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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救贖(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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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主和危思遠是青梅竹馬。

危思遠12歲父親出軌,小三找上門,他媽跳樓,沒多久,他爸另娶。

是原主陪他度過了最難熬的日子。

危爸新婚後,危思遠大半時間都是在丁家度過。

兩人形影不離,原主像小太陽,照亮了他的人生。

他們18歲訂婚,約定大學畢業結婚,之後原主出國留學。

危爸二婚後一直沒有生出兒子,終於注意到危思遠,把他接回家,開始培養這個長子。

危思遠上大學時認識了方呦呦。

方爸投資失敗,跳樓自殺,把債務丟給妻子和女兒。

在方呦呦身上,危思遠仿佛看到了年少陷入絕境中的自己。

一開始他隻是心生憐惜,幫了方呦呦幾次,後來漸漸被她吸引,內心的天秤出現了偏移。

原主畢業回國,兩人結婚。

婚後不久,她發現丈夫心裡有人。

為了維護自己的愛情,原主處處針對方呦呦。

一次方呦呦受傷,危思遠大怒。

他整垮了丁家公司,把丁爸送進監獄,還逼瘋了丁媽。

原主要離婚帶媽媽離開,危思遠死活不肯。

後來她和方呦呦被歹徒綁架,二選一的時候,他果斷選擇後者。

危思遠說,這麼做是在救贖年少時期的自己。

……

“我救贖他,辛辛苦苦把他治愈後,他跑去救贖她溫暖她?什麼狗血劇情!”

丁萱坐在椅子上,晃動著細長的小腿,心裡吐槽道。

她一張口,旁邊的丁媽就把剝好的荔枝喂到她嘴裡。

“你呀,都快是大姑娘了,還懶懶散散的,也不知道誰受得了。”

“我看思遠是個好脾氣的,幸好他讓著你——”

丁危兩家住在同一個彆墅區。

小時候,兩家媽媽帶著孩子一起玩,原主就是這麼認識危思遠的。

見他倆玩得好,大人開玩笑說訂個娃娃親。

小孩子能懂什麼呢?

隻不過被開玩笑多了,原主心裡漸漸地把危思遠當成了生命中很重要的人。

丁萱可不做冤大頭!

“媽,你都說我是大姑娘了,以後彆拿我和危思遠開玩笑。”

丁萱坐直了身子,認真地看著丁媽。

“小時候你們說兩句就算了,現在還提這事兒乾嘛?”

“我難道沒有繼承權?為什麼非要把我嫁出去,把丁家的東西送給外姓人?”

“那不就成了你們辛苦忙活一輩子,都是在給危思遠打工?我可不要!”

丁萱義正言辭地反駁,把丁媽給聽愣住了。

仔細一想,這小人兒家家的,說的也沒錯。

他們隻有一個孩子,如果丁萱長大了嫁給危思遠,的確等於把丁家送給了危家。

“你以前不是一直想快點兒長大,當思遠的新娘嗎?”

丁媽好奇地問道。

“那是因為我以前小,不會自己思考問題,你們大人老是開玩笑,我就當真了。”

丁萱驕傲地抬著下巴。

“現在我讀了很多曆史書,讀史使人明智。”

“錢和權利還是應該掌握在自己手裡!嫁人難道比當女總裁更有意義更有價值嗎?”

丁媽隻當是女兒一時興起才這麼說。

晚上,她把這事兒當成笑話講給丈夫聽。

丁爸聽完,微微一頓。

“我覺得萱萱說的沒錯!你想想,與其把丁家給萱萱當嫁妝,不如她自己支撐起來。”

“太多男人有錢就變心,咱們身邊這樣的例子那麼多!”

“那個李總,家裡窮得叮當響,當初李太非要嫁給他,他靠著嶽家發家,當首富後身邊緋聞沒斷過,把李太活活氣死。”

“還有劉總,夫妻一起打拚,白手起家,他還不是包養了選美小姐,老婆最後得乳腺癌死了。”

丁爸掰著手指,給丁媽舉例子。

這麼隨隨便便,他就數了四五個出來。

“可是,思遠是咱們看著長大的……”

丁媽皺了皺眉。

兩個孩子也算是兩小無猜,青梅竹馬。

這樣一起長大的情分還不夠嗎?

