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使臣,鴻臚寺卿唐唐儉,敢問閣下是哪支軍隊?”
嬴老二:“???”
媽的,沒想到竟然是大唐的使臣,還是鴻臚寺卿唐儉?
這這這……
咱們一路打來,好不容易要拿下整個都城,活捉靺鞨王樂,這個功勞可是很大的,比起統一整個漠北以北都要大。
可萬萬沒想到,竟然被人捷足先登了。
可惡,實在是可惡!
“吾等是大唐贏家的衛隊,剛從草原深處殺來。”
唐儉愣了一下,他還以為是太子殿下某支親衛,沒想到竟然是半年前進入草原深處,和隱世家族衛隊廝殺的贏家衛隊。
臥槽,大家都以為你們被隱世家族給消滅了。
因為自從他們從西域進入大漠深處後,半年來再也沒有了消息。
不過,這也是運氣太好了,竟然讓自已遇到了隱世贏家的衛隊。
要是沒有他們攻來,即便是他們活捉了靺鞨王,恐怕也無法出這城池,遲早會被靺鞨人拿下。
“原來是嬴老祖,失敬失敬!”
“在下大唐鴻臚寺卿唐儉,奉命出使靺鞨,沒想到靺鞨王是個出爾反爾的人,本大人一氣之下就抓了他們。”
“現在整個都城都亂做了一團,還請嬴老祖趕緊派人進駐都城,該殺的殺,該抓的抓。”
贏老二直接就失去了興致,這功勞直接就被這唐儉給搶走了。
媽的,真的是晦氣。
老夫跑了這麼久,竟然為你老小子做了嫁妝。
不過既然來了,自然要控製整座城池,協助他們奪下城池,為後續大軍進駐做好基礎。
“原來是鴻臚寺卿唐儉大人,失敬失敬!”
“好,這裡就交給老夫,老夫一定會讓整座城池安寧下來。”
馬秋也上前道:“那就多謝老將軍支持了。”
“哦,沒想到是你小子,你們可真是膽子大,就這幾百人,竟然敢抓人家的國主,控製一國都城,牛逼!”
馬秋不好意思地笑道:“還是唐大人厲害,末將隻是協助。”
“好,這裡交給老夫了。”
馬秋補充道:“嬴老大人,還有馬上來援的隱世家族高手和高句麗軍隊,希望你早做準備!”
“啊哈哈哈,你們就放心吧,什麼狗屁援軍,來一個老夫殺一個,來一雙老夫殺兩個。”
“現在還有一件事情,必須重新確立一個國主,統領靺鞨一族,與大唐一起進攻高句麗。”
“不過這事,老夫必須稟報太子,讓太子殿下做主。”
“所以,最近幾天就全靠嬴老將軍了。”
嬴老二直接跳下了戰馬,上前道:“這無礙,老夫定然能保證你們的安危。”
此後,整個都城都被大唐控製了,殺了一批敢於反抗的人後,再也沒有人反抗了。
而城外幾乎就沒有援軍來援。
彆說高句麗和隱世家族了,就連邊界的也不知道,他們得都城已經淪陷了,他們得國主已經被大唐給抓了。
馬秋回到屋子,馬上就開始給太子李恪寫信。
而唐儉同樣給太子殿下寫信,稟報這邊的情況。
一天後。
李恪在營州收到了這個令人不可思議的消息。
“什麼,唐儉帶著大唐三百少年營,竟然將靺鞨的國都給拿下了,還活捉了靺鞨王?”
李恪瞪大了眼睛,現在的大唐使臣都這麼卷了嗎?
一個使臣,一個不對勁就可以滅一國的時代要來了麼?
最主要的是,嬴老二竟然從草原深處殺出來了,這倒是讓他非常的意外。
之前直接消失後,就沒有了任何的消息,讓他很是擔憂,畢竟隱世家族贏家,算是自已的心腹了。
並且嬴老二帶領的那支軍隊,戰鬥力在隱世家族衛隊中都是很強的存在。
就靠一個隱世家族贏家,都能將景教的勢力從西域趕出蔥嶺,甚至跑到人家的地盤,胖揍了對方,這就絕對的是實力。
“好,既然如此,那便將靺鞨王帶過來。”
“嗯,直接送到長安城去。”
“還有,立刻傳令邊軍,快速橫推靺鞨邊界大的靺鞨軍,控製靺鞨南邊和高句麗接壤的地方,從而對高句麗形成包圍形勢。”
“殿下,馬秋大人的提議該如何回複?”
“本太子看過他的奏折,那個巫師可以暫時代理王位。”
“就讓那個巫師成為新的王,對了你順便起草一份旨意,以父皇的名義,冊封他為新的國主。”
“對了,同時他還是靺鞨一族最高的精神領袖。”
“但靺鞨不得擁有軍隊,暫時軍隊全部交給唐儉,讓唐儉指揮使用。”
“告訴唐儉,讓他配合嬴老二,從北麵展開對高句麗的進攻。”
翌日中午。
軍令傳達到了靺鞨都城。
李恪直接任命唐儉為北方監軍,贏老二為大將軍,聯合靺鞨投降的軍隊,從北麵對高句麗展開行動。
而同一時間,大唐與靺鞨邊界,一場大戰快速結束,靺鞨被大唐從西麵來的軍隊占領了國都,這個消息傳到大唐後,軍隊已經失去了戰鬥力。
所以這場戰鬥直接以碾壓的形勢,讓大唐勝利了,五萬大軍,其中四萬直接就投降了。
而高句麗的遼東城內。
諸葛連清得知了這則消息後,臉色更是難看。
沒想到,他屬實沒想到,嬴家的衛隊,竟然從草原深處殺了出來,並且殺到了靺鞨都城
幫助大唐完成了對靺鞨的碾壓。
眼看著大勢對於高句麗是極為不利。
諸葛連清,再次派遣人員向北方突進,準備想要重新拿回靺鞨,但還是被嬴老二給打了回去。
並且,李恪在這個檔口,直接發起了渡江戰役,根本就沒有給諸葛連清任何機會,全麵挺過了遼河,直接突破了他們最為自信的防線。
在大炮和箭雨的配合下,對方的防禦,簡直成了笑話。
就在諸葛連清準備和李恪在遼東城決一死戰的時候,長安城也傳來了消息。
李恪和諸葛連清,幾乎是同一時間,接到了長安城傳來的消息。
可兩個人的神情,迥然不同。
可他們兩個人內心的想法卻是一樣的,一個是想全力以赴地拿下遼東高句麗,一個是以最長的時間,失去高句麗,反正就是為了拖延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