係統: 【有,是用特殊的顏料製成。
在穿之前,需要把內衣放在水中浸泡,兌換需要五千積分。】
鳳淺淺眸光一閃,【兌換!】
黑色的內衣出現了。
鳳淺淺特彆勤快,看到椅子上有個水盆,把內衣放在裡麵泡了一會,又取出來。
把唐菲兒的肚兜都脫了,換了時尚的內衣。
她還自言自語:【看你多有福氣,我什麼時候服侍過彆人,你還是第一人!明早,你一定驚喜萬分。】
她又把屋內所有的首飾全都搜走。
鳳淺淺一個瞬移來到惡狼穀,在樹上掛了一盞燈。
她把端敏公主扔出來,拿出一個小瓶子湊近她的鼻子。
端敏公主打了個噴嚏醒來,看到周圍都是樹木,不解:“這是哪裡?”
鳳淺淺手中拿著一把匕首,嘴角噙著嗜血的笑,聲音囂張:“惡狼穀,端敏,自我介紹一下,我就是你要滅口的鳳淺淺。
被我捉到這來,意不意外,驚不驚喜!”
端敏公主麵色變得猙獰,怒視著鳳淺淺,惡狠狠道:“你就是那個小賤人!”
鳳淺淺的唇抿成一條線,聲音冰冷:“嘴上無德,現在我就讓你見識一下,什麼叫禍從口出。”
她舉起手中的匕首,用力紮在端敏公主的大腿上。
“啊!你個小賤人,我可是公主!我不會放過你的。”
在拔刀之際,鮮血汩汩地冒出來。
端敏公主疼得淚珠滾落。
鳳淺淺輕蔑地瞟了她一眼,嘲諷:“這張嘴真是沒救了!
罵吧,再不罵就沒機會了,今天就是你的死期!”
端敏公主囂張慣了,哪受過這氣。
她繼續罵著:“小賤人,你要是放了我,我可以饒你一命。”
鳳淺淺沒有言語,手中的刀紮向她的另一條腿。
“啊!”又是一聲慘叫。
端敏公主見識到了鳳淺淺的厲害,她聲音狠厲:“我可是你的小姨母,是你的長輩。
你竟敢拿刀捅我,太皇太後不會放過你的。”
鳳淺淺眼中帶著殺意:“彆道德綁架,我是惡人,這招對我沒用。
你派幾十個殺手來殺我,你算哪門子小姨母,還真是大言不慚。
太皇太後要是知道你殺我,會放過你嗎?”
端敏公主眼神閃爍,低下頭,放下身段,打親情牌:“淺淺 ,是小姨母錯了,求你饒我一命。”
鳳淺淺周身散發著殺氣,手中轉著那把匕首,冷哼一聲:“你沒放過我,你認為我會放過你嗎? ”
端敏公主惡狠狠地瞪向鳳淺淺:“都是你這個小賤人,在大周好好的,為何要來南昭。
害得菲兒被打,丟了麵子,都是你,你就是個災星。”
鳳淺淺手中的匕首照著她的腹部捅去:“你的話真多!”
“啊!”
“不要殺我,不要,我不想死!”
端敏公主眼中閃著淚花,嚇得瑟瑟發抖。
“現在知道怕了,晚了,你做了初一,那我隻能做十五了!”
鳳淺淺捅完最後一刀,端敏公主嘴角流血,接著閉上了眼睛。
她一揮手,端敏公主躺到床上。
鳳淺淺接著消失不見了……
清早,一個丫鬟的慘叫聲打破了公主府的寧靜。
奶娘看著臉已經變了色的公主,哭起來:“公主,您怎麼死了呢!
是誰殺的你,來人,快去告訴侯爺!”
······
兩個丫鬟端著水走進郡主的屋內,在拉開床幔之際,看到一張大貓的臉。
“啊!”
一個丫鬟手中的水盆“咣當”一聲掉到地上,水灑了一地。
唐菲兒怒斥:“鬼叫什麼,毛手毛腳的。”
另一個丫鬟一手指著她:“郡主,您的臉,怎麼成了,成了······”
她不敢說,生怕挨打。
唐菲兒頓覺不妙,柳眉倒豎:“本郡主的臉怎麼了?”
她也覺得臉上緊繃繃的,不太舒服。
唐菲兒沒有穿衣裙,直接來到梳妝台前。
一張貓臉赫然出現在鏡子中,還穿著黑色的內衣。
她麵上血色倏然褪儘,如蒙寒霜,唇瓣微張, 指著鏡子,“這是誰?這是誰!”
兩個丫鬟不敢言語,都低下頭。
奶娘走進來,一臉怒意:“你們兩個賤婢怎麼還不服侍郡主更衣。”
奶娘看到郡主那身裝束和一張貓臉時,大驚失色:“郡主,您的臉怎麼畫成了貓!
您穿的是什麼,老奴怎麼從未見過。”
唐菲兒焦頭爛額:“我怎麼知道,早上就成了這副鬼樣子。”
她忙脫掉兩件內衣,扔到地上。
奶娘畢竟上了年紀,有些老眼昏花,問:“郡主,您到底穿了幾件,快脫啊!”
