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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血槐詛咒(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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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統三年七月初七,蘇氏宗族為求子嗣,將新婦陳阿繡活埋於古槐下。血浸透九丈深根,翌日樹冠垂下三百條紅綢,每根末端係著個紫河車。從此血槐每甲子開次花,需以蘇家嫡女心頭血澆灌,否則根係將絞殺全族男丁。

蘇青腳踝被槐根刺穿時,翡翠耳墜正燙得似塊火炭。那些暗紅根須像血管般搏動,吮吸的鮮血在樹皮上洇出她前世的名諱——陳繡姑。

"終於等到你了。"祖母的聲音從樹心傳來,樹洞深處坐著個穿馬麵裙的少女,正在用蘇青的頭發縫製人皮嫁衣。她的銀頂針嵌著弟弟的乳牙,每縫一針,祠堂方向就傳來聲男童的慘叫。

血槐在暴雨夜開花了。每朵花苞都是具蜷縮的女屍,花蕊處嵌著翡翠耳墜的仿品。蘇青用本命梭刺破花瓣,膿血裡浮出九代祖母們的記憶:

1912年:曾祖母將夭折女兒縫入槐樹洞,根係長出人臉瘤

1944年:外祖母為救戰亂中的兒子,剜心飼樹導致血槐暴走

2008年:母親為破除詛咒火燒祠堂,反被槐根吊成新花苞

當蘇青觸碰到最新那朵花苞時,樹根突然將她拽入地底。腐殖土裡埋著三百具女屍,手腕都係著與她同款的銀鈴鐺,根係正從她們子宮裡抽取黑色汁液。

"要斷輪回,就讓自己成為最後的祭品。"民國新娘的鬼魂從耳墜裡滲出,將蘇青推入血槐核心。這裡懸掛著九十九具樹繭,每具都以人發為絲、骨灰為絮,包裹著蘇家新娘的怨魄。

蘇青用祖母的脊椎梭刺破手掌,血線在繭殼上繡出《往生咒》。當最後一個符文成型,所有樹繭同時炸裂,衝出裹著屍蠟的蝴蝶群。它們翅膀上的磷粉組成句讖語:以蘇氏血脈,祭天地不仁。

血槐在月全食之夜徹底活化,根係拔地而起組成花轎。蘇青穿著人皮嫁衣端坐轎中,看著槐枝將弟弟絞成血霧。轎簾掀開時她瞳孔驟縮——轎夫竟是曆代被獻祭的蘇家新娘,她們腐爛的手中握著蘇青每個生日時收到的匿名禮物。

"該還債了。"三百個聲音在耳畔轟鳴。蘇青將翡翠耳墜刺入心臟,混著金粉的血噴濺在槐樹年輪上。當耳墜裡的民國新娘魂魄與血槐同焚時,蘇青在衝天火光裡看見最初的真相:

1908年的陳繡姑根本沒有死,她剖開孕婦肚子取胎煉丹,被憤怒的族人封入槐樹。所謂的蘇家血脈,實為陳繡姑用邪術延續的傀儡家族。

蘇家女性皆流著陳繡姑稀釋過的妖血

與男性親屬接觸會導致其臟器槐樹化

破局:蘇青用經血在弟弟額頭畫鎖魂符

血槐開花時蘇家女性會夢遊自縊

每片花瓣對應一位先祖的慘死記憶

破局:吞服槐蠶可暫保清醒但會懷上樹胎

被槐根刺傷者將出現植化特征(皮膚木紋化光合作用)

情緒激動時體表滲出樹脂狀血液

破局:用銀鈴鐺聲波震碎體內樹芽

每代獻祭實為將陳繡姑妖魂分裝入新軀殼

翡翠耳墜是封印妖魂碎片的容器

破局:蘇青需集齊九代祭品頭發織成斷魂幡

蘇青的月經初潮當晚,血槐根須爬滿老宅外牆,吸吮經血開出人臉花

弟弟每晚夢遊給槐樹澆水,水壺裡裝的是蘇青的梳頭水

老宅牆體內嵌著九口槐木棺材,每口都鋪滿蘇青各年齡段的照片

血槐汁液釀造的"子孫酒",正是父親當年逼母親喝下的墮胎藥

黎明時分,焦黑的槐樹殘骸上冒出嫩芽。蘇青拖著半木化的身體離開山村,背包裡的人皮嫁衣突然滲出鮮血——那上麵新出現了第十朵並蒂蓮。城市公寓的鏡子裡,民國新娘正借她的左眼窺視人間。

