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晉聽了,不由心花怒放的感謝道:
“老師,你放心,學生就是你手裡的槍,保證你指哪兒,學生的子彈和炮彈就落到哪兒!”
李鄺淡淡的看了他一眼道:
“但願如此!
好了,你這邊的事解決了,收起你的小心翼翼。
我還要去11旅給你擦屁股!
把金山一帶讓過來,你們突擊旅移防鬆江吧。”
“是!”
秦晉趕緊應道。
見李鄺起身並沒有拿桌上金條,秦晉趕緊端起盒子準備給他送車上去,不想李鄺卻拒絕道:
“算了,金條我就不拿了,你留著買點裝備吧。
就你這小家子氣的,要也不知道多要點,他日本好歹是個國家,你要這麼點三瓜倆棗的,我在侍從室和戰略司都抬不起頭來。
既然耍得了狠,眼界就要放得開!
下次再有這種機會,你起碼就是兩三個師的裝備打底!
東拉西扯的要這麼點,總司令都不好意思問你張口!”
秦晉無語,這沒見識也是錯?
送走李鄺後,秦晉叫來王師齊道:
“日本人要被帶走,叫弟兄們都給我排隊去,隻要沒弄死,就給我狠狠的招呼!”
王師齊道:
“那你呢?”
秦晉壞笑一聲道:
“我得單獨會收拾那個日本女人!”
王師齊投來一個我懂的眼神邪笑道:
“那要不要弟兄們也來排隊?”
秦晉無語道:
“我也想啊,可是上麵有交代,不能弄出皮外傷!
下次吧!”
王師齊不甘心道:
“弟兄們小心點,頂多皮內傷!”
秦晉白了他一眼道:
“還用弟兄們小心?你看不起誰呢!
我告訴你,彆說三天,就今晚,老子保證她路都走不了!”
王師齊尷尬一笑道:
“是是是,不過營長,要是不行,記得叫兄弟們一聲!”
“去你丫的,滾滾滾!”
秦晉邊罵邊攆他出去。
讓愣娃把其他一眾負責人找來後,秦晉將擴編旅的事情給大家說了後,這才下令道:
“突擊旅擴編為4團18營,3個步兵團,一個炮團,每個團轄三營,三個直屬連,共計三營12連。
3個步兵團分為
1團總務團,由左裁縫為1團少校團長。
2團機步團,由劉拴子為2團少校團長。
3團騎步團,由張鐵柱為3團少校團長。
4團炮兵團,由徐二娃為4團少校團長。
旅部設在1團總務團,直轄6個直屬營。
1營重炮營,由雷大大為1營上尉營長。
2營機炮營,由陳幺弟為2營上尉營長。
3營保障營,由王全為3營上尉營長。
4營偵查營,由錢三兩為4營上尉營長。
5營特務營,由王師齊為5營上尉營長。
6營裝備通訊營,由陳愣娃為6營上尉營長。
提升劉跡為警衛連中尉連長。
仆從軍擴大規模到1500人以上,實行士官軍士長製度,由烏蘭巴托擔任士官長,領中校副官銜。
烏托木兒為仆從軍的執勤官,擔任軍士長,領副官少校軍銜。
維兒維爾為仆從軍的副官,擔任軍士長,領副官少校軍銜。
仆從軍人數任然不計入正編。”
這突然間的升了官,眾人頓時有些找不到北了,見大夥還愣著,秦晉沒好氣道:
“咋滴,老子給你們升官了你們還不樂意了?”
大夥這才反應過來有些恍惚道:
“營長,啊,呸!該叫旅座了!
這咋突然就連升兩級,你是不是該升個將軍啥的?”
秦晉白了眾人一眼道:
“就這還是我苦苦哀求我老師才擴了個旅的編製呢,你們特麼的以為將軍就那麼好升?
升了官就特麼的趕緊去給我乾活,還特麼好意思喜滋滋的來跟我說招了七千多人,這特麼連正規編製都沒滿。
還好意思興奮,你們興奮個毛啊,到時候仆從軍一抽,你們手底下還有能打仗的不?
先說好啊,我就給你們三個月的時間,三個月後我就開始讓老烏去各部隊抽人,到時候還是個空架子看老子怎麼收拾你們。
傻看著我乾啥,我老子臉上有兵啊還是有炮?
都特麼給我乾活去!”
“哦哦哦……”
眾人這才反應過來一哄而散。
待人都離開後,秦晉這才開口道:
“劉跡,告訴大夥這三天彆特麼來找我,老子要閉關修煉修煉!
對了,一會告訴左裁縫和王師齊他們,派人去上海找找威爾士公爵,問問他最近國內有沒有什麼大的軍火訂單,如果他能給我提供情報,我不介意再給他一個發財的機會!”
劉跡點點頭應了一聲就離開了。
工作安排妥當後,秦晉這才朝關押武藤香的地道走去……
整編11旅,當陳蘭庭得知秦晉私自調兵去大鬨上海灘,上麵已經派人下來問責後,整個人都不好了。
將副旅長章樹銘叫來後,心裡有苦說難言道:
“樹銘,我們這是攤上個什麼人啊!
這麼大的窟窿他說捅就捅了,我11旅好不容易進入高層的眼裡,他這瘋子一晚上就把天給捅了。
還特麼好意思給我送錢來說什麼同喜?
我恨不得一槍崩了他!”
章樹銘卻搖搖頭道:
“旅座,我卻不那麼認為,秦晉雖然是我11旅的直屬部下,可是你彆忘了,他的中校營長是誰給他升的。
以前他沒去中央軍校,他所做的一切的確是我整編11旅全權負責。
可是現在的他,是總司令的門生,是李高參的門徒。
你我隻不過是他的一個普通上級罷了。
其實你我都知道,突擊營雖然名義上掛在我們11旅,可自從他進入國防部的特彆培訓班起。
突擊營就已經不是你我能全權處理的突擊營了。
這次的事,我同樣也不認為一定是壞事兒,旅座心憂,隻是事關重大,而旅座又是名義上的第一責任人,所以才會當局者迷罷了。
旅座想想,能進那個培訓班的都是些什麼人?
你我這種高級軍官都進不去,他又是憑什麼進去的?”
陳蘭庭淡淡道:
“當然是因為李鄺李將軍把他看上了唄!”
章樹銘搖搖頭道:
“不,看上他的從來不是李將軍!”
陳蘭庭不解道:
“此話怎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