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廉雖然沒看出這劃痕到底是什麼東西導致的,但能看出來這劃痕不老不新,就像是幾個月前弄出來的。
“錢阿姨,這地方是被什麼東西劃的啊?”出於謹慎,他還是選擇詢問。
“沒注意,不高不低,我打掃衛生不太會碰到。”錢阿姨也有些遲疑,“可能是上次拆扶手的時候不小心劃到的吧。”
武丘山盯著劃痕看了一會兒,目光順著劃痕的方向看過去,發現劃痕是通往客廳方向的。
但客廳的牆壁上並沒有什麼特殊痕跡,所以也看不出這劃痕到底是不是意外。
袁大爺這裡沒有什麼其他發現,岑廉並不著急,這才是上門的第一家,後麵說不定還會有發現。
武丘山一直到離開袁大爺家才對岑廉說道,“你剛剛看到的劃痕像是在確定什麼位置。”
“位置?”岑廉沒明白武丘山的意思。
“我現在還不太確定是什麼,等多走幾家看看。”武丘山腦子裡已經有了模糊的想法,但還需要一些證據來進行驗證。
岑廉看他表情寫著不確定,也就沒有再追問,反倒是袁晨曦若有所思。
“是不是網線的位置?”她看向武丘山。
武丘山不太確定地點頭,“有些像,但現在還不能確定是不是巧合。”
目前看到的隻是孤例,還需要去其他受害者家裡進行驗證。
警車上,岑廉看著堵成一鍋粥的路非常頭疼。
“我平時自己有事來這邊都是坐地鐵的,開車實在太堵,”他看著僅有三公裡但預計要開將近半個小時導航,“有沒有什麼小路能繞?”
“以前有,疫情之後很多小區都封了一部分門,原來從小區裡麵穿過去的近道現在走不了了。”給他們開車的轄區民警像是早就習慣了,點著煙笑嗬嗬地說著。
眼見著徹底沒有抄近道的可能,岑廉乾脆拉著武丘山和袁晨曦開始研究案子。
“你們剛剛注意到沒有,老人家裡沒有電腦,”岑廉說著自己的觀察結果,“其他電子設備也很少,除了電視就是和保姆兩個人的手機,但保姆並沒有被詐騙。”
電子設備少,意味著騙子可以使用的手段也在減少。
“這是不是說明騙子是按照手機型號選擇的下手對象?”袁晨曦看了一眼自己的手機,“袁大爺和錢阿姨用的不是一個牌子的手機。”
“也有可能,”岑廉剛剛就在思考這件事,“這說明下手的這個騙子很可能就是入戶安裝的那兩個人。”
隻有親眼見過才能輕易區分袁大爺和保姆錢阿姨不同的手機型號。
武丘山目前最懷疑的也是那兩個安裝人員,但同樣沒有一點證據。
“我們現在連傳喚他們理由都牽強,”武丘山皺著眉頭,“起碼得有點線索,不然想辦法叫過來也沒有意義。”
岑廉看他們的表情,知道這武丘山和袁晨曦心裡懷疑的同樣是那一男一女兩名安裝人員,這就意味著他可以放心大膽的假設就是他們做得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