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怎麼親上的,隻是眼神的碰撞,肢體的接觸,兩人便一點都不想分開。
江疏月掛在他身上,白皙如藕段般的雙臂抱緊他的脖頸,男人的黑色西裝起些褶皺,他絲毫不在意,細細親著她的唇瓣,一下|又一|下地舔舐。
回家之後,她已經脫下厚棉服,身上隻有一件薄薄的內搭上衣,輕而易舉被男人掀起。
他沒有很用力,和接吻一樣,力道輕柔卻強勢,讓她無法拒絕,稍稍仰著脖頸迎合他。
接吻的時間有些長,江疏月感覺書房的空氣變得稀薄乾冷,即便穿著一件單衣,也覺得渾身燥熱。
唇瓣還在貼著,兩人呼吸交纏,誰也舍不得鬆開誰,書房曖昧因子在跳動。
商寂一把將女人考拉抱起,她大腿掛在放在他腰間,垂垂掛著,仿佛沒有力道,兩人之間幾乎毫無間隙,皆有種零距離的即視感。(審核,隻是接吻加考拉抱,啥也沒有!)
很快的功夫,她被他放在書桌上坐著,不需要仰頭,他會低頭,稍稍抬一下便能親上。
他並不滿足接吻,薄唇|在往|下,內|搭上|衣輕鬆脫下,咬住肩帶,散開。
男人嗓音低啞:“今天穿了我喜歡的。”
江疏月耳根微熱,說不出話了,她無意識穿的一件,被他這麼一說,她都沒辦法正視黑色。
蛋糕般柔軟的肌膚,說來好笑,商寂最討厭甜品,現在倒是吃得上癮。
男人的動作急促,江疏月略有些無措地抓住他的頭發,唇上有了空,她才說出一句話:“不能在書房。”
商寂倒是回應及時:“想什麼呢,來點開胃的而已。”
江疏月故意用力抓他的頭發:“你當是菜呢!”
商寂已經不說話,完全沉迷在雲朵般柔軟的觸感和咬感。
不知道過了多久,她額前出了薄汗,明明身上衣服單薄,依舊感覺渾身燥熱,需要一些彆的緩解。
商寂亦然,黑色西裝被他隨意扔在地板,身上穿著一件淺藍色襯衫,扣子解開兩個,領口微敞,模樣略有些散漫,眸子遮掩不住的欲望。
他揉著她的腰:“回房?”
這種事,他一直在意她的想法,隻要她同意或者主動,他也會以百分百甚至更熱情的態度回應。
她感覺心口前帶著癢,還有些被咬得生疼的痕跡和觸感,喘著氣息:“還沒吃飯。”
聞言,商寂大概知道她的意思,正打算結束這場親熱,即便身上火熱,想著待會兒去洗個冷水澡。
下一秒,女人紅唇微揚,摟著他的脖頸繼續道:“不過,要是有工具也可以。”
江疏月想到一直空空如也的床頭櫃,手指使壞般點了點他的喉結,語氣無辜:“你買了嗎?”
女人指尖輕輕點著鋒利喉結,指腹隨著那塊骨頭滾動,酥麻感將商寂包圍,他低頭看著她,眸子幽幽的。
男人勾起薄唇,弧度勾人:“使壞呢?”
江疏月揚唇一笑,沒再說話,手指還在喉結那兒,沒想放開。
商寂任由她胡鬨,手掌握住她的細腰,低頭便能看見溝壑,唇角散漫勾著:“為了避免沒有,我提前讓人備了。”
巧合在於,去溫泉山莊前,他特意讓人準備在恒月彆墅,以備不時之需。
女人的動作停住,這下失策,逃是逃不掉了,她也沒想逃,主動勾上男人的脖頸,清眸淡定看著他,語氣平靜又勾人:“那你抱我回房吧。”
話音剛落,商寂便沒再忍耐,低頭親上她的唇,一邊抱起人走出書房,往臥室走。
門被推開,兩人吻了一路,都沒有停下來的意思,商寂襯衫紐扣又解了兩顆,整件襯衫鬆鬆垮垮搭在身上,裡邊的肌肉線條流暢,壁壘般的薄肌結實有形,性感又迷人。
江疏月躺在床上,抬手給他解開所有紐扣,襯衫沒一會兒落地,房內沒開燈,全然是本能反應。
她不想自己身|上沒|什麼衣服,他還衣冠整整,過分!
上衣脫下,皮帶也被解開,這下西裝褲也被甩在床下。
黑暗中,兩人看不清對方的臉,也沒辦法看清,一直親著吻著,呼吸交纏。
商寂揉著她的腰,啞聲安慰她:“彆緊張。”
她在嘴硬:“我沒有。”
時間仿佛過得漫長,商寂以前其實沒什麼耐心,不過是愛惜過於一切。
江疏月感覺強烈,下意識擰著眉,指尖扣著他的胳膊,緩過勁兒之後,她說:“我要聽你說,喜歡我。”
商寂自然是依她的,親著她的唇,反複說很多遍,又親走她的生理性眼淚,從所未有的溫柔。
夜太長了,月亮遊走著,燈影下摩挲。
……
從浴室出來,江疏月靠在他懷裡,身上穿著的還是他的襯衫,裡麵什麼沒穿。
她還有點精力,嚷著要吃飯。
商寂自然不可能讓自己老婆餓著,抱著她下樓吃飯,簡單吃過晚飯,終於安穩睡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