逍遙子來到鳳淺淺的屋內,抱拳:“恩人!”
鳳淺淺從衣袖中拿出令牌,說道:“逍遙子,你可認得此物!”
逍遙子伸手接過令牌,麵上當即一驚:“昆侖玄火令。
玄火令乃是創派祖師所製。
擁有此令,可以號令昆侖,我和師父也隻是在圖紙上見過。
敢問恩人從何處得來這令牌?”
鳳淺淺神色淡然,聲音清脆:“一次因緣際會,我掉進一處幽穀秘境。
接受了雲清祖師的傳承,他成了我的師父。
聽聞華山派要在武林大會之後,滅了你昆侖派,我才趕到這裡出手相救。”
逍遙子連忙跪下:“太師叔祖在上,請受在下一拜。”
“快快請起,在我麵前,不需要那些繁文縟節。
昆侖有難處時,就到京城的神醫堂找我,我叫鳳淺淺。坐吧。”
逍遙子轉身坐下。
鳳淺淺指著桌上的十幾瓶水,說道:“這是神力水,喝了以後,可以百病全消,天賦神力。
但也有副作用,讓你的弟子喝下,明天比武希望可以力壓群雄。”
“多謝太師叔祖贈藥!”
“你彆這麼叫了,把我都叫老了。”
“輩分不可亂。”逍遙子很執著。
鳳淺淺也不去計較,又問道:“據說,昆侖山是一座仙山,每月都有佛光出現,你守著金山怎麼還窮成那樣。”
逍遙子解釋:“您有所不知,師父早逝,那時昆侖派還有些家底。
師叔無心道人嫌師父沒有將掌門之位傳給他,便心生妒忌。
他利用我們參加武林大會之際,將守山弟子打暈。
又帶著一夥人把庫房裡的金銀全都卷走,不知去向。
從此,昆侖派的生活就一落千丈。
後來才知道,他創立了靈山派。
弟子也曾帶人上門找他,可是他死活不認賬。
並對弟子們大打出手,門中弟子都受了重傷。”
鳳淺淺眼底泛起殺意,“無心道人,還真是無恥,夠狠!
靈山派在哪裡?”
襄陽城官道往西三十裡處,北側就是靈山。
“知道了,這次,我替你們清理門戶!
武林大會之後,我隨你們去趟昆侖山,看看有沒有發財的路子。”
“多謝太師叔祖。”
鳳淺淺想到雲清祖師給自己的那些寶貝,他一定不想看到昆侖窮成這樣。
隨手拿出幾張銀票:說道:“逍遙子,這是兩萬兩銀票你先收著,用作開銷。”
“不,太師叔祖,您的銀子我不能收。”
鳳淺淺莞爾一笑,“好歹你也叫我太師叔祖,我算是長輩,你收著吧。
在醉仙樓的吃喝費用,我已付過,你們放心吃。”
逍遙子恍然大悟,原來給他們上好菜的貴人是她,跪下:“謝太師叔祖!”
鳳淺淺眸色凝重,沉聲道:“不必言謝,我畢競和昆侖有淵源!
看到你們吃的那麼寒酸,也於心不忍。
你把神力水分給弟子們,讓他們務必今晚喝下。
明日我同你們一起去武林大會。
此次,昆侖派要一戰成名,揚眉吐氣。”
逍遙子的心中又重新燃起了希望之火。
昆侖派名揚天下,那可是逍遙子最初的心願。
可隨著時間的推移,受生活所迫,那點雄心壯誌也漸漸淡了。
填飽肚子都成了問題 ,還想其他不切合實際的做什麼。
逍遙子一臉興奮,抱拳:“弟子告退!”
鳳淺淺點了點頭:“如果有人不敢喝,也不必浪費我用了幾十種名貴藥草提煉的神力水。”
“是!”
逍遙子離開後,鳳淺淺嘀咕著:“師父,昆侖山的寶貝,咱們得弄回來,不能便宜那些豬狗不如的家夥。”
鳳淺淺說完, 一張地圖出現在她手中。
她嘴角輕勾,一個瞬移去了靈山仙宮。
靈山半山腰的樓宇建的是富麗堂皇。
山間雲霧繚繞,讓人誤以為是神仙住的仙宮。
她無暇欣賞景色,開始四處搜索。
鳳淺淺猶入無人之地,來到庫房,裡麵有金銀珠寶,還有一些兵器。
在一個精致的盒子裡,還放著幾本昆侖派的武功秘笈。
鳳淺淺氣憤地罵了一句:“真他媽不是人,全都給偷來了,還讓不讓昆侖派活了。”
她一揮手,地麵上空空如也。
鳳淺淺又去了主屋,在無心道人的寢室和書房也是一頓搜索,還拿出金屬探測器。
在她的一波操作下,靈山派窮得隻剩房子。
鳳淺淺把一座樓房點燃,拿出擴音器喊著:“快跑,殺手來了,來滅門了,快逃命啊!”
喊聲很大,山上的人看到房子都著了火,還聽到兵器的打鬥聲。
都快速回到自己的屋子,拿著銀子往山下跑。
鳳淺淺隨手扔了一個炸彈。
“轟”的一聲巨響,大地都被震得顫動起來。
一時間火光衝天,濃煙滾滾。
…………
鳳淺淺嘴裡念叨著:“下一個是誰呢?
冷春秋拐走逍遙子的女人不說,還把逍遙子往死裡坑,差點被斬立決,其心當誅。”
她一個瞬移來到華山派的主院外。
躲進空間,開始尋找庫房。
一個院子內有四人在把守,一人小聲衝裡麵喊著:“你們快點。”
“怕什麼,掌門也沒在,七八天後才能回來。”
鳳淺淺向裡麵走去。
庫房內有兩個人,他們每人手中拿著一個布袋子,正往裡麵裝銀子。
一人道:“你說夫人會不會發現銀子少了。”
“不會,她隻會往城中的綢緞莊跑,哪有時間管這裡剩多少銀子。
沒有不透風的牆,這事早晚一天就得露餡,收銀子。”
二人開始繼續往袋子裡裝元寶,轉眼間已經裝了半袋子。
鳳淺淺臉上噙著冷冷的笑意。
她一揮手,那一箱箱金銀珠寶全都不見了,包括他們裝銀子的布袋子。
她又去旁邊的屋子繼續掃蕩。
一人看到手中的錢袋子不翼而飛,地麵上的寶貝全都不見了。
臉色嚇得煞白,眼中滿是惶恐,聲音有些顫抖:“劉,大頭,銀子呢?”
劉大頭一臉驚愕,看向雙手,手裡的銀子呢? 袋子也沒了。
再看地麵,所有的東西全都憑空消失了,連根毛都沒給留下。
他一臉懵逼:“東西呢?是誰把庫房給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