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過早餐,江疏月躊躇著要不要問問他昨晚的事,他到底知不知道她喜歡很多年的人是他。
思來想去,她選擇擺爛,如果他想知道什麼肯定會過來問她的,就他那直接坦蕩的性格。
於是,她回到書房,開始今天的學習,其實備考的過程是枯燥無聊且焦慮不安的。
一天的放縱非常奢侈,一個月有兩天就已經足夠,江疏月對自己的要求嚴苛,並且決定要做的事情,勢在必行。
其實她剛開始非常不在狀態,後麵慢慢適應,並且時不時給自己灌雞湯,養成一個良好的學習習慣,學起來也就得心應手。
投入學習的時間總是過得很快,午餐她簡單解決,之後又回到書房,一個下午就過去。
當她從書房出來,剛到客廳,準備進廚房給自己倒水的時候,碰上商寂從公司回來,站在玄關換鞋,一身西裝革履,眉眼的倦怠遮不住。
江疏月在心裡默默想著,昨晚沒怎麼睡,早上起得早,他不累誰累。
她自然走過去,給他一個懷抱:“今天怎麼這麼早,吃晚飯了嗎?”
見她手上拿著杯子,商寂接過自己手上,單手回抱她,薄唇懶洋洋吐出兩個字:“困,沒。”
江疏月:“誰讓你昨晚…縱欲過度。”
商寂像是聽到什麼有意思的話,調侃般嗯一聲,神情變得玩味兒:“昨晚的事都不記得了,我來幫寶貝回想一下?”
她眨眨眼:“什麼?”
他直起身子,那雙深邃眉眼看著他,眸底含笑:“我本來想著寶貝喝醉酒,並不想乾點什麼,可是寶寶,你硬拉著我,我不得不從啊。”
“昨晚,都是聽寶寶的要求啊。”
男人說一個字頓一下,說得緩慢又曖昧,臉上還掛著玩味兒的神情。
江疏月:“……”
表情變了又變,最後歸於平靜。
她不承認:“你誣陷我。”
商寂似乎猜到女人會是這個反應,早有準備:“看來我得拿點證據出來,昨晚寶寶纏著拍了不少視頻。”
江疏月眸子瞪得大大的,不敢置信醉酒的自己居然這麼放開自我。
她捂住眼睛:“我不看。“
想一下,又伸手捂住他的眼睛:“你也不許看,都刪掉。”
佯裝確有此事的模樣收住,商寂逗她玩的心思也止住,昨晚確實拍了視頻,不過是事後回到床上,她忽然說來靈感,硬是拿他手機錄視頻背了幾首詩才睡過去。
“確定不看看?”
江疏月把頭搖得跟撥浪鼓似的,堅決不看,這怎麼好意思,就好像看那種片一樣,不過主角換成本人。
不行不行,必須刪掉!
她想去搶他的手機,男人特意抬高不讓她拿下,等她拉下他的手,正好男人把視頻調出來。
江疏月耳根都熱起來,本以為會聽到一些臉紅心跳的聲音,沒想到聽到卻是她讀詩的聲音,拍到的是男人半張臉,和她的半張臉,昏黃色的光線,倒是很有一種徹夜讀書的氛圍感。
視頻不長,大概三四分鐘左右,女人的聲音輕輕柔柔的,又帶著一點入睡的慵懶,聽著舒服。
江疏月掐一把男人的腰身,嘴巴一癟:“你騙我。”
商寂安撫性地抱抱她:“我也沒說視頻是什麼內容。”
“……”
江疏月並不和他多計較,問起昨晚:“我有說什麼胡話嗎?”
“沒有。”商寂沒再抱著她,拿著杯子徑直走進廚房給她倒水,沒有給她,而是自己喝起來,慢悠悠繼續,“你朋友倒是說了不少。”
女人心臟亂跳半拍,舔了舔乾巴的唇瓣:“真真說了什麼?”
內心像是期待什麼答案,又帶著些許惶恐,暗藏許久的秘密要被說出來的緊張。
他看著女人清麗的眼睛,拉長聲線:“說,月月以前有個喜歡很久的人?”
不可避免的,江疏月整顆心被提起來,緊張地揪著指腹,麵上保持冷靜:“對啊。”
商寂不緊不慢地哦了一聲,並沒有心思繼續說下去。
江疏月認真看著他的態度,驚奇他應該不知道是誰,眨眨眼問他:“你不知道是誰?”
他繼續喝水,表現得毫不在意:“我需要知道?”
她溫吞地哦了一聲:“也對,我可是喜歡了他很久,高中時候就開始喜歡,一直到大學也從未停止。”
女人輕柔的嗓音傳入耳中,商寂握著杯子的手掌更緊一些,眸子愈發陰沉下去:“還有呢?”
“大學時候為了能見到他,特意……”跨兩個區坐了一個多小時的出租車。
還沒說完,男人熾熱的眼神壓過來,更不可忽視的是壓下來的唇瓣,發狠般咬一口她的紅唇。
商寂單手捏著她的後頸,說話間唇瓣相碰:“還有呢?”
江疏月穩了穩呼吸,卷翹睫毛顫一下:“還有……”
他又親下來,一邊問著,一邊不讓她有說話的機會。
真是個矛盾的人。
她眼眸含水,雙手搭著男人的肩膀,那件價格不菲的西裝被捏出不少褶皺,皺巴巴的。
兩人呼吸都急,商寂指腹輕觸女人白嫩的皮膚,嗓音帶點啞:“還喜歡嗎?”
江疏月被親懵了,忽然被問愣了幾秒:“喜歡你啊。”
從來沒有變,喜歡的人是他啊,從年少到如今。
這個答案讓他滿意,繼續吻下來,為了讓她舒服,一把抱起讓她坐在中控台上,縮短身高差。
手掌在女人的腰間徘徊,一把握住,身體無限接近,氣息貼近耳側:“月月,我發瘋地嫉妒。”
“那個混蛋命這麼好。”
江疏月不知道該說什麼,說以前喜歡的人是他,真說不出口,莫名窘迫又不好意思。
她抱緊他的脖頸,主動送上紅唇。
算了吧,都是過去的事情,他現在很愛她,已經足夠。
在廚房乾這種事情她做不到,纏著他讓他回房間。
欲念上頭,同時也保持著理智,商寂抱著她上樓,眼神中對她的情欲遮掩不住,似要把她吞噬。
江疏月果然沒有想錯,這一回房間,足足兩小時沒有下床。
男人的劣根性也在此刻迸發,一邊動一邊問她關於那個喜歡的人的細節。
她不說,他就不給她,搞得她不上不下,難受得緊,除了名字,幾乎全盤托出。
可商寂是個笨蛋,不知道是他自己。
房間氣氛熱烈,窗邊的夕陽逐漸轉暗,室內男女浮動。
……(嗯……自己想,平台不讓寫,微博我也不會寫,最近捉得非常嚴=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