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季清晨一縷陽光淺射在窗前,遮光窗簾擋得嚴嚴實實,天氣正好。
江疏月縮在他懷裡,緩緩有些轉醒的意思,不知道是幾點,她也不想起床,再賴一會兒。
她抱著男人的腰,心思開始遊神,昨晚某個場景闖入她的腦海,像是被點了一下,她清醒不少。
昨晚是碰了他一把嗎?也太大膽了,還說些虎狼之詞。
江疏月快速眨幾下眼睛,窘迫之後便是說服自己,又不是沒碰過,主動給他揉,他就自己偷著樂吧。
成功把自己哄好,她和他拉開一點距離,細細觀察他的臉,皮膚細膩,完全不像一個二十幾歲,經常出差,還不護膚的男人該有的皮膚性質。
江疏月伸手去碰他的鼻子,高挺,順著往下,唇形很好看,薄且柔軟,她勾唇笑一下,眼前這人是她的老公,從未如此認可這個詞。
因為從前不覺得男人是她真正意義上的老公,現在真的是。
就在她笑起來的時候,商寂握住她的手,睜開眼看她:“笑什麼呢?”
江疏月抿唇一笑,也對上男人的眼神:“你裝睡?”
他坦誠:“沒有,摸我時候才醒的。”
她笑一下,重新靠著他的胸膛:“不去公司嗎?”
“下午去。”
商寂下巴蹭著她的頭頂,聞著發香,心頭一動,起了壞心思,手掌從細腰的位置上移。
江疏月沒阻止他,從他懷裡抬起頭,清眸含著笑:“商總也知道偷懶了?”
商寂樂得開懷:“老板也是人。”
他忽然變了力道,她整個人軟下來,還是沒阻止,唇瓣往上一點,親上男人裸露出的肌膚,手掌碰到他的腹肌,和他一樣的手法,觸碰他。
“學壞了,月月。”
“怎麼,商總隻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
“你才是我的州官。”他低頭貼著她的耳側,“畢竟昨晚差點兒掐住命門。”
江疏月耳根熱起來,輕咳一聲:“那你偷著樂吧,我不是隨便的人,碰你說明看上你了。”
商寂拉長尾音哦了一聲:“我的榮幸。”
江疏月做了點小動作,心思斐然,臭男人!
他悶哼一聲:“江疏月,謀殺親夫呢!”
“你昨晚還親那麼用力呢,全都紅了!”
商寂自覺沒理,將手拿出來,還“正人君子”地把扣子扣好。
江疏月:“……”
兩人鬨這麼一通才起床,齊齊站在衛生間洗漱,鏡子裡的人,男俊女美配一臉。
漱口之後,江疏月剛放好杯子牙刷,旁邊的人便摟上她的腰,低頭親上來,薄荷氣息交纏著。
她勾著男人的脖頸,唇齒相貼,一點也舍不得鬆開。
衛生間不夠發揮,他考拉抱起人,一路又親回臥室,接吻水聲在房間響起,安靜的空間內回蕩,讓人聽了臉紅心跳。
她躺在床上,男人的手臂壓在耳側的床墊,熾熱的身體接觸,兩個人都有些意亂情迷。
商寂在親她的鎖骨,含糊不清:“記著你說的,沒刷牙不能接吻。”
江疏月隻愣了一下,又壓低他的脖頸親上去,薄汗浮起來,氣息彼此交纏。
沒換的睡衣正好方便脫下,商寂還禮貌地問一下:“補昨晚的?”
“出差前你說的,三次,加起來四次。”
江疏月簡直語無倫次:“不是,我,怎麼,就是,你!”
“不可以!”
他這麼持久,她要累死在這張床上!
商寂咬一口她的唇,語氣故作委屈:“月月這是要出爾反爾?”
江疏月順這隻炸毛綿羊的毛,手掌摸摸他的腦袋:“怎麼會呢,你不心疼我嗎?我還有工作。”
商寂:“……”
在這方麵,他容易被將軍。
他退而求其次:“兩次也好。”
江疏月主動去解他的睡衣,說話自帶媚態:“商總悠著點啊。”
商寂拉下她的睡衣,崩壞兩個扣子,唇角勾著痞壞的笑:“你試試看。”
兩人對視一眼,某種拉扯已經到達頂峰,唇與唇相貼便是情不自禁。
……
結束以後,江疏月身上出了好些汗,黏糊糊的不舒服。
她臉頰紅了一片,抱著他的腰,整個人掛在他身上,嗓音都變啞不少:“要洗澡。”
商寂摟住她的腰,輕鬆將人抱進浴室,她坐在盥洗台麵,眼神迷離,長發披散,稍稍遮住一些痕跡。
他定定看了好幾眼,沒忍住,低聲道:“寶寶。”
江疏月聽出他的意思,耳根都麻了:“還沒洗澡呢。”
“正好一起。”
正說著,男人已經親下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