“你啊,想得太簡單了——”

丁爸拍了拍妻子的手,把今天剛知道的,危爸在外麵養了小三的事情告訴了丁媽。

男人最懂男人!

丁爸是君子,會用道德和責任約束自己,其他男人可不一定會這麼做。

“人是會變的,萬一思遠以後像他爸,萱萱怎麼辦?”

“今天萱萱能這麼想,我很高興,她是真的長大了!以前的那些戲言,你就不要再提了。”

之前丁媽還以為危爸沒有花花腸子,危家夫妻關係和睦,覺得兩家三觀一致,才讓丁萱和危思遠玩兒。

沒想到看著文質彬彬的危爸居然背地裡養小三!

真是人不可貌相!

萬一危思遠耳濡目染,學會他爸的那一套,怎麼辦?上梁不正下梁歪啊!

丁媽立刻和丁爸站在統一戰線。

丁萱看了爸媽聊天的直播,滿意地笑了起來。

也不枉她想辦法讓丁爸看到危爸帶著小三在商場大肆采購的情形。

危思遠在親媽死後恨了親爹很多年。

後來他認識了方呦呦,她說事情過去這麼久,危爸也後悔了,父子沒有隔夜仇。

方呦呦勸危思遠珍惜親情,說他已經失去了媽媽,要是再失去爸爸,就是真正的孤家寡人了。

危思遠還真的被說服,和危爸握手言和,繼承了家業。

丁萱覺得這男人挺惡心的!

他想要危家的東西,卻又過不去心理關,怕被人罵沒良心。

這不,方呦呦猜到了他內心的真實想法,順勢說出了那些話。

表麵上看是危思遠聽勸,其實他隻不過是找個台階下而已。

難怪這人後來會對丁家下死手。

本來就是個忘恩負義的混賬玩意兒,還能指望他有什麼良心?

丁萱來的時候正好是小學畢業。

她可不會像跟屁蟲一樣圍著危思遠轉。

丁萱拉著丁媽去了外公家,在老家一直玩到8月底才回來。

到家那天,危思遠來丁家,質問她為什麼出去不跟自己打聲招呼。

“你是我的誰啊?我做事兒要跟你彙報?”

丁萱累得不行,抬頭瞥了眼危思遠。

“困了,我要收拾一下東西睡覺,不送。”

危思遠沒想到短短時間不見,小青梅對自己的態度大變樣。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他很疑惑。

回家看到危媽眼圈紅紅的,危思遠問媽媽怎麼了。

危媽搖搖頭,摸了摸兒子的臉。

“思遠,以後媽媽要是不在,你有事情去丁家,找丁叔叔和丁阿姨。”

“要是大人不管,你就找丁萱。她和你一起長大,是個單純善良的小姑娘,一定不會丟下你的!”

危媽的話說得莫名其妙,危思遠沒多想,隻是抱怨丁萱今天對自己的態度很差。

危媽想了想,給了個小建議。

“是不是你們鬨矛盾了?明天你請她來家裡玩,我給你們做好吃的點心。”

丁萱趕著時間回來,就是為了看戲。

前世,危思遠帶著原主回家,兩人剛進花園,危媽從三樓跳下來。

她渾身是血躺在地上,閉眼之前死死地抓著原主的手,求她一定要照顧好危思遠。

她這般托付,是怕自己死了危爸不管孩子。

所以危媽在生命的最後一刻哀求原主,實則是利用小姑娘,把危思遠和丁家綁在一塊兒。

這是人做得事兒?!

老公出軌,捅死他啊!毒死他啊!砍死他啊!勒死他啊!

自己自殺,把兒子托付給一個12歲的小女孩,難道你沒有爹媽,沒有娘家人托付嗎?

這不就是明擺著算計老實孩子,赤裸裸的道德綁架嗎?!

之後原主也確實不負所托,一直陪在危思遠身邊關心他溫暖他。

初中高中的六年時間,他基本是在丁家長大。

結果他怎麼對丁家怎麼對原主的?

丁家人真是倒八輩子血黴了!