蘇青發現所有紙人的掌心紋路都與自己吻合。當她試圖對比掌紋時,紙人突然反扣住她的手,紙麵浮現出弟弟溺亡時掙紮的手印。

暴雨夜紙人新娘集體活化,蘇青在鏡中看見自己的臉出現在紙人頭上。每毀掉一個紙人,她對應的身體部位就會呈現紙化狀態。

紙人樂隊在祠堂唱堂會,戲台幕布掀開時,九具蘇家先祖屍體正提著線操控台下所有紙人。蘇青母親的屍體坐在觀眾席首排,手中攥著染血的翡翠耳墜。

為破壞替身儀式,蘇青不得不拆解自己縫製的紙人,卻在竹篾骨架裡找到人類指骨。指骨上的訂婚戒指刻著她從未見過的外祖母名字。

蘇青扯下左耳翡翠墜子按在菱花鏡上,鏡麵頓時泛起血霧。民國新娘的蓋頭被陰風掀起——那分明是她自己的臉!鏡中人的金指甲掐破掌心,在妝奩留下帶血的生辰帖。

"第九代替身"蘇青咀嚼著耳墜傳來的尖嘯,轉身將燭台按向供桌。人發燭芯爆燃的瞬間,她看見祖母正將耳墜塞進女童繈褓:"戴著這個,來世才能找到仇人。"

紙人管家的竹骨突然暴長,蘇青抓起未完工的紙嫁衣套住它,嫁衣上的並蒂蓮紋路竟開始吞噬草紙軀體。火盆裡飄起的咒文灰燼粘上翡翠,映出地窖鐵門的位置。

第九件紙嫁衣縫上最後一針時,中堂空白畫像突然淌下血淚。蘇青用染血的繡花針刺破畫像瞳孔,1947年的記憶洶湧而來:懷孕的新娘被活剖取胎,血淋淋的嬰兒哭聲化作槐樹年輪。

"找到我們的屍骨!"九位新娘的怨靈在鏡中嘶吼。蘇青掀開地窖石板,九具骸骨頸項都係著銀鈴鐺——和弟弟棺材裡那串一模一樣。當她將翡翠耳墜放入第一具骸骨口中,祠堂牌位轟然倒塌,露出背後用指甲刻的換命陣法。

子時暴雨傾盆,蘇青剪下一簇頭發綁住燭芯。火焰騰起青煙,她看見童年在鏡湖溺亡的母親,實則被紙人拽進湖底鏡宮。燃燒的族譜殘頁浮現屍油咒文,她蘸著燭淚在手臂抄寫,紙人丫鬟觸碰到符文瞬間化為灰燼。

"血槐根係連著我們的怨氣!"民國新娘的鬼魂從銅鏡伸出手,翡翠耳墜突然嵌入蘇青鎖骨胎記。她忍痛掰斷槐樹洞裡的嬰胎骨笛,遠處傳來紙轎輦的崩塌聲。

當蘇青將九對翡翠耳墜擺成八卦陣,族譜自動翻到被撕掉的第十三頁。泛黃的"蘇陳氏"名字旁浮現她穿著嫁衣的小像,生辰八字與被沉塘新娘完全重合。

"原來我才是最初的祭品!"她咬破舌尖將血噴向陰婚契約,抄錄的屍油咒文在皮膚上灼燒出金光。祠堂梁柱裂開,九具新娘骸骨爬出地窖,抬著那口寫著弟弟名字的棺材沉入鏡湖。

暴雨中血槐轟然倒塌,樹根纏著數百個銀鈴鐺。蘇青把母親遺留的翡翠耳墜拋向湖心,漣漪蕩開處,民國新娘的身影終於消散在晨光裡。

《血槐詛》

——樹根纏棺九丈九,要問新娘壽幾何

蘇青跪在祠堂接族譜時,腕間朱砂痣突然爆裂。血珠滴在青磚縫裡,地底頓時傳來嬰兒啼哭。村口那株千年血槐無風自動,根係破土而出纏住她腳踝,樹皮裂口處汩汩湧出黑血。

"終於開始了。"祖母的棺材蓋在陰影裡滑開半寸,枯手指向族譜末頁——本該記載蘇青生辰的位置,黏著片帶毛囊的頭皮。當黑血浸透族譜,宣統三年的婚書浮現出來,新郎姓名處爬滿蛆蟲般的"蘇青"二字。

