回大帳。”
暗二幫忙,眾人又回到大帳中。
南宮璃命令:“快來人,叫璃王妃過來,湘妃昏倒了。”
有人快速去找璃王妃,宮女將湘妃扶到床上。
“娘娘,娘娘!”幾個宮女喊著。
少頃,鳳淺淺走進來。
南宮璃麵上焦急:“淺淺,你快給湘母妃看看。”
鳳淺淺來到床前,給湘妃娘娘把了脈,拿出銀針向她的幾處穴道紮去。
湘妃微微睜開了雙眸,看到鳳淺淺在身邊。
知道自己已回到大帳中。
她抓住鳳淺淺的手,滿臉焦急:“皇上,皇上怎麼樣了?
有殺手冒充本宮,要去刺殺皇上。”
鳳淺淺安慰:“湘妃娘娘,您不必擔心。
皇上已無大礙,身上中的毒已解。”
湘妃還有些不信,質疑:“是真的嗎?你不要騙本宮,那些殺手說皇上已經沒了。”
鳳淺淺微笑著,聲音溫婉:“您還不相信臣女嗎?
就是到了鬼門關,我也要把皇上拉回來。”
湘妃又看向南宮璃,南宮璃點點頭,“父皇已無大礙,隻是毒剛解。
他還有些虛弱,目前還下不了床。
他一直惦記著您呢,不然早過來了。”
聽到這番話,香妃娘娘一顆懸著的心終於放下。
皇上不隻是她的夫君,更是大周的天子,不容有事。
鳳淺淺站起來:“娘娘,您好好休息,臣女就不打擾您了。”
“去吧,這大半夜讓你們也不著消停,跟著本宮受累。”
湘妃娘娘又看向南宮璃,眼中滿是感激:“老七,母妃謝謝你,如果你不去,母妃已經沒命了。”
南宮璃麵色依然清冷 :“母妃一心向善,吉人自有天向,遇事必能逢凶化吉。
兒臣就不打擾母妃,先行告退。”
南宮璃帶著人走出去,門外又多派了些侍衛,他親自守在皇上的大帳外。
尋思著:最後一晚,決不能再出事……
南宮雲天躺在床上,問道:“秦淮怎麼樣了?”
一個上太監回答 :“璃王妃給救回來了,說已沒性命之憂。”
南宮澈守在帳內。
“老秦是真傻,血肉之軀怎能抵過雙刀,為了朕,連命都不要了。
如果他不替朕擋那兩刀,受傷的就是朕。
有沒有你母妃的消息?”
他看向站在一旁的南宮澈。
南宮澈隻能實話實說:“七哥已帶著人去尋找,現在還沒回來。”
南宮雲天眼神更加森冷 :“天神會的餘孽還真是無所不用其極。
回宮之後,勢必將其全部鏟除。
老九,過來扶著朕,朕去看看秦淮。”
南宮澈忙阻止:“父皇,秦公公失血過多,可能還沒醒來,您等他醒來再過去也不遲。”
皇上隻好作罷。
一晚上風平浪靜,沒有再發生彆的事。
第二天一早,南宮雲天先去看了秦淮,又去看過湘妃,才放心。
吃過早飯,眾人收拾行囊,皇帝又坐上龍輦,向京城進發。
幾位成年的皇子,除了南宮璃以外,都身受重傷,他們回去沒有騎馬,而是坐在馬車內。
南宮辰這個後悔:“我這次就不應該來。”
五皇子也在一旁附和:“不來能受傷嘛,你說你的運氣有多差,躲在樹叢都能受傷。”
“唉,運氣是夠差的,不僅受傷,還欠了璃王妃一筆銀子,回去還得張羅著還上。”
“我也一樣,欠十萬兩!”
南宮辰忽然間想明白了:“五弟,我怎麼覺得這次狩獵,璃王妃才是最大的受益者,賺的是盆滿缽滿。
出來一趟,35萬兩到手了,我們是不是被她給忽悠了。”
五皇子想了想,“有可能!”
南宮辰撇嘴:“她對彆人醫者仁心,可對咱們,隻有黑心,咱們三個都被她給算計了。”
經他這麼一說,南宮耀也有同感:“那怎麼辦,隻能認栽。”
這一路上,南宮辰把發生在鳳淺淺身上的事都串成了一串。
他忽然間明白,自己的賭場是她動的手。
“對,就是她,太子的賭坊也是她動的手。”
南宮辰眼中泛著陰翳:“夠狠!”
【鳳淺淺,本王淪落到今天的地步,都是拜你所賜。
當初我隻不過給雪兒出氣,打了你幾次,你可倒好,害我損失了幾十萬兩銀子。
本來我辰王府很富有,結果所有的銀子全都賠給了賭坊。】
他嘴角掛著嗜血的笑,一個想法出現在腦中,【你不仁就彆怪本王不義了,惹到了本王,是要承受代價的。】
鳳淺淺也不想在路上耽擱,揮幾次手。
隊伍沒到中午,就回到了京城。
大街上的百姓又開始熱鬨起來,對皇上跪拜。
可南宮雲天是一點心情也沒有,高興而來,掃興而歸,差點命喪圍場。
湘妃的狀態已經好了很多,坐在皇帝的身邊。
湘妃語眾心長道:“皇上,以後,無論誰送去的吃食,您都要派人驗一驗,這次也是前車之鑒。”
“朕沒想到那些殺手,無所不用其極,易容這招也用。”
“狗急了能跳牆,兔子急了也能咬人。
皇上,您可要保重龍體,不能大意。”湘妃勸著。
皇帝的儀仗進了宮,南宮璃跟隨,其他人各回各府。
鳳淺淺帶著珍珠準備神醫堂。
夕陽染紅了天際,鳳淺淺拖著疲憊的身軀,帶著珍珠向公主府走去。
忽然,十幾個黑衣人攔住她的去路,一人問道:“你就是鳳淺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