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鬆讚乾布還準備吃瓜呢,結果這麼快瓜就吃到他自己身上去了。
哎哎哎,你他媽指揮誰呢?
怎麼自己就突然變成了證人了?
你們有沒有搞錯?
“本讚普……”
鬆讚乾布此刻就有些懵逼,但他很清楚,他絕對是不能做證人的,即便那天阿拉伯帝國的人對他很無理,他也對阿拉伯帝國的人沒有一絲絲的好感,甚至有些厭惡。
可和阿拉伯帝國比起來,他更加厭惡大唐。
畢竟阿拉伯帝國和吐蕃太過於遙遠,而大唐就在吐蕃的旁邊,如同一頭狼一般,瞪著銅鈴大的眼睛,時時刻刻都在對吐蕃齜牙咧嘴。
不能作證,憑什麼本讚普要給你們作證?
“本讚普解釋什麼,本讚普什麼也不知道?”
“太子殿下,你可彆拿本讚普開玩笑!”
“咯咯咯,太子殿下,看來你沒有人證。”阿拉伯帝國公主瑪利亞頓時就鬆了一口氣,然後大笑了起來。
李恪瞥了一眼鬆讚乾布,這水火,竟然敢不聽自己的話,看來本宮對他還是太仁慈了。
這家夥就是一條養不熟的狗。
你兩天不抽他,他就會齜牙咧嘴的想咬人。
“鬆讚乾布,本宮以前敬你是一條漢子,把你當做對手,今日看來,你不配做本宮的對手。”
“你來長安城了,活佛等人也來大唐了,吐蕃的大權都交給丞相祿東讚了吧?”
“當然了,還有那些經常來大唐打秋風的紮西。”
“本宮和你打個賭,你大概可能是永遠要住在長安城了。”
鬆讚乾布臉都綠了,李恪說這話是什麼意思?
難道說大相祿東讚會背叛本讚普,就連鎮守邏些城的紮西也會背叛本讚普?
不可能,大相祿東讚可是兩朝元老,並且本讚普剛娶了她的孫女。
本讚普可是給足了他一切,權利有,土地和女人也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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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為大唐的一份子,你這樣做,可能會被趕出去,到時候,彆說你是亡國之君,你連活著都是一種奢侈。”
“太子殿下,你少血口噴人。”
“人家在詢問你證人了,你扯這麼多乾什麼?”
李恪笑道:“可你不就是證人嗎?”
“本讚普……”
“你還欠著醫學院一百萬兩金子呢,白紙黑字,有你吐蕃的印章……”
李恪見鬆讚乾布這個狗玩意,竟然這麼不識抬舉,本宮已經給你臉色了,你偏偏不要。
頓時臉色一沉,莫名其妙地說了這麼一句話。
鬆讚乾布嘴角一抽,咬牙切齒,這個太子可真不要臉。
這次是足以證明,整他拉稀,又讓他出了一百萬兩看病,以及之後的種種,絕對是這個陰險的太子在搞鬼。
沒想到,自己剛來到長安城,就被他給盯上了。
就在這個時候,旁邊的司懷瑾拱手道:“太子殿下,你讓微臣撥給吐穀渾邊界士兵的三百萬貫,已經下撥了……”
“十萬將士足夠戰鬥三個月了。”
旁邊的司懷瑾又莫名其妙地給李恪彙報了一句,但這句話聽到鬆讚乾布的耳中,頓時如同驚雷,炸的他腦瓜子嗡嗡響。
大唐下撥三百萬貫給吐穀渾邊界的士兵,還又戰鬥三個月?
再聯想到之前李恪給他透露的祿東讚和紮西……
隱約間,他覺得吐蕃要出大事了!
可能他真的回不去了。
可活佛他們是不會放棄自己的,隻要有活佛在,吐蕃就亂不起來。
但活佛抵達長安城,要是被困在長安,那就不一定了。
鬆讚乾布思索了利害關係後,便站出來拱手道:“天可汗,太子殿下,本讚普要親自作證。”
啊?
所有使臣都懵逼了,剛才還桀驁不馴,現在被太子說了幾句莫名其妙的話,竟然就改變了主意,這還是一國之君的樣子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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隻是,你為大唐作證了,那就意味著得罪了阿拉伯帝國。
不過,這件事左右都為難。
鬆讚乾布是躺著就中槍了。
但也有眼尖的人,已經看不出來,太子殿下是真的高人,在這種逆風的局勢下,不但順勢翻盤,還順帶著讓鬆讚乾布選擇站隊。
鬆讚乾布不管怎麼選,必定是最悲慘的那個人。
選擇了阿拉伯帝國,大唐就會抽死他,選擇了大唐,波斯帝國和阿拉伯帝國也會狠狠地抽死他。
鬆讚乾布咬著牙,依舊還是選擇了大唐,畢竟目前來看,大唐更有潛力,這次來大唐,一方麵是求婚,獲得大唐的幫助,另外一方麵便是為了爭取拿永生之術。
本來想讓大唐出個醜,沒想到竟然引火燒身了。
鬆讚乾布冷哼一聲,繼續道:“本讚普那邊去吃飯,在樓道遇到了阿拉伯帝國的使團長,那個時候,使團長全身酒氣,遇到本讚普竟然不給本讚普讓路,還出言不遜,於是本讚普便抽了他……”
“結果,那廝武藝了得,殺了我吐蕃三個人,而本讚普的隨從也殺了他的兩個人,就在對峙的時候,店裡的老板出來了。”
“他說,我們想打架就滾出去打,膽敢在他的店裡鬨事,彆想活著走出去。”
“於是,使團長就怒罵了那店裡的老板,罵他狗日的不長眼,是那個孫子沒加緊,將你放出來的。”
“砰……”
突然之間,正在看熱鬨的李世民,將眼前的一個硯台狠狠地扔向了鬆讚乾布,直接砸在鬆讚乾布的胸口。
“膽大包天,鬆讚乾布,你敢辱罵朕,你該當何罪?”
“來人,將她給朕叉出去,亂棍打死!”
轟隆隆……
十幾個全身武裝的禁衛,從外麵衝進來,長刀對準了鬆讚乾布,鬆讚乾布被抽了一硯台,又突然被李世民嗬斥,還衝進來這麼多禁衛軍長刀對著他。
他著實有些懵逼,他隻是實話實說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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