這回危思遠上門,邀請丁萱去家裡吃點心,她笑眯眯地跟著過去了。

果然和前世一樣,兩人剛到花園,危媽就跳了。

“啊——”

丁萱尖叫一聲,腿一軟暈倒在地上。

“媽媽!”

危思遠第一時間趕到危媽身邊,抓著她的手嚇得大哭起來。

“媽,你怎麼了?來人啊,快來人!”

沒看到丁萱,危媽有些著急。

她還要把兒子托付給丁萱,托付給丁家,當事人不在,怎麼“托孤”呢?

危媽想開口,嘴裡的血咕嚕咕嚕噴泉似的往外湧。

鮮血嗆進了她的氣管,她咳得說不出話來。

“思……遠……”

危媽緊緊地抓著兒子的手,想跟他說幾句話。

奈何,生命流逝的速度就是那麼快,沒一會兒危媽不甘心地閉上了眼睛。

等丁爸丁媽趕到醫院,得知女兒看到危媽跳樓受了刺激暈倒,兩人的臉色變得非常難看。

一直到第二天早上,丁萱才緩緩地醒了過來。

原本是件高興的事情,可是很快,丁媽發現孩子失憶了。

她忘記了危家,也忘記了危思遠,根本不記得危媽跳樓的事情。

醫生說這是孩子在受到巨大的刺激後,大腦對她形成的保護。

“也算是好事!忘了就好!”

丁爸沉著臉,說不怨恨危家是不可能的。

要不是危思遠特地邀請丁萱去家裡,自己女兒又怎麼會被嚇暈?

丁爸私底下請教醫生,如果丁萱再見到危思遠,會不會受刺激,想起這段痛苦的記憶。

“這個……很有可能。”

醫生推了推眼鏡。

“最好是減少接觸和見麵,畢竟小孩子的心理承受力有限。”

“等她長大,心理素質加強,那個時候就不用擔心了。”

醫生的話,給丁爸吃了定心丸。

丁家的業務已經拓展到了南邊,加上丁萱“失憶”,丁爸下定決心,直接搬家搬公司。

等危思遠參加完媽媽的葬禮回家,這才發現丁家搬走了。

危爸眼裡隻有新人,他忙著準備婚禮。

危思遠一個人呆在閣樓上,抱著媽媽的衣服,躲在角落“嗚嗚”地哭著。

前世,是原主一次又一次地把他從黑暗中拉了出來。

原本丁爸想搬公司,原主不忍心丟下危思遠,在家鬨騰。

為了孩子,丁爸才繼續留在這裡,錯過了行業發展的好時期。

丁萱可不是傻白甜。

危思遠的親爹親媽都不為他考慮,丁家憑什麼接手這個爛攤子?

丁爸丁媽怕女兒受刺激,把和危家有關的所有東西都丟了,他們一家人在南方城市開始了新的生活。

對此,丁萱表示非常滿意。

這輩子的爸爸媽媽真好!

他們能全心全意為孩子著想,丁萱隻用享受屬於自己這個年紀的快樂就行了。

如今,危家沒有一個人關心危思遠,初中開學後,他沒去上學。

傭人做的飯菜,他沒怎麼吃。

等危爸想起來自己還個兒子,一回家,發現這小子因為絕食暈過去了。

危爸罵罵咧咧地把危思遠送去醫院。

醫生檢查後說沒什麼問題,就是餓暈了。

危爸認定兒子跟自己作對。

他把以前一家人生活的舊彆墅賣了,和小嬌妻有了新的愛巢。

嫌這個兒子礙眼,他找了個全封閉的寄宿學校,把危思遠扔了進去。

在寄宿學校,危思遠這樣沉默寡言不合群,還沒有爸媽愛護的男生,立刻成了被霸淩的對象。

開始大家還會悠著點兒,怕家長找麻煩。

可是試探了幾次,他們發現沒有人給危思遠撐腰,他被家裡遺棄了!

於是這群孩子欺負起人來更加肆無忌憚。

危思遠的衣服被人剪壞,被子被人潑冷水,書桌裡被人丟蟑螂,丟垃圾。

他不是沒反抗過,可是對方人多,打起來是他吃虧。

就這樣,危思遠隔三差五鼻青臉腫。

老師管教了幾次,這些學生隻是表麵收斂,私底下依舊是拳打腳踢。

一次,有人拿危思遠的媽媽開玩笑,徹底激怒了他。

他拿著圓規紮了七八個人,其中兩個人的眼睛被圓規的針尖捅瞎。

危爸來到警局,得知兒子做的事情嚇了一跳。

畢竟他對這孩子的印象還停留在幾年前。

那時候危思遠雖然活潑好動,但是很有禮貌,怎麼突然變得這麼暴力?

