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一聽有千萬大洋可進,再想到這些人的人心已經不在,果斷相視點了點頭。
老閻一抹胡子豪爽道:
“秦將軍千古!
我中華上一次有備倭軍還是大明朝!
備倭師太小氣,a公,我提議直接組建備倭軍!
編製五萬人,由我們五方委員共同派出軍事教官和顧問聯合訓練!
有此備倭軍,我中華何愁不興!”
宋絳也點點頭道:
“秦將軍大義,閻公說得對,如此我民國南北各有一軍專門備倭,確實是好事!
我會下令國防委員會給與他們正規的編製和軍銜!
秦將軍,那這兩軍,可就要靠你多多鼎力支持了!”
秦晉義正辭嚴道:
“壯我中華,肝膽相照!”
“好!好!好!……”
“秦將軍!彩!……”
周圍的士兵不管是中央軍還是西北軍紛紛振奮人心道。
當正在吃肉喝酒的一眾將士們聽說他們可以不用打內戰,優秀的人將被選拔為備倭軍時,紛紛不由高舉酒碗朝著中央的秦晉道:
“敬秦將軍!敬秦將軍!敬秦將軍!”
…………
……
這是秦晉第二次喝醉,上一次醉酒,尤讓秦晉感懷,那次是他從無關緊要到走向舉足輕重的開始。
而今晚,他又把自己喝了個酩酊大醉,一路走來,四年的摸爬滾打,爾虞我詐,他總算可以堂堂正正的用自己的實力做一些自己以前渴望而不可及的大事了!
第二天醒來已經是中午時分,叫來陳稜下令道:
“立刻密電上海,令幕僚處從各部以及軍官預備營裡遴選出兩支教官隊,一支派往廣州準備一個軍的營地,一支馬上來洛陽和我彙合,均配上師爺副官。
同時電告齊先生,我第一師該籌建屬於自己的海陸空三軍教導總隊了。”
“是!師座,我馬上親自發電!”
陳稜振奮的行了一禮便出去了。
維兒維爾給秦晉端來了醒酒湯,秦晉邊喝邊道:
“老維啊,你是從一開始就跟了我的,雖然你平日裡不多言不多語。
但是我卻知道,你的心裡看事是最清楚的,講道理,你和誰講都吃虧,可是看人,你比誰都強!
這次你主公我準備真正的乾一件大事,對得起良心,對得起祖宗,對得起民族的大事!
所以,我想請你幫我,幫我一起遴選出五萬精銳之師!
當然,後麵還要去南方,在廣州,還有五萬備倭軍等著我們去篩選。
你主公我啊,可不能當了冤大頭,畢竟隻有花自己的錢才最珍惜!
這十萬人,吃的用的,可都是我第一師的弟兄省出來的,花給了野心家和白眼狼,弟兄們是要撮我脊梁骨的!”
“咦呀咦嗚!”
維兒維爾給秦晉拿來外套邊給他穿上邊點頭道。
秦晉穿好將軍服後拍了拍他粗壯的臂膀道:
“老夥計!拜托了!”
二人出了招待所,烏托木兒由於昨天被秦晉狠狠的揍了一頓,有些躲閃的帶著內衛靠上來道:
“主公,蔣公,閻公他們說要去潼關一帶慰問一下那邊的部隊,問你去不去?”
秦晉眯了眯眼搖頭道:
“回先生和閻公,就說我不勝酒力,還得緩緩,他們去了就成,我好些了去看看洛陽的名勝古跡等他們回來!”
烏托木兒點點頭道:
“好,我看他們的意思就是不想主公去,既然他們不想,我們還不願呢!
哼!”
看著邊走邊氣呼呼的烏托木兒,秦晉不由冷笑了一聲嘀咕道:
“一群人精,真當我是散財童子,到哪裡都花錢買開心啊。
去吧去吧,等你們五天八天的回來後,老子備倭軍都組建完畢了!”
……
率著三百多內衛直入軍營,秦晉第一件事就拿了兩邊的花名冊和賬本。
也不告知軍官們自己要乾嘛,單獨要了一片空營帳就開始讓內衛們幫忙把身家清白的良家子全部篩選出來。
花了一個下午,幾百人總算是篩出了八萬餘人。
當晚便將名單一一落實下去,第二天上午便分出了一個占地三公裡的考核場。
首先是讓七萬人沒吃飯就開始了二十公裡的急行軍。
隻是短短一個下午,幾乎大部分的軍官直接被淘汰,同時淘汰的還有三萬多體力跟不上的老爺兵。
當新軍營的門將三萬多人攔在外麵的時候,這些人才知道他們已經被淘汰了,備倭軍的選拔早就開始了!
好些提前被打了招呼的人這才後悔莫及的趕緊去聯係自己的上級。
秦晉自然知道選拔出來的這五萬多人裡當然還有潛藏的精銳眼線和耳目。
可是秦晉並不打算特意去將他們挑出來。
隻要把核心位置都安排上自己的人,那整支軍隊便是自己說了算!
如果刻意的去針對,那彆人就不會吃這個失去先手的啞巴虧!
晚上給這五萬人隻提供了足夠的窩窩頭和大豆骨頭湯。
秦晉看著花名冊上的名字沉默良久後開口道:
“來人,去把張鳴征上校,陳撫寧上校,田靖遠中校,龐潛中校,劉亭江少校等幾位校官給我請過來!”
“是!”
一名內衛出列行了一禮便出去了。
秦晉將畫了紅圈的另一本尉官名冊交給陳稜道:
“去,把我畫了圈的尉官們集結起來,該怎麼說,留下誰,淘汰誰,你懂的!”
陳稜嘿嘿一笑道:
“師座放心,我懂!”
接過花名冊的陳稜匆匆而去。
不過半個小時,五名校官跟著一名內衛進了秦晉的大帳。
秦晉給周圍的內衛使了一個眼色後,帳內的內衛紛紛魚貫而出,幾人剛在秦晉的示意下坐了下來,便聽到帳外內衛軍官的下令聲道:
“全體都有,主公軍帳一百米絕對禁嚴,中軍營帳一級戒備,高炮排就位,機槍手加滿水,所有人子彈上膛!”
……
原本就忐忑的幾人聽了頓時更加緊張起來。
看著幾人局促不安,秦晉給幾人各自散了一支香煙道:
“不必緊張,叫你們來,隻是和你們聊聊天,談談理想,不管如何,你們都是國家的棟梁,我是尊重你們的。”
五人局促的連連點頭乾笑道:
“秦將軍召見,我們榮幸之至!”
秦晉點點頭笑了笑道:
“張鳴征,漢中人,48歲,保定陸軍講武堂出身。
根據你的戰功,按理說該升將軍了。
陳撫寧,贛州人,39歲,雲南陸軍講武堂出身。
屢立戰功,由於任職地方軍,北伐時就該是將軍了。
田靖遠,衡陽人,42歲,湘軍出身。
按戰功,評個將軍也可以。
龐潛,天水人,41歲,剿匪有功,當個旅長沒什麼問題。
劉亭江,煙台人,33歲,東北講武堂出身,回山東在地方團任職,按戰功,團長是沒問題的。
可是,你們怎麼都隻能任何副職,沒有一個能擔任主官和要職的呢?
你們想過這個問題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