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過三旬菜過五味,大家吃的不亦樂乎……
南宮璃離開後,鳳淺淺回到後院,看到大哥比昨日強了很多。
鳳雲朗穿著一襲青衣,雖然身材消瘦,麵色蒼白,但也難掩其俊朗的容顏,精神頭尚可。
“大哥,你今天的氣色好多了。”
鳳雲朗一臉愧疚:“淺淺,我雖是大哥,但這些年在外求學。
回來就被柳氏下了藥關在無心島, 沒有照顧過你一天,苦了你了。”
鳳淺淺淡然一笑:“大哥,咱們是兄妹,不必客氣。
那些日子已經過去,我就指望你出人頭地了。
在這裡好好養傷,不要去想著相府那些垃圾,我會讓她們會血債血償。”
鳳淺淺說完,眼中帶著殺意。
鳳雲朗沒再說什麼,目前,他什麼都做不了,有些無助。
鳳淺淺像看穿了他的心思,安慰道:“大哥,等你身體康複了,我去找名師教你。
你那麼聰明,一定會出人頭地。”
鳳雲朗由衷地感慨:“想不到我們都是嫡出,卻要受到二姨娘的迫害,淪落至此,父親也不聞不問。”
“你快彆提那個爹了,他不配。
還一國之相,當今皇帝怎麼會信他,估計被豬油蒙了心。”
大周國皇帝正在批著奏折,忽然間接連打了幾個噴嚏。
大總管秦淮馬上走過來:“皇上,你怎麼了,不會是感染風寒了吧。”
南宮雲天擺擺手,“不是,估計是哪個亂臣賊子在罵朕呢。”
秦公公眼睛瞪得老大:“是哪個不長眼的敢罵皇上,那一定是不想活了。”
南宮雲天並未理會,隻問了句:“京中這幾日可發生過什麼大事?”
秦公公想了想,開口:“聽聞三王爺的長樂賭坊被人給端了。
輸了幾百萬兩銀子,三王爺一氣之下吐了血,臥病在床。”
惠文帝放下朱筆,眉毛一挑:“幾百萬兩銀子!”
秦淮恭恭敬敬地回答:“不錯,聽說去了一男一女。
那個女子也不知什麼運氣,下注二十萬兩銀子。
長樂賭坊如果不拿出豹子的賠付銀兩,人家就不玩了。
三王爺掙錢心切,差點把自己的庫房搬過去,總共輸了七百多萬兩。”
南宮雲天眼眸深邃,嘴角噙著笑意:“想不到老三還有些家底,朕真是小看他了。
沒了銀子是好事,也會收起那些不應該有的小心思,不屬於他的,不必強求。
即使得到,他也沒能力守住。
那一男一女可查出來了?”
秦公公搖搖頭,“聽聞長樂賭坊的人見那二人拿了銀票就走人,急忙追出去。
結果人都被滅了,那一男一女也不見了蹤影。”
“你可派人查了?”南宮雲天又問。
“沒有,三王爺失了銀子是他的事,沒有涉及到國本,老奴沒有多事。”
皇上對他投去讚許的目光,誇讚:“不愧是老狐狸,朕想什麼你都知道。”
秦公公解釋:“皇上,老奴可沒有揣測聖意,隻是不關乎皇上的安危和江山社稷,老奴向來不多事。”
南宮雲天點頭:“你陪朕已二十餘載,朕的心思你也明白。
這個位置隻能有一人,而且是德才兼備,那些不孝子孫,根本沒機會。
想辦法讓矛頭指向老四,雖是朕的兒子,卻總惦記不該惦記的。”
秦公公有些茫然:【有這麼做爹的嗎?讓自己的兩個兒子鬥。】
南宮雲天似乎看透了秦淮心思,說道:“他們兩個相爭,才會削減實力,變成兩隻僵蟲,而不是正欲下山的猛虎。
老三有相府和太尉府撐腰,而二者門生眾多,怎麼也要平衡。”
秦公公抱拳:“還是皇上英明,老奴愚鈍。”
南宮雲天笑了笑:“你還愚鈍,彆揣著明白裝糊塗。朕想什麼,你豈會不知。”
秦淮不敢言語。
“對了,老七在忙什麼?”皇上又問道。
“七王爺中毒,哪也去不了,可能在王府。”
“賢妃可去看過他?”
“不曾!”
“唉,這羊肉永遠都貼不到狗肉身上,連裝一裝都不會。
朕倒是看她更喜歡太子一些,可惜賢妃打錯了算盤。
也不知道她是不是腦袋生鏽了,偏偏喜歡當棋子。”
秦公公多了一句嘴:“可能她們之間有交易。”
南宮雲天冷冷道:“就她那腦子能鬥過皇後嗎?
最後落得身敗名裂的下場,方知悔悟,一切晚矣。”
“皇上說的極是!”
“老七也不小了,這些年在邊關,也未娶妻,也是時候該成家立業了,他府中可有女人?”
“聽說有一個救命恩人,還有兩個皇後娘娘送去的侍妾。”
“老七可與他們圓房?”
秦淮一臉無語:“皇上,老奴隻是個太監,也不能管到七王爺圓房之事啊!”
“你說的也是,朕隻希望他歸去之後,也能有一個一男半女,起碼留個後。”
這時,外麵的小太監喊起來:“欽天監唐監正求見!”
“宣!”
禦書房的門推開,唐不知走了進來。
他躬身抱拳見禮:“老臣唐不知見過皇上。
這段時間,老臣回家探親,剛回來就向皇上稟告。
之前,臣夜觀天象,發現鳳星初降。
但位置偏遠,又加上其力量薄弱,臣探不出方位。
但前幾日,臣已測出,此貴女就在京城,力量漸大。
得鳳女者得天下,小帝星也發出亮光。”
“你曾說過,小帝星當初死蒙塵的明珠,必有些劫難,如今是重獲新生了?”
唐不知點點頭:“皇上說的是。
老臣已探測出鳳星在京城,有兩個地點有她的落腳之地,一個是東南,一個是南方。”
惠文帝若有所思,“秦淮,馬上統計出這兩個方位五品以上官員家眷中未有婚配成年的女兒,等到了花朝節,宣他們進宮。
唐不知,你無所不知,到時你給朕提個醒,看看哪個女子才是鳳星。”
“是,老臣領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