危爸也不是隨便任人拿捏的。

他找到學校的監控,證明自己兒子長期遭遇霸淩,這回是正當防衛。

官司打了幾個月。

事發時危思遠已滿14歲,他弄瞎了兩個人眼睛,是重傷,最後被判了三年,進了少管所。

進少管所一個月後,危思遠恢複了記憶。

從霸道總裁變成少年犯,這差距叫他如何都接受不了。

明明前世這個時候丁萱一直陪著自己,這回為什麼變成這樣了?

危思遠思前想後,覺得變故可能出現在丁萱身上。

媽媽死的那天,她大叫一聲暈了過去。

難道是當時受了刺激,所以她提前重生回來了?拋下了他?

危思遠心中有些怨恨,恨丁萱不顧多年情分。

現在他腦子裡隻有一個念頭,好好表現,必須減刑,他的人生不能浪費在這裡。

得知危思遠怨恨自己,丁萱翻了個白眼。

果然,白眼狼永遠都是在埋怨彆人,不會反思自己。

丁萱讓傀儡開了一家和危家同賽道的公司,專門搶危爸的生意。

等危思遠從少管所出來,打算回家和爸爸處好關係,這輩子早點兒進公司的時候。

他被告知危爸做生意失敗,把財產給了嬌妻和才幾歲的女兒,離婚後自己跳樓了。

繼母帶著女兒走了,危爸什麼都沒給他留下。

“不可能,我不相信!”

危思遠快瘋了。

他還想東山再起,還想和前世一樣風光,為什麼老天偏偏和他作對?

既然如此,他重生一次的意義是什麼?

沒文憑沒技術沒家人沒朋友沒住的地方也沒錢,危思遠陷入孤立無援中。

為了養活自己,他不得不打工。

一開始是在餐館刷盤子,包吃包住。

等有點兒存款,能支付房租後,危思遠開始白天跑外賣,夜裡跑網吧,希望在網上找到賺錢的機會。

同時,他也很想聯係丁萱。

到了這個時候,危思遠不得不承認丁萱和丁家在危媽去世後對他的幫助相當大。

要是能找到她,憑借他們多年的情分,他不相信丁萱會袖手旁觀。

丁萱才不管危思遠怎麼想。

丁爸在發現她很有經商天賦後,開始重點培養她。

丁萱忙得很,根本沒空搭理危思遠。

不過,從係統那兒得知,這個白眼狼正在想辦法找自己,丁萱計上心來。

算算時間,已經到了方呦呦的爸爸投資失敗,被債主追上門討債的日子。

他們還是同城……

丁萱笑了起來。

不是要玩兒救贖麼!給你機會!

危思遠當初看到一邊上學一邊打工,和媽媽一起還債的方呦呦,想到了12歲的自己。

他覺得他們身上有很多相似的地方。

危思遠認為拉她一把,是對自己的救贖,能彌補他少年時候的遺憾。

既然把出軌背叛和忘恩負義說得那麼高大上,不如真正地幫一幫方呦呦吧!

十天後,危思遠在送外賣時,被跳樓的方爸砸中。

有人當肉墊子,方爸自然沒事兒。

危思遠被送去醫院搶救,最後頸脊髓損傷,以後隻能躺床上,還會有排尿排便的功能障礙。

方家欠了一屁股外債,沒錢賠償。

最後方爸被判入獄七年,方媽和方呦呦迫於輿論的壓力,不得不把無父無母的危思遠接回家照顧。

這一次家裡除了要還債,還有個癱瘓的病人。

方呦呦的學習受到很大的影響,她沒有考上大學,高中畢業開始打工掙錢。

起初,危思遠看到心上人日漸憔悴,還有些心疼她。

可是隨著他日夜被病痛折磨,身體失去知覺,不能跑不能跳,成了廢人一個,連說話發聲都很難……

危思遠的心中漸漸充滿了怨恨。

要不是方爸跳樓砸傷自己,說不定他現在的生活已經有了起色。

這種怨恨,在方媽帶著方呦呦偷偷搬家,丟下危思遠後,直接達到了頂峰。

“白……眼狼……”

危思遠咬牙切齒地咒罵著。

前世他對方呦呦那麼好,幫她還債,為了給她出氣,不惜捏造證據陷害丁爸,搞得丁萱家破人亡。

結果她居然這麼對他?!