唐菲兒摸了摸身上的皮膚,眼中閃著無法遏製的怒火,欲噴薄欲出。
她歇斯底裡地喊著:“脫什麼,我什麼都沒穿。
那小衣服掉色,是誰給我穿的,是誰乾的。
昨晚的丫鬟呢,把她二人給我叫來。”
一個丫鬟支招:“郡主,用水洗洗試試,沒準能洗掉。”
唐菲兒一時間忽略了貓臉,隻想著身上的黑色。
很快,有丫鬟拿來浴桶,唐菲兒開始沐浴,皮都快搓掉了,顏色依然沒掉。
郡主異常氣憤:“這分明是顏料,怎麼洗不掉呢,我以後可怎麼嫁人。”
奶娘安慰:“郡主,這您不用擔心,白天都是穿著衣裙,誰也看不到。
到晚上同房時,熄滅蠟燭即可。
老奴不擔心這黑色,這張臉要怎麼辦?您不能頂著一張貓臉過一輩子,必須想辦法把顏色去掉。”
有丫鬟拿來小鏡子,放在浴桶的前方。
看到鏡中的自己,唐菲兒徹底崩潰,開始嚎啕大哭:“怎麼辦,我要怎麼辦,是哪個兔崽子畫的,來害本郡主。”
這時,外麵傳來一道聲音:“郡主,公主昨晚被人殺了,您快去看看吧。”
“母親!”唐菲兒驚呼一聲。
“母親怎麼會被殺,快幫我更衣!”
兩個丫鬟七手八腳地幫郡主把衣服穿好。
看到郡主的打扮,會以為貓成精了,貓臉人身。
奶娘忙吩咐:“快把帷帽拿來,有麵紗能遮住臉。
要是有人問起,就說郡主臉上起了紅疹,怕風。”
唐菲兒戴上帽子,悲痛欲絕: “母親!”淚水當即湧出來,她向外跑去······
攝政王府
今日休沐,夜千絕坐在書房中寫字。
一個暗衛走進來,抱拳:“王爺,有兩件事。”
“說!”攝政王惜字如金。
“主子,我們的人在醉仙樓負責保護鳳小姐和公子,果然有一批殺手來刺殺鳳小姐。
鳳小姐出來後,那些人都消失不見了。
還有一個消息,端敏公主在昨夜被殺,公主府庫房內被盜,需不需要調查,”
夜千絕麵色冰冷,沉思片刻後開口,“此事不用管,有因必有果。
端敏公主和菲兒一貫囂張跋扈,想必動了不應該動的心思。
遇到高手自食惡果,咱們就當作不知。”
“此事是否讓太皇太後知曉?”暗衛請示。
攝政王聲音中帶著凜冽的寒意:“祖母一把年紀,怎能經受住這些風霜,不必告訴她。
告訴皇上即可,不必提醉仙樓之事。”
“是!”暗衛向外走去。
夜千絕撫著手腕上的佛珠,【淺淺,這才是你的性格,如果她不殺你,又怎會惹來殺身之禍,罪有應得。
殺了她也不多,我早看她不順眼了。】
他又做了安排。
端敏公主府派人往宮裡送信,在宮門口就被攔下來。
公主府開始辦喪事······
福熹殿熱鬨非凡。
皇上穿著明黃色的龍袍,皇後陪在一側,其他王爺公主都按部就班。
鳳淺淺和鳳雲朗分坐兩旁。
太皇太後看向一個空位,問了句:“端敏怎麼沒到。”
夜千絕站起來:“祖母,小姑母不是去南昭寺了嘛。”
太皇太後眉頭蹙了蹙,問了句:“我怎麼不記得有這事?”
夜千絕衝皇帝使了個眼色。
南昭帝輕咳了一聲,“祖母,的確有此事,朕在一旁可聽到了。”
太皇太後輕撚佛珠:“看來人老了,記性不好,什麼都忘。”
皇帝開口:“各位,朕的大姑母早年丟失,後來被好人收養,嫁給了大周的鳳丞相。
我表妹是大周的璃王妃,表弟是大周國的丞相。
二人遠道而來看望祖母,今日朕為二人接風洗塵,設下家宴。
大家不必拘禮,要喝的儘興·······”
蘇青曼坐在太皇太後的身邊,眼睛緊盯著鳳雲朗,眼神都帶拉絲的。
她看向鳳雲朗身邊的一個宮女,使了下眼色,那人會意。
眾人的目光,一起看向鳳雲朗和鳳淺淺,沒人注意到蘇青曼的動作。
一名身著淺碧宮裝的宮女,低眉順眼地捧著鎏金酒壺給鳳雲朗添酒。
她動作嫻熟,姿態謙卑。
係統:【宿主,你大哥要完蛋。】
鳳淺淺用意識問:“你什麼意思!”
係統:【你大哥的酒中被人下了迷情藥,看到沒,就是太皇太後身邊的蘇青曼。】
鳳淺淺一副不以為然的模樣:【我大哥手裡有藥,下了藥也沒事,解藥我都給她了。】
係統:【我白操心了。】
鳳雲朗並未在意,隻當是尋常添酒。
在皇上提出飲下杯中酒時,他修長的手指捏著杯身,薄唇微啟,將杯中酒液一飲而儘。
他放下酒杯,目光狀似無意地再次掃過那名添酒的宮女。
她已退至一旁,垂首侍立。
僅僅過了約莫半盞茶的功夫,一股溫熱感開始從他的腹中升騰而起。
他起初以為隻是暖意,像飲了烈酒後的微醺。
但很快,他的身體開始漸次滾燙起來。
【不對!是誰?竟敢在禦前,在眾目睽睽之下給我下藥。】
他站起來,恭恭敬敬抱拳:“皇上,我有些熱,想出去涼快涼快。”
南昭帝允了,點點頭:“去吧!”
在鳳雲朗出去之際,蘇青曼也走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