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府中,依然戒備森嚴,但絲毫擋不住那道鬼魅般的黑影。
一個暗衛問道:“兄弟,你有沒有看到一道黑影在眼前閃過。”
另一人無奈地搖搖頭:“哪來的黑影,想混進太子府那是純粹找死。”
“你說的也是,可能是我眼花了,沒看真切。”
鳳淺淺又向最高的一座樓瞬移,站在樓頂,看到一座院子裡有三十幾個侍衛守著。
她一個瞬移來到庫房的附近,進了空間。
庫房的牆沒有窗戶,光門就有三道,即使裡麵點著燈,外麵也看不到。
鳳淺淺還有些納悶:【隻是一個庫房,至於嘛!】
她拿出探照燈,當即吃驚不已:大廳的地麵上整齊地擺著一箱箱金銀珠寶。
另外五間屋子裡分彆是綾羅綢緞、奇珍異寶和珍貴藥材,還有一間存放著各種兵器戰甲。
她出了空間,揮了幾次手,那些東西全都消失不見了。
角落裡的一個一尺多高的小個銅獅子像定在那裡一般,紋絲沒動。
鳳淺淺有些不服氣,來到獅子的麵前,用力移了一下,還是沒搬動。
“臥槽,什麼意思?”
她眸光流轉,轉動小獅子的頭。
隻聽到吱嘎一聲,牆上一道暗門打開。
“真有玄機!”
鳳淺淺拿出燈向前方照著,一百多平方米的地麵上,擺放著貼了封條的箱子,箱子鋪滿整個地麵。
她走上前,照亮封條,一個箱子上麵寫著:“大周永州稅銀三千兩。”
不遠處的另一個箱子上麵寫著:“清州官銀三千兩。”
鳳淺淺眼眸中帶著恨意:“好大的膽子,大子竟敢劫官銀。這可是百姓的稅收,這太子就是個賊。”
她再次揮手,地麵上空空如也。
“怪不得江南水患,國庫拿不出多少銀子,原來都被他給劫了,還真是家賊難防。”
她看向一個暗格,裡麵有兩個小箱子。
一個箱子裡裝著厚厚的一遝銀票,每張至少兩千兩。
另一個箱子裡是一些信件和幾本賬冊。
鳳淺淺隨意翻看了一下,是各地官員的行賄記錄。
鳳淺淺將兩個小箱子扔進空間。
她離開庫房,向太子的書房走去。
此時,太子看著手中的一封密信,喃喃自語:“老四竟然在清河山穀囤兵兩萬多人,好大的膽子,也不怕被發現掉腦袋。
明日,孤就可以恢複自由,定將此事稟告給父皇讓其知曉。
“我看你能得意到幾時。”
鳳淺淺撒了一把迷香。
南宮霄聞到一股奇香,接著趴到桌子上。
外麵還有人守著,鳳淺淺雙手伸出空間,開始一頓亂翻。
她最後把太子的書房翻個底朝天,終於找到了一個盒子,裡麵有一些銀票。
看著太子,鳳淺淺眼中泛著詭異的笑,拿出記號筆,在他的額頭和臉上寫著:“豬狗不如。”
看到自己的得意之作,她又去了太子妃的小庫房。
聽說太子妃外表一副溫柔的麵孔,實則手段狠辣。
能把一個妾室做成人彘扔到酒壇裡泡著。
“太子府被查封,你們的東西全得入國庫,還是留給我吧。”
鳳淺淺開始掃蕩後院 。
看差不多了,她一個瞬移去了禦書房。
皇帝正在批閱著奏折,他有些累了。
自言自語道:“曆朝曆代,每個皇子都想當皇帝,當個皇帝真有那麼好嗎?
高處不勝寒,雖有了至高無上權力,但同時也失去了親情,失去了自由。
每日被綁在禦書房和金鑾殿,直到死才能卸下身上的枷鎖。”
說完,他靠在按摩椅上,閉目養神。
大太監秦淮侍立在側,沒有言語。
鳳淺淺沒有出空間,一揮手,兩個箱子出現在皇上的桌子上。
她又把一箱箱官銀平鋪在禦書房內和院中,然後消失不見了。
這時,外麵侍衛傳來喊聲:“哪來的箱子,怎麼會有這麼多!”
皇上聽到外麵的響動,睜開了深邃的眸子。
抬眼之際,看到地麵上有一些貼了封條的箱子,一臉吃驚:“秦淮,你看到了什麼!”
秦淮走上前,撕開封條打開一箱。
拿起一個銀元寶,大驚失色:“皇上,這是被劫的官銀,怎麼會在此地。
這是清州的那批,這是江南的那批······
“朕看到了,朕隻是眨眼的功夫,這些銀子怎麼會出現在此地,是何人送來的。”
他看向門外,院中也擺了一些。
南宮雲天忽然看到龍案上有兩個小箱子,打開一個箱子,裡麵是一些賬本和信件。
他拿起賬本翻看,上麵記著外地官員送給太子銀子的數量和日期。
惠文帝的臉上當即浮現出怒意。
他拿起信件看著,都是太子和各地官員往來的密函。
南宮雲天火氣上湧,把信直接摔到龍案上。
秦淮忙勸著:“皇上息怒,皇上息怒!”
“秦淮,你來看看。”
秦公公拿起賬本看著,額頭冷汗沁出,心道:【太子,你要大禍臨頭了。
原本,皇上還想讓你做一個逍遙的王爺,看來無望了。
這次可是犯了掉腦袋的大罪。】
南宮雲天看著那些箱子,怒氣上湧。
他麵色鐵青,命令:“來人,將這些銀子統計出來,送去國庫。”
“是!”
秦公公走到外麵:“來人,把院中的銀子和禦書房內的箱子,原封不動地搬去庫房。”
外麵忙起來。
南宮雲天是真想不通,太子為何要這樣做,難道是想造反逼宮!
可他已是太子,朕萬一駕崩,他就能即位。
沒有稅銀,這軍餉從何處而來。
殺了他,虎毒尚且不食子。
此時還不是立老七為太子的最佳時機,皇後一族的黨羽還沒處理乾淨。
皇上吩咐:“來人,讓沈青帶人將太子府圍起來,抄家。
府內的財產充公,閒雜人全都發賣。
一隻鳥都彆想進出,否則殺無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