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梁不正下梁歪,烏雲之處淫雨紛。
龍樹枝木毛毛蟲,化身凡間是狗官。
可歎乾坤天地朗,妖風一起呈渾濁。
淚問蒼天何所為,美好理想化成空。
紅仙記者把陽榮帶到圓圓酒店,她真是餓了,不過,沒上飯桌先上了溫床。
在陳圓圓的仕女畫前情不自禁,他們相擁而吻。
說起這吻,是洋鬼子進口。
中國人號稱智慧,五千年來演繹千般情萬般愛,唯獨沒對這吻戲進行深入探究,日常操作,床戲是演了不少,甚至西門慶與潘金蓮做了精彩表演示範,僅是這親吻戲,中國人隻是嘖嘖之聲而已,啒啒嘴而已,這還是在無人處悄悄地做,偷偷摸摸地做。
都怪我們古代的男人,隻瞄著女人的足,還冠之美稱——
“三寸金蓮”……
直到洋大人像傳教一般來我華土傳播示範,國之男女才醒悟才模仿,才實踐。原來,這吻像拉手一樣隨便自如,還有妙處。
向來,國人最善模仿,一看就會,一試便通,並發揚光大。所以男女親吻,國人如今也是應用自如了。君不見,八十年代西方電影一在神州傳播,國人便先行學會了接吻……
一時之間,親吻成為禮節,成為時尚。
此刻,眼前這對高智商的情人,好像要創造一場破世界紀錄的吻戲表演呢!
一進房間,他們就長長地吻,像是對方的嘴裡有仙丹有妙藥……
瑰麗的房間裡漂流著蜜的香甜,畫中的陳圓圓睜著大大的眼睛,她流溢出驚羨驚歎的神情,她仿佛在說:
“我要回人間,
我要回人間,
做個現代人……”
酣戰過後,碧海藍天,風平浪靜……
紅仙輕按電鈴,一會兒,一桌豐盛佳肴便呈現在眼前。
紅酒助美顏,佳肴添風采。
“哥,我是不是太瘋了,
我夠不夠狐媚?”
她嬌聲柔語。
“你真是一隻狐狸,
有味道的狐狸精!”
陽榮壞笑著說。
紅仙用柔手輕打他的臉,
妖氣地說:
“都是你,都為你啦,
在你麵前,
不知不覺變成狐,
變成妖了。”
“你想不到吧,
你想不到新上任的袁省,
他竟然是我的舊相識,
他是我學姐的父親呀!
而且,你更想不到,
袁省竟然一到任就召見我,
他還要調我,
調我到他身邊工作呢。
這一切,這一切,
可都是因為你呀!”
“因為我,不會吧?
我不認識袁省呀!”
陽榮詫異地看著她桃花般的臉蛋說。
“怎麼不是因為你呢?
要不是那篇《讓東川人民走向富裕的市長龍陽榮》的報道被袁省看到並喜歡,他怎麼會召見作者,要進一步地了解呢!”
紅仙賣起關子來。隨後,她巧笑兮兮地望著一臉懵的陽榮說:
“你說巧不巧?
真是太巧了!
當我被張秘書接去見到袁省時,我們頓感意外又欣喜。”
她故作神秘地停下話來。
“怎麼個意外,
怎麼個欣喜?
難道,難道你們是親戚?
是,是,是……”
精明的陽榮,此時,有意地耍起他的情人妹妹。
“是,是你個大頭鬼,
你彆亂想。”
紅仙一邊搶過話頭,一邊耍嬌地捶打陽榮。隨即,她又賣起風情來。
“原來呀,我與袁省是熟悉的人,是老熟人了。這袁省,他是我大學時代的袁伯伯,他們家裡我隨他女兒去過多次了,袁省的女兒既是我在北方大學裡的同學,又是處得情同姐妹般的閨蜜摯友。”
紅仙自得地說。
“哦,那你傍上大人物了!
紅仙,你彆做記者了,
做個美麗市長吧……”
陽榮大笑著拿她開心。
“沒良心的,你還笑呢,
我不是正要與你商量這件事嘛。”
紅仙故作嬌嗔地說,她裝出生氣的樣子用小手捶他的背。
陽榮扮著鬼臉學著她的腔調壞笑說:
“沒良心的,沒良心的,
又不是“簡書”的陳良心,
哪有良心呀?”
他邊說邊做出掏心窩的樣子,引得紅仙哈哈大笑。
看看,做男人要會哄女人,要會引女人笑,不然,女人怎麼會為你寬衣,怎麼會甘願侍候你一生,怎麼會為你去殉情……
聽,紅仙在陽榮麵前真是無話不說呀:
“哥,你聽我說嘛,
袁伯一見我,就很高興。
袁省說:
“紅仙呐,你是雲南人,又是乾記者多年,還文章寫得好,咱到雲南來,這山高路遠的,人地生疏,現在,就咱們最熟了,咱是自己人。
這樣,我把你調過來做我的機要秘書。就這樣定了,你去準備一下。”
你聽,袁省當即就拍板調我,他們北方人總是乾脆,點火就響。
做秘書,我行嗎?
你曾經是大秘書,我問你,我行嗎?”
她望著陽榮,
很認真的樣子。
“行,你肯定行,
記者與秘書,
不都是玩筆杆子嘛,
何況,
你才思敏捷,見多識廣,
做秘書一定會遊刃有餘,
出類拔萃的。”
陽榮對情人又鼓勵,又讚揚。
此刻,紅仙開心得臉上盛滿了花朵。
她嬌嬌地摟著他,親著他說:
“那我去,我去,
我可全是為了你呀,
我要讓我愛的男人,
不隻是東川一個小市長;
你要做大市長……
你可知道,袁省大有來頭,他可不是一般的人物呐,我聽他的口氣,他對你大有興趣哦!”
紅仙響亮地說。
“袁省對我大有興趣?”
陽榮驚訝又驚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