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火火僵住了,他上手撫摸著薑荷的額頭。
“沒發燒啊,怎麼腦子開始不正常了。”
“我說的是真的。”薑荷神色不帶絲毫的開玩笑。
蕭火火眉目間生出一絲不解,她以前愛陸宴愛的不能自拔。
在圈子裡,薑荷是陸宴的第一大舔狗。
外界對薑荷的評價非常的難聽。
那群人和陸宴一樣,都是眼瞎的狗東西。
荷荷明明是深情,是大情種,偏偏喜歡上一個眼瞎的玩意!
既然荷荷開始喜歡謝梟,他無條件支持,早晚有陸宴後悔的一天。
“好吧,我幫你。”
啊?
薑荷眨眨眼睛,她歪著腦袋盯著蕭火火。
“你?就這麼爽快的答應了?不詳細問一問?”
蕭火火渾然不在意的捏捏薑荷的臉蛋。
“不問,荷荷的所有決定我都支持。”
“萬一我做了違法犯罪的事情呢?”
“你要是能出這些事情,就不是我認識的薑荷了。”蕭火火懶洋洋的瞥了一眼薑荷。
他對薑荷的信任是百分百。
薑荷拍了拍蕭火火的肩膀,她齜牙一笑:“有你幫忙,我很放心。”
“你真的打算追求謝梟?”
“嗯!不過……”薑荷彎起嘴角,有些事情需要和蕭火火說清楚。
時間一點點的過去。
蕭火火的表情千變萬化,他嘖嘖出聲,打量著薑荷!
“荷荷,你可真會玩啊,隱瞞身份追謝梟。”
這是開辟了什麼奇奇怪怪的玩法?
薑荷嘻嘻一笑,並不言語,蕭火火想到了一件事情,道:“那個柳如煙,你小心點,這個女人是柳家的大小姐,之前一直生活在鄉下,最近才被柳家接回來,這個女人很怪,你彆靠她太近!”
“怪在哪裡?聽說,她是一個才女,會醫術,會賽車,會設計服裝,也會彈鋼琴,人長得又漂亮,應該不會有人討厭她吧!”這麼完美的人設,一次又一次的震驚旁人,很難不會有人不喜歡她。
蕭火火不屑道:“就是因為太完美,才有問題,這樣的人,太邪乎!”
還是少接近她為妙,這是蕭火火最大的感觸。
在外人麵前,柳如煙是完美天才。
在蕭火火眼裡,她是危險的代表。
薑荷挺意外的,蕭火火沒有被她的‘才華橫溢’迷住了雙眼,柳如煙的這些技能都是係統賦予她的,說句難聽的,叫作弊!
他的善意提醒,薑荷完全接受。
蕭火火是一個聰明人,遠比那六人眼神好!
“好,我都記下了。”她不去招惹柳如煙,可不代表柳如煙不找她的麻煩。
那個女人想要完成目標,她是不會放過自己的!
砰!
房門從外撞開,進來的人赫然正是薑寒聲,跟著一起來的還有薑竹。
他劈頭蓋臉的吼道:“薑荷啊薑荷,我還以為你改了呢,原來還是本性難移,你險些害死謝少,你是不是想將我們薑家逼向絕路!”
“掃把星,災星……當初就該一出生,掐死你。”
薑荷臉色漸漸陰沉。
這些侮辱性的字眼,紮在薑荷的心裡。
蕭火火忍不住的吼道:“閉上你的臭嘴,我家荷荷是福星,是幸運星,少在這裡給我家荷荷蓋帽子,薑總,自己沒本事,就彆在這裡胡亂指責了,丟人。”
他是一點不慣著薑寒聲。
“蕭火火,彆以為你是蕭家的人,我不敢對你做什麼,這是我們父女之間的事情,輪不到你在這裡教訓我。”薑寒聲心生冷意。
他在乎的是薑家利益,身邊的薑竹跟著撇嘴道:“就是啊,蕭三少……我知道你和薑荷關係好,可關係再好,也不該包庇薑荷,她險些害死謝少,給薑家帶來滅頂之災!”
薑寒聲父女就是來興師問罪的,蕭火火還想反駁時,薑荷拽了拽蕭火火的的手。
一肚子怒火的蕭火火,冷哼一聲坐在椅子上!
薑荷不慌不忙,道:“你們以為謝梟出事是因為我?”
“當然,這是薑竹親口和我說的,豈會有假,我已經去看過謝少,他的確受傷住院了。”
薑竹說的?
薑荷眯著眼睛看向薑竹,她眼神有些閃爍。
“無論她說什麼,你都相信?”
“當然,薑竹不像你不懂事,薑荷,彆再給我惹事,否則你不配做薑家的子孫。”薑寒聲滿眼厭惡,仿佛多看一眼薑荷,都是對眼睛的侮辱。
觸及到他的利益後,薑寒聲六親不認。
薑荷心生涼意。
真夠無情的!
薑荷從床上下來,她一步步的走向薑竹,自從上一次被打後,薑竹不敢和薑荷靠的太近。
她站在薑寒聲的身邊,眼神怯怯道:“薑荷妹妹,你還想對我動手嗎?就因為我說了實話嗎?”
“薑荷,你敢對薑竹動手,今天我一定好好的教訓你。”
薑荷二話不說,揚手就是一巴掌,甩在薑竹的臉上,薑竹和薑寒聲愣住了。
“我打了,怎樣啊?”
薑荷笑嘻嘻道。
“死丫頭……”薑寒聲揚起手。
“住手!”
門外傳來一聲冷厲的嗬斥聲,進來的男人正是陸宴。
陸宴的出現,其他人很意外,但薑荷早已知曉,還好係統彙報及時,她啊就是故意讓陸宴聽到的!
“薑總,你想打薑荷?”
“這……誤會,都是誤會。”薑寒聲陪著笑意。
陸宴的出現,薑竹非常的開心,但是看到陸宴關心薑荷時,開心變成了埋怨。
“既然是誤會,出去吧!”陸宴發話後,薑寒聲深深的看了一眼薑荷,他眼珠子在兩人身上打量了一番,不知想到了什麼,隨即笑開:“好,好啊,那我不打擾你們了。”
薑竹不情不願的跟著出去,薑荷輕歎一句,又道:“陸宴哥……陸少,謝謝你替我解圍。”
坐在後麵看好戲的蕭火火,目瞪口呆。
“陸少?”
【叮,陸宴好感值的+5】
“……”薑荷無語的盯著陸宴,他是不是賤啊?
回過神的陸宴挑眉道:“現在不叫陸宴哥哥了?薑荷,你真是善變的女人。”語帶一絲的調侃,一絲的玩笑,一絲的意味幽深。
“陸少說笑了,我不希望陸少為難,我們……或許更加適合做朋友。”薑荷態度認真,不像是在開玩笑,陸宴深深的凝視著薑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