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飛飛眼神變得冰冷 ,不帶一絲情愫。
她坐在一旁的椅子上,端起茶盞喝了幾口茶水。
唐執幽黑的眼眸漸冷,聲音低沉:“怎麼才能放過我!”
白飛飛眼中帶著玩味地笑, “我為何要放過你,把你捉來多不容易。
隻有活活餓死你,你才能知道那些窮苦的百姓多想有飯吃。”
唐執知道自己今天要完蛋,他一改常態,開始辯解:“剿匪是皇上的聖旨,哪個敢不從。
怪隻怪你們這一帶的山匪弄得民不聊生,讓百姓生活在水深火熱之中。”
“那是其他寨子的事,和我伏牛山無關。”
白飛飛眼中噴火,開始咆哮起來。
她拿起茶盞又喝了幾口茶水,唐執也有些口乾,開口:“我渴了!”
白飛飛瞥了他一眼:“你渴了關我什麼事,忍著!”
青鸞在一旁勸著:“大小姐,不如給他點水喝,他也跑不了!”
“喝什麼喝,人家清高,咱們山匪的水彆臟了人家的嘴。”
白飛飛又看向青鸞:“你們是哪夥的,都回自己的屋子,不用過來。”
青桐有些不放心:“大小姐,他武功高。”
“你家主子我也不差,況且他還綁著,沒事,快走吧!”
“是!”
兩個丫鬟向外走去。
白飛飛拿起桌子上的水果吃起來,饒有興趣地看著唐執。
“我渴了!”唐執繼續開口
“那就渴著吧。”
“你一個小姑娘,怎麼這麼惡毒。
就是死刑犯問斬之前,還得吃口斷頭飯呢,我隻是想喝杯水而已。”
白飛飛冷冷道:“沒有。”
唐執靈機一動:“我內急,要去方便!”
他已經有了些力氣。
白飛飛冷哼一聲:“你怎麼事那麼多,有尿憋著!”
唐執醞釀好的一句話又生生被噎了回去。
“我要方便,忍不住了,你要是不帶我去如廁,我就在這裡,就地解決,看你還能不能吃下去。”
白飛飛把水果放下,“你敢,你要是敢尿在這裡,我就讓你變成太監。”
唐執雙腿不自覺一夾:“你還是不是女人!”
“試一試不就知道了。”
“白飛飛,我是真忍不住了,我要尿在這兒了!”
白飛飛有些後悔,早知把他綁到外麵好了,萬一真尿了臟了自己的屋子。
她嘴角噙著笑意,眼中帶著玩味,拿著匕首抬著唐執的下頜:“想趁機跑是吧。”
她放下匕首,接著封住了唐執的幾處大穴。
唐執瞪了她一眼:“小人之心!”
白飛飛去解繩子。
唐執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但轉瞬間即逝。
“我走不了,全身酥軟,一點力氣都沒有,你得扶著我。”
唐執儼如一個潑皮無賴。
“事兒怎麼那麼多!”白飛飛不耐煩道。
唐執氣運丹田,一用力,被封住的穴道衝開。
心道:[臭丫頭,還想要了我的命,有你好看的。
…………
窗外,站著一個中年人,他沒有隨著其他人從密道離開。
此人不是彆人,正是老當家的患難結拜兄弟周叔。
其他人都走了,他不放心白飛飛,便在暗處跟著。
從唐執被弄進屋的一刹那,他便出現在那裡。
他臉上寫滿疑問:【大小姐怎麼會把唐執給捉來了。】
聽到二人鬥嘴,周叔的眼底泛著一絲笑意,【這二人是越看越般配。】
一個大膽的想法出現在她的腦海中。
他從腰裡拿出一包藥粉,在窗戶上戳了一個洞,將藥粉吹到屋內。
唐執的手鬆開,他甩了甩手,忽然聞到空氣中有一股奇香,那香味甚是濃鬱。
他往窗口看了看。
忽然覺得身體有些燥熱,而且越來越強烈 。
白飛飛把繩子扔到一邊,剛站起來,忽然覺得有些頭暈,身上有些熱。
她沒想太多,可能是解繩子忙碌的緣故。
這時,唐執直接將站起的白飛飛攬入懷中。
“你乾什麼,鬆開!”白飛飛一腳踹向唐執。
唐執一躲,他此時已迷失了自我,臉上微紅。
再次將白飛飛拉到懷中,緊緊地抱住她,親吻著她的臉。
周叔覺得這藥量好像有些少,況且二人都會武功。
幾個縱身回到自己的屋子,又取了些,撒在屋內才離開。
白飛飛在唐執的唇落在她唇的一瞬間,身體也漸次滾燙起來,仿佛有熊熊烈火在燃燒。
唐執越吻越深 ,在媚藥的作用下變得瘋狂放肆。
最後難以自控,抱起白飛飛就向屏風後麵走去。
良久,床上的帷幔放下,兩個金魚吊鉤不斷撞著床邊,發出叮叮當當的聲響,床上發出嚶嚶聲·······
天空中的圓月扯過絲絲縷縷的薄雲,害羞地遮住了半張臉。
隻見一條巨龍在碧藍色的天地中漫天匝地的上下翻騰……
…………
第二日,晨星微曦。
唐執在夢中醒來,他隻覺得這一晚上很累很累。
他睜開黑如曜石的雙眸時,當即傻了,懷中竟然有一個女子。
大腦是一片空白,【怎麼會這樣!】
他努力地回想著,隻記得被綁在伏牛山的椅子上。
後來那個臭丫頭解開了繩子,自己就上前抱住他。
他用手指了指自己,還有些不信:【我主動的,不是吧!我得饑渴成什麼樣,才要了她。】
白飛飛的身體像被車輪碾壓過一樣,一動都不想動。
她清如秋水的大眼睛看到唐執的一刹那,也是一臉懵逼。
她掀開錦被看了下自己的身體,“啊!”大叫了一聲。
伸手就要給唐執一個耳光,“你個登徒子,竟睡在本小姐的床上,我要殺了你!”
唐執伸手把住打來的手,“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是你下了媚藥,不然,我不會把持不住。”
“滾!”白飛飛嗚嗚地哭起來。
唐執此時也後悔莫及,【想我唐門獨子,守身如玉多年,在那一刻破戒了,關鍵具體細節全不記得,喝酒是真誤事!】
他保證:“白飛飛,我唐執會對你負責,娶你為妻!”
這句話如迎頭一棒向白飛飛襲來:“誰,你說你是誰?”
唐執一臉懵逼:“唐執,你抓我來,不會不知道我是誰吧。”
白飛飛有些無語:【這是抓錯人了,這次剿匪,璃王為主將,唐執是副將軍。】
她從錦被下拔出一把匕首,逼著唐執的脖子:“我要殺了你!”
唐執點了她的穴道,解釋:“白姑娘,我知道一切都是我的錯,但是,是你把我擄上山的。
我唐執至今沒有成家,你已成了我的人,我會娶你。”
說完,下床穿好衣袍,從腰上解下一塊玉佩,遞給白飛飛:“這算是定情之物。”
心中氣憤:【完了,要是娶了這個母夜叉回家,我後半輩子是真完了。
人家的母夜叉也就罵幾句,這個動刀啊!】
“你把穴道給我解開!”白飛飛喊了句。
“那你不準拿刀殺我!”
“行!”
白飛飛穿好衣裙。
床上那幾朵血色梅花清晰地展現在唐執的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