危思遠想弄出響動,喊人救自己,可身體不知怎麼了,動彈不得。

一天、兩天、三天……

隨著時間一天天過去,危思遠的氣息越來越微弱。

“救……救命……”

他不想死。

擁有重生的機緣,他應該是男主角才對,為什麼會這麼慘?

等屋裡散發出惡臭,引來了很多蒼蠅和蚊蟲,鄰居們這才發現出了大問題。

警方破門而入的時候,危思遠已經成了腐爛生蛆的屍體。

方媽和方呦呦被抓。

她們的故意遺棄,造成了危思遠的死亡。

方媽承擔了所有罪責,被判五年,獨留下方呦呦一個人在外麵辛苦地生活。

方媽出獄後,兩人盤了個麵館,一邊掙錢還債,一邊等著方爸。

一天,方呦呦回家路上被人綁架。

從對方口中得知他們要綁架過來旅遊的丁家千金,方呦呦哭著掙紮起來。

“我不是什麼千金小姐!求求你們放了我吧!你們抓錯人了!”

綁匪不信。

現在的有錢人出門在外都很低調,不會露富。

他們可是有丁家千金的照片,又跟蹤了一天,這張臉完全對得上,絕對沒有弄錯!

綁匪拿毛巾堵了方呦呦的嘴。

他給丁家打電話要錢,結果對方說話繞來繞去,一直拖延時間。

隻等聽到警笛聲,綁匪才驚覺位置暴露。

原本就是兩個亡命之徒,得知丁家有錢又隻有一個女兒,才想著大撈一筆。

現在錢沒撈到,還要蹲局子,綁匪哪裡甘心。

“媽的,敢報警,找死!”

方呦呦倒下的時候,眼睛死死地盯著肚子上的匕首,眼珠子瞪得老大。

她真的……不是什麼丁家千金……

綁匪被抓後,才知道綁錯了人。

看到手中的照片變了模樣,兩人大喊冤枉。

明明之前照片上的人就是方呦呦啊!他們跟蹤丁萱的時候,她和方呦呦長得一模一樣!

見綁匪到了這個時候還垂死掙紮,警察差點兒氣笑。

冤什麼冤?!

殺了人,證據確鑿,還敢喊冤,真是大膽狂徒!

丁萱回家後,被丁爸丁媽仔細地檢查了一遍又一遍。

“爸媽,我沒事的,放心吧!”

丁萱笑得很甜。

綁匪還是前世的綁匪,隻不過丁萱用了障眼法,讓他們認錯了人。

當初綁匪要綁架危思遠最愛的女人,是原主替方呦呦擋了死劫。

這回綁匪要綁架丁家千金,也該輪到方呦呦為丁萱擋劫了。

一報還一報,這才公平,不是嗎?

方媽在女兒死後沒多久恢複了記憶。

前世方呦呦當了總裁夫人,危思遠對她這個丈母娘很好。

怎麼這輩子女婿死了,女兒也死了?

“假的,都是假的!我女婿是大總裁,給我買了大彆墅,我女兒好厲害的……”

方媽瘋瘋癲癲,成了流落街頭的瘋子。

丁萱研究生畢業後進了公司,丁爸原本對女兒的期望是能成為知名企業家。

結果他怎麼都沒想到,丁萱居然成了行業領軍人,公司也成了龍頭企業。

“青出於藍而勝於藍啊!”

丁爸很驕傲。

他退居二線,和丁媽一起養著丁萱生的龍鳳胎。

兩個孩子都姓丁,孩子爸爸是誰,丁萱不說,他們也不問。

父母少質疑,親子關係好!

反正他們現在是“有孫萬事足”,隻要是丁萱的孩子,親爹是誰根本不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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