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璃神情嚴肅:“父皇,兒臣與她並不熟,要如何相處?”
南宮雲天斜睨了他一眼:“你就不能學學老三,他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遇到喜歡的女子就去搭訕,遲早把她弄到手。
你可倒好,整個一和尚轉世,六根清淨。”
南宮璃咳嗽了幾聲:“父皇,兒臣自知命不久矣,也不想吭人家姑娘。”
“朕聽聞京城開了一家神醫堂,看診的大夫醫術了得,明日你去看看。”
“是,父皇。”
“朕可同你說了,你要是不下手,老四和老五他們可不是傻子,一定會跟上。
到時,你後悔可就來不及了。”
“兒臣聽父皇的。
可鳳丞相與三哥有姻親,想必會近水樓台。” 南宮璃說道。
南宮雲天得意地笑著:“他這次可是看走眼了,沒發現這麼優秀的女兒。
他以為把兩個女兒分彆送給太子和老三就可以高枕無憂,沒想到最厲害的是鳳淺淺。
老七,你有時間就去買東西,這樣見麵的機會就多了,沒有機會也要創造機會。”
“是!”
“去吧!”
“兒臣告退。”
南宮璃沒想到,鳳淺淺竟有如此奇遇,竟把皇上拿下,不得不服她。”
第二日,奇貨居開業,門前燃放了禮炮,百姓們都進了奇貨居看看裡麵有什麼新東西。
鳳淺淺的四個丫鬟和周嬤嬤齊上陣,忙得不亦樂乎。
一些貨已賣空,而且有的貨已預定。
開業第一天,店內就賺的盆滿缽滿。
打烊之時,鳳淺淺讓其他人休息,自己在店內鋪貨。
忙完,已是月上柳梢,鳳淺淺自言自語道:“快到初一了吧,應該去打鳳妍兒和鳳雪兒了。
不管了,想揍就揍挑什麼日子!”
她將門鎖好,一個瞬移去了雪梅院。
鳳雪兒躺在床上,已安然入睡。
鳳淺淺還是老習慣,在院中撒了一把迷香,那些暗衛和丫鬟婆子都倒地。
她猶入無人之境,推開房門走進去。
她在鳳雪兒的身上撒了一把迷藥,鳳雪兒睡得更沉了。
鳳淺淺拿出鞭子,把錦被掀開,“啪啪啪”,一鞭鞭狠狠地抽打在鳳雪兒的身上。
又拿出縫衣針朝她的身上紮去。
看到一根根針紮在她的身體裡,她滿意地笑了。
緊接著,又去光顧鳳妍兒的芳菲院,同樣又是一頓鞭子。
還不忘給鳳妍兒喂了一粒藥丸。
晚上,徐婆子來到二姨娘的院子,小聲在她耳邊嘀咕著,柳姨娘轉眼間就眉開眼笑。
“再等一會兒,讓她們水到渠成之時,正好抓個正著。”
並在徐婆子耳邊低語。
相府的女眷都知道相爺腎虛得厲害,一直都睡在書房。
二姨娘讓人通知四姨娘和相爺,悄悄地來到蘇曉曉的望月樓。
樓門緊鎖,但也可以聽到裡麵不堪入耳的聲音。
丞相一聽,眼中當即噴火,額頭上青筋暴起。
“蕩婦!好你個蘇曉曉,竟然不守婦道。”
兩個家丁飛身進去,把門打開。
望月樓裡的婆子一看,大吃一驚,拚命喊著:“三姨娘,相爺來了,快出來迎接。”
三姨娘蘇曉曉此時正受著雨露滋潤,欲罷不能,陶醉在幸福之中,哪裡還能容下其他人的聲音。
門口的兩個丫鬟攔住去路:“見過相爺。”
聲音也提高了八度,生怕屋內之人聽不到。”
可這也阻擋不了鳳相行進的腳步。
二姨娘心中得意:【蘇曉曉,這次你死定了。】
百合來到鳳淺淺的屋子:“主子,不好了,三姨娘出事了,相爺去抓包了。”
鳳淺淺眸光流轉:“走,去看看。”
她帶著百合和半夏來到三姨娘的院子。
去的時候,蘇曉曉和那個扮作奶娘的男子都穿好衣裙,跪在地上。
“相爺,饒命!”
鳳丞相鼻子都氣歪了,“你這個賤人,本相對你不薄,你竟敢做出如此齷蹉之事,你怎麼能對得起本相。”
鳳丞相越說越氣,“來人,將這個奸夫杖斃。”
“不,相爺,曉曉知道錯了,求您大人有大量,饒了我們。”
二姨娘此時臉上帶著怒意:“你們這對賤人,給相府臉上抹黑,還有臉求情。
來人,將這個不守婦道的三姨娘浸豬籠。”
四姨娘勸著:“相爺,求您網開一麵,饒了三姨娘他們,可以將他們二人逐出府。”
二姨娘眼中泛著殺意:“四姨娘,哪有那麼便宜的事,自古以來不守婦道的都得死。
你置我相府於何地,為了相府的清譽,必須將這對奸夫淫婦殺了。”
鳳丞相氣不打一處來,蘇曉曉是他疼在心尖上的人。
此時,殺了她是真舍不得,可是不殺她,又不足以泄私憤。
“這是怎麼了,大晚上也不讓人消停!”
鳳淺淺原本不想趟這趟渾身,但她就想看到二姨娘計劃落空,惹火上身。
二姨娘輕蔑地看了她一眼,不屑道:“原來是大小姐,怎麼還是這麼愛湊熱鬨,這裡不是你應該來的地方。”
“我本不想來,可是你們吵得太厲害了,這裡發生了何事?”鳳淺淺又問道。
蘇曉曉抬頭看向鳳淺淺,那是求助的目光。
“父親,府裡女人多,又不差這一個。
既然三姨娘不忠,那你放她離開便是。
何苦弄得府裡雞飛狗跳人儘皆知,讓外人笑話。”
鳳丞相想想:鳳淺淺說的也對,曉曉畢竟陪了自己多年,還是放了她吧。
可二姨娘好容易逮到機會,哪肯饒她,是非要置蘇曉曉於死地不可。
她隱忍了她多年,終於可以一血前恥。
二姨娘聲嘶力竭:“不行,相爺,不能放過她們,否則府裡不得亂套了。”
鳳淺淺微微一笑:“三姨娘左右不過是一個青樓出來的姨娘,放出去對相府的名聲也好。”
鳳淺淺的話聽入鳳丞相的耳中,格外順耳。
“那就依淺淺,將這二人逐出府。”
“不行,我不同意!”二姨娘一手叉著腰,一手拿著帕子。
鳳淺淺來到她的麵前:“都是姨娘,你不同意個屁!
我勸你還是查查你的三個子女是不是相府的孩子吧。”
二姨娘手中的帕子當即掉落,她帶著滿腔的怒意,痛斥:“小賤人,你胡說什麼!”
“我沒有胡說,你查一下不就知道了。”
二姨娘慌了神:“相爺,妾身對您的忠心可是天地可鑒,日月可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