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月見準備熟悉尾獸玉的時候,換金所裡突然走進兩個包裹的嚴嚴實實的忍者。
店員熱情地招呼道:“兩位,接任務還是買東西。”
兩個忍者都沒有先開口,而是相互警戒。就在氣氛越來越凝重的時候,店員緩和氣氛道:“兩位高抬貴手,小店可經受不起您兩人的折騰呦。”
其中一個忍者冷哼一聲,走向櫃台,掏出一個卷軸道:“通知所有換金所懸賞此人,賞金2000萬兩,名字、畫像以及所在地都在卷軸裡了。”
店員展開卷軸一看,發現上麵的人竟然有些熟悉,黑色的長發,溫和而又年輕的麵容,好像前不久剛剛見過。
於是店員揉了揉眼睛再次仔細看了看,這不就是當時換金銀打水漂的怪人嘛,店員再一看賞金兩千萬兩,慶幸幸好當時自己沒有黑吃黑,這麼高的賞金肯定不是一般人。
就在前一個忍者走後,另一個忍者也上前去,扔了一個卷軸,冷冷道:“懸賞,信息都在裡麵。”
說完就離開了換金所。
店員打開後發現這個卷軸竟然也是懸賞那個怪人的,賞金也是2000萬,更是震驚了。
說起來換金所懸賞有兩種方式,其一是懸賞後直接將賞金留下,這一種是最為常見的。
而另一種則是通過家族信譽來發布懸賞,任務完成後由賞金所的工作人員親自去家族族地領取賞金,這兩個忍者明顯就是後者。
隻見店員將兩個卷軸拉到最後,幸災樂禍的說:“我倒要看看這家夥惹到了哪兩個家族。”
很快卷軸就被拉到了最後麵,隻見兩個卷軸右下角都印了一個小小的族徽,上麵都蓋了各家族長的印章,算是防偽標誌吧。
店員定睛一看,不由得驚呼:“這家夥怎麼同時惹到千手一族和宇智波一族的?”
回到各自族地的忍者向族長複命後便前往戰場了,被懸賞的人正是夏目月見,至於兩大家族懸賞夏目月見的理由也很簡單,就是看看月見的實力究竟怎樣,畢竟兩大家族對此人可謂是一點情報都不了解。
就在田島在沉思懸賞月見的利弊的時候,一道黑黢黢的身影從宇智波族地的神社的地麵憑空鑽了出來,此人不是彆人,正是為了救母而努力奮鬥的黑絕。
講真,宇智波一族對自己的族地是真的不了解,竟然不知道自己神社地下那個六道仙人留下石碑可以用萬花筒寫輪眼解讀,開了眼就去打仗,就差把狗腦子打出來了。
所以是石碑上的內容至今沒有被宇智波一族記載,這就給了黑絕去修改的空間。
本身石碑上的內容是六道仙人勸因陀羅轉生者而刻下的,而黑絕將其修改的七零八落,使其成為因陀羅和阿修羅對立的催化劑。
剛改完石碑的黑絕累的夠嗆,此時他趕緊離開了宇智波族地,畢竟田島是擁有萬花筒寫輪眼的,真要是對上可能會給自己帶來點麻煩。
畢竟萬花筒如同開盲盒,指不定哪個能力就把黑絕克的死死的,比如帶土如果把黑絕扔進神威空間,那黑絕就影響不了忍界了。
在距離宇智波族地十裡左右的地方,黑絕停了下來。他轉頭向西方看去,黑絕的感知力絕對是恐怖級彆的,隔著幾十裡他還是清楚地感知到斑所在的位置。
多年來黑絕一直在監視斑,自然也知道斑最近找了個看不透的師傅,所以黑絕就沒敢在靠近監視了。
黑絕陰涔涔的道:“媽媽,我已經找的合適的轉生者了,你再等我一段時間。”
此時正在跟九尾討論求道玉的月見突然停了下來,九尾問道:“怎麼了,月見。”
月見道:“好像有什麼東西在往這裡窺視。”
九尾道:“你這樣一說,我好像也有點感覺,視線應該是來自東方。這樣,你不是剛好在嘗試尾獸玉嘛,就朝那裡轟一炮試試。”
月見點點頭,將右手作虎爪狀,藍色和紅色的查克拉在手心凝結出一顆黑球,月見瞄準東方,嗖的一聲尾獸玉飛了過去,沿途所有的樹木都被無情的碾成齏粉。
正在走路的黑絕突然汗毛直豎,如果黑絕有汗毛的話,用儘所有的力氣鑽進地下,蜉蝣之術全力施展,隨便找了個方向,瞬息移動了上百裡。
隻見黑絕原來所在的地方尾獸玉轟然爆炸。刺眼的光芒如同一輪新生的烈日,讓人無法直視。強烈的光芒中,像一個蛋殼將地麵籠罩,就像團藏封印大橋的效果等比例放大一般。
緊接著,便是一股排山倒海般的氣浪洶湧而出。氣浪所過之處,樹木被連根拔起,巨石如沙塵般被輕易卷起,拋向高空。
原地一個巨大的半圓深坑出現在眼前。坑壁呈光滑的弧線,像是被巨力精準挖出。坑口廣闊,望不到邊。
鑽出地麵的黑絕跪在地上咳嗽連連,就算他速度快卻仍然被尾獸玉的爆炸所波及到,此刻黑絕連忙打量附近的環境,是一片茂密的樹林,離千手族地也有著十幾裡的距離,黑絕心想,這裡應該安全了吧。
此刻黑絕將月見列為最不能惹的一類人,自己不過是看他一眼,就給還過來一發尾獸玉。此刻黑絕以為自己已經徹底暴露在月見眼前,就沒再敢開感知往月見那裡看,開始打坐調息起來。
但事實是什麼?
“哎呀,不能往東,不能往東,我記得那裡是宇智波一族族地,你把人家族地給炸平了怎麼跟斑小子解釋。”九尾道。
月見撓了撓頭,抬起手道:“那我就往南吧。”
說完一發尾獸玉就離開了手心,飛往了南邊。
九尾前爪托著下巴,思考道:“往南?嘶,南邊好像是千手一族族地啊,月見你是不是故意的,你是怕以後斑和柱間抽不死我,把他倆往死裡得罪嗎?你倒是後拍拍屁股走了,他們還以為尾獸玉是我放的,我怎麼解釋啊。”
就在九尾狂吼月見的時候,黑絕又一次感受到了生死危機,顧不得咳嗽了,蜉蝣之術再次施展,同樣的場景在千手族地邊重新上演。
此刻的黑絕透支著身體依舊在使用蜉蝣之術,直到移動了幾百裡才停了下來,出來後的黑絕直接跪了下來,哇的吐出一口血。
“可怕,夏目月見太可怕了,不行,我不能再靠近了,以後必須跟夏目月見相隔一百裡以上。”黑絕心有餘悸道。
此刻月見在安慰九尾道:“我感知了一下,兩大族地都沒有受到一點傷,相反我還給他們挖了個人工湖呢。”
九尾道:“你接下來往遠一點的地方發射吧,我真怕我的幸福葬送在你手中。”
月見說了一聲好吧,抬手往幾百裡外的位置發射了一顆尾獸玉,好巧不巧正是黑絕所在的位置。
“該死,什麼?怎麼又來!”此刻黑絕什麼都顧不上了,連續快速長距離施展蜉蝣之術導致他身體有點吃不消,這次黑絕乾脆直接跑回了大本營,跪在地上哇哇地吐著血。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夏目月見就是是個怪物,以後不能再出去了,再過個幾十年把他熬死我再去往忍界吧,媽媽,你再等我一段時間,我一定會把你救出來的。”
而此刻月見根本不知道,自己不知不覺中解決的一個麻煩。
“誒,九喇嘛,你說我剛剛是不是感知錯了,這會好像沒那種感覺了。”
“唔,也有可能是什麼野獸路過看了一眼,反正也不打緊就彆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