循著地底哭嚎聲,蘇青掘開祖墳。第九代祖母的棺材裡沒有骸骨,隻有團搏動的肉瘤。當她用翡翠耳墜劃開瘤體,腐臭汁液裡浮出個胎頭:那五官竟與弟弟夭折時的樣貌重合。

"每代都要用至親骨肉喂樹。"民國新娘的鬼魂從耳墜滲出,指尖戳向蘇青小腹,"你娘懷你時吞過槐花蜜,你早就是活祭品了。"祠堂方向突然傳來鋸樹聲,蘇青衝過去時,隻見弟弟正用斧頭砍自己大腿,血肉飛濺到槐根上瞬間被吸收。

血槐枝杈垂下三百卷人皮,每卷記載著代代獻祭細節。蘇青摸到母親那卷時,皮麵浮現出她分娩當夜的場景:接生婆用槐木釘將胎盤釘入樹洞,嬰兒繈褓裡塞滿帶咒的銀杏葉。

"看你自己那卷。"民國新娘的鬼魂冷笑。最後那卷人皮記載著蘇青的結局:在二十八歲生辰被活剝人皮,裹著弟弟的殘軀沉入鏡湖。皮卷末尾的朱砂印,正是她昨日在婚書上按下的指印。

血槐在月食夜開花,每朵花芯都裹著蘇家女性骸骨。蘇青被迫喝下花蜜後,脊柱開始生長槐樹枝條。她用本命梭挑開最大那朵花苞,裡麵蜷縮著十三代前的新娘陳繡姑——那具屍身的心口,插著蘇青失蹤多年的銀鈴鐺。

"你以為自己逃得過?"陳繡姑的腐手突然抓住蘇青,樹根從七竅鑽入她體內。翡翠耳墜在此時融化,露出內藏的槐木芯:那分明是截嬰兒指骨,刻著蘇青真正的生辰——正是陳繡姑的忌日。

蘇青將銀鈴鐺塞進樹洞,血槐根係開始自噬。村中所有男丁痛苦倒地,毛孔鑽出開花的根須。她抱著弟弟半腐的身軀躍入鏡湖,在水底看見九具鐵棺——每具都鎖著代蘇家新娘,棺蓋刻有她們獻祭的至親姓名。

當蘇青的血染紅最後具空棺,湖麵浮出塊石碑。碑文記載著最初的真相:陳繡姑為報複殺夫仇人,自願化身血槐詛咒蘇氏永世絕嗣。而她手中漸漸浮現的槐木刀柄,正與陳繡姑棺中凶器的缺口嚴絲合縫。

每代需獻祭名至親(優先選擇情感羈絆最深者)

被祭者會化為槐樹養料,在根係形成"人肉琥珀"

違逆者將遭根須入腦,成為活體傀儡

血槐花蜜可致幻,長期服用者懷上"槐胎"

槐胎破體時宿主化為新樹苗,繼承前世記憶

蘇青實為第十三具槐胎轉生

人皮經卷需用至親淚水顯影

每卷記載的祭典細節都缺失關鍵步驟

集齊九卷可拚出換命邪術全貌

銀鈴鐺實為初代新娘的喉骨所製

搖鈴可短暫震退根係但加速槐化

集齊三百個鈴鐺能組成滅魂陣

蘇青的月經血能讓槐樹瞬間開花,花瓣上浮現她曆代先祖的臨終景象

弟弟被根係寄生後,吐出的每口血都帶著槐樹嫩芽

老宅水井打撈上的桶裡裝滿眼球,浸泡在槐樹汁液中的瞳孔會轉動

暴雨後村道積水映出的不是人影,而是根係纏繞的骸骨群

血槐焚毀後的灰燼中,蘇青挖出個青銅匣。內裡整齊擺放著十二對翡翠耳墜,每對都嵌著代蘇家新娘的眼球。匣底絹帛寫著:"待第十三雙瞳仁歸位,通天槐再起"。而城市醫院裡,蘇青的驗血報告顯示,她的血紅蛋白結構與槐樹汁液完全一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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