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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表哥休了我之後,他後悔了(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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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主16歲嫁給表哥溫永安,兩人琴瑟和鳴,情投意合,一起吟詩作賦,感情非常好。

可是原主的婆婆,溫母,也是她的親姑姑,看不慣兒子兒媳黏糊。

她認為原主才華出眾,太過貌美。

小兩口過分親近,這樣的兒女情長會影響了兒子的科舉。

溫母一輩子最在意的就是兒子的前程,隻要影響兒子前途的人和事,她都不喜歡。

於是,她逼迫兒子休妻。

溫永安苦苦哀求無果,最終不得不聽從母親的話,寫了休書。

不過,他並不舍得放原主離開,而是把她養在外麵的彆苑,經常過來探望,燕好如初。

可惜紙包不住火。

沒多久,精明的溫母發現真相,她以性命逼迫兒子,最後溫永安隻能對不起原主。

原主回到娘家不久,溫永安再娶。

之後,原主被父母嫁給了一位宗室子弟,叫劉鄴。

兩人婚後,劉曄對妻子百般嗬護,原主漸漸從上一段失敗的婚姻中走了出來。

一次踏春,她和表哥再次相遇。

征得丈夫同意,原主給表哥送了一壺酒。

溫永安當場寫下了一首催人淚下的思念詩詞。

原主回家後想起曾經種種,沒多久傷心抑鬱而死。

……

“表妹,是我對不住你!”

溫永安雙手顫抖地將休書遞給丁萱。

“你的確對不起我,既然保護不了我,什麼都給不了我,又何必在此惺惺作態,虛情假意。”

丁萱拿好休書,讓自己帶來的丫環將嫁妝收拾好。

她已經提前給家裡寫了信,很快就有家人上門接她回家。

“表妹,我們之前不是說好,分開是暫時的,你先去彆苑住……”

見丁萱臉色不好,溫永安著急了,連忙提起從前。

“住彆苑?你當我是什麼人?”

“我好歹是名門之女,被你休棄,還要自甘下賤,當你的外室嗎?”

“這天下就你一個男人?我沒人要?這般墮落?”

丁萱一耳光抽在溫永安臉上。

“滾!”

“表妹,表妹……”

溫永安不知道為什麼昨天柔情似水,暗自垂淚的表妹,一夜間變成這樣。

“表妹,你這樣說,我心裡好難受。莫非要我把心剖出來給你,你才能相信我的真心?”

哐當——

丁萱丟出一把銀光閃閃的匕首。

“你要是有種,就說到做到,把心剖開了給我看!”

如此冷漠無情的表妹是溫永安從來沒有見過的。

此時,她那雙溫柔多情,會說話的眼睛裡,隻有冷冰冰的蔑視和嘲諷,像是在笑話他的無能。

溫永安接受不了這個現實,轉身撒腿跑了。

“廢物!”

身後傳來的兩個字,狠狠地刺傷了溫永安的心。

這回,丁萱的父母和哥嫂親自來接她。

丁父臉色很難看,他原本以為把小女兒嫁到妹妹家,不會叫她受委屈。

沒想到就是自己的親妹妹,對他如珠似寶的女兒百般挑剔,完全不顧情分。

“大哥,這不能怪我,萱兒嫁過來三年沒開懷。她不能生,我總不能讓溫家絕後吧!”

溫母的借口說的這樣正義凜然,叫丁家人無法反駁。

“姑姑,您可彆給我扣帽子。”

丁萱笑吟吟地進門,站在父母身邊。

“俗話說,有福之女不進無福之門,想必孩子也是如此。說不定,是溫家連累了我呢!”

“你——”溫母被丁萱氣得頭暈。

“放肆,這是你跟長輩說話的態度嗎?”

“姑姑都這般羞辱我了,難道還不許我放肆一回嗎?!”丁萱冷笑。

“您啊,好好保重身子!隻有活得久,才能知道誰才是笑到最後的人。”

丁萱徹底放飛自己,完全不在乎其他。

等離開溫家,上了馬車,丁萱的親娘大笑好幾聲,隻覺得女兒剛才懟得太好了。

“萱兒說的對!是溫家沒福氣!”

一路上,她和大兒媳都在寬慰女兒。

不過,丁萱壓根兒不在乎溫永安,反而安慰她們許久。

回家後,丁萱並沒有像原主那樣躲在自己的小樓裡,天天以淚洗麵。

如今民風開放,女子再嫁是很正常的事情。

丁萱經常出去和閨蜜一起賞花賞景,氣色一天天肉眼可見的越來越好,人也越來越精神越漂亮。

原本看熱鬨的人見丁萱和離後一改之前的苦澀清瘦,私底下紛紛議論起來。

不少人說溫母不愧是寡母養兒,實在厲害,連娘家侄女都使勁磋磨。

於是,溫母在給溫永安找續弦的時候,被好幾家人拒絕。

一打聽,這才知道外麵對自己的評價,氣得溫母摔了手裡的檀木佛珠。

丁萱可不管溫家如何,她已經見到了劉鄴。

他是宗室子弟,祖父是高祖皇帝嫡親的孫子。

這人比她小兩歲,還沒娶妻,家裡隻有個老祖母。

“你喜歡我?”

丁萱一句話,劉鄴的臉立刻紅了,耳尖紅得快滴血。

他早幾年在賞花會上,對眼前的女子一見鐘情。

隻可惜那時候丁萱和溫永安有婚約,馬上就要成婚。

於是