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璃帶著大軍剛出城,忽然出現在五虎山前。
眾兵將一臉茫然:“這怎麼到地方了,不是剛出城嘛!”
南宮璃麵色平靜如水,吩咐:“來人,在此處安營紮寨。
唐執走過來:“三師兄,這怎麼忽悠一下到了五虎山了!”
“咱們是替天行道,可能上天眷顧,怕將士們一路舟車勞頓,才送我們到這裡。”
唐執信了,他真想不出彆的理由。
“三師兄,咱們何時攻打五虎山?”
“明日!”
各路探馬已出去探聽各山寨的情況。
“救命啊,救命啊!”
遠處傳來幾個女子的求救聲。
唐執開口:“三師兄,你看!”
隻見官道上來了七八輛馬車。
兩輛馬車上坐著幾個手腳被捆的女子,其餘的車上裝著一袋袋的東西。
有二十幾個山匪騎著馬跟著。
南宮璃眉頭緊蹙,鳳目斜挑,吩咐:“皇甫俊,你帶人把人救下。”
“是,末將領命!”
皇甫俊一揮手,五六十個士兵向這邊走來,直奔山匪而去。
那些女子看到有官兵,聲音更大了:“救命啊,救命 !”
一個山匪見勢不妙,問道:“二當家,怎麼辦!”
為首之人是天狼寨二當家阮超。
他看向從遠處跑來的官兵,說道:“這些人太多,咱們以一抵三,根本打不過。
扔下馬車,跑!”
眾山匪一聽,一人道:“那沒了女人,咱們要如何向大當家交待。”
“交待個屁,命都要沒了,還管什麼女人。
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撤!”
還有段距離,二十幾個山匪提馬向反方向跑去,進入一片密林,不見了蹤影。
“將軍,那些山匪跑了,還要不要追?”一位副將問道。
“追什麼追,我們剛到此處,地形還不熟悉。”
皇甫俊下馬:“那些山匪已經嚇跑了,給她們鬆綁。
張龍趙虎,把她們送回家。
至於這些糧食,先暫時放在軍營中,等剿匪結束再說。”
“是!”
那些女子手腳的繩子被解開,下了馬車,跪下:“謝將軍的救命之恩!”
在這七個女子當中,有一個女子頗有幾分姿色。
她眸光流轉,來到皇甫俊的身前。
一手拉住他的衣袍,眉眼含情,聲音軟軟糯糯: “將軍,月瑤的親人已被山匪殺了,求您留下小女子。
縫衣做飯月瑤都會,定會好好服侍您。”
皇甫俊甩開衣袍,掃了她一眼,聲音冰冷:“這裡不是青樓楚館,要是沒家可回,死了吧。”
月瑤又上前抱住他的腿,一臉懵逼: “將軍為何要殺我?”
“你目的不純!”
“將軍,救命之恩,小女子無以為報……”
皇甫小將軍也來了火氣:“那就不用報了!”
隨手拿起一把刀,向前紮去,直接刺在月瑤的心口。
“你竟然殺我!”
“就你這水性揚花的放蕩勁兒,本將軍不能留著你去禍害彆人。”
張龍和趙虎沒有言語,也見怪不怪了。
皇甫俊就這樣,敢有女人往他身上貼,直接殺了,這都是跟七王爺學的。
其他女子嚇得都低下頭。
張龍威脅:“你們可消停點,不要動歪心思,否則小命不保。”
皇甫俊安排完,向南宮璃複命,絕口沒提殺人的事。
晚上,南宮璃坐在中軍大帳中,拿出如意乾坤鏡,喊道:“淺淺,淺淺!”
鳳淺淺的鏡子泛著幽幽的藍光,她聽到喊聲,拿出鏡子,和南宮璃開始視頻聊天。
············
這一日,天空無比晴好,澄澈的如一汪碧玉,沒有一絲雲彩。
九皇子南宮澈與蘇子陌一起出城辦事。
這時,對麵駛來一輛馬車。
南宮婉兒掀開車簾,看到是九哥,當即哭起來,令馬車停下。
“九哥,九哥!”
南宮澈勒住馬,環視四周,對麵隻有一輛馬車。
南宮婉兒跳下馬車:“九哥,我是婉兒!”
九皇子蒙了,“你根本不是三皇妹,她已嫁去吐蕃。”
南宮婉兒看向蘇子陌:“你個草包,怎麼跟我九哥在一起。”
蘇子陌瞬間呆住,隻有三公主敢罵她是草包。
他下馬,“你說你是三公主,你怎麼會變成這副模樣。”
南宮婉兒哭起來,“一言難儘!”
南宮澈看她罵人的態度和眼神,像極了南宮婉兒。
“前麵就是莊子,到莊子上說吧,你要是敢撒謊,本王先剁了你。”
“九哥,婉兒不敢撒謊。”
幾人來到莊子上。
屏退了下人,屋內隻有三人。
南宮澈手中拿著劍,指著南宮婉兒:“說,到底是怎麼回事!”
南宮婉兒便將五毒聖尊換臉的事一一說清楚。
當然,留在山上服侍毒老頭的那一段,她沒敢說。
南宮澈還是不太相信,“你說的太過離奇,本王還從未聽過換臉之說。
況且,你的臉上沒有一點疤痕,讓本王如何相信!
一個宮女,哪能有那麼大的本事,偷梁換柱,取而代之。”
看到九哥不信,南宮婉兒把希望寄托在蘇子陌的身上,“廢物,你也不信。”
蘇子陌看到南宮婉兒一貫罵人時那獨一無二的眼神,憤怒中帶著囂張,還夾雜著輕蔑。
說道:“我信她,一個人再怎麼偽裝,她的眼神變不了,彆人也學不來。”
南宮澈又問了些二人小時候在一起玩耍的事,南宮婉兒竟然對答如流。
他也信了。
“即使你是婉兒,你也不能再回皇宮。
名義上的三公主已去和親,如果此事被吐蕃知道就麻煩了。
你暫且在我的彆苑住著,不可亂走。”
“我聽九哥的。”
等忙完,南宮澈派親信去五毒山調查,帶著南宮婉兒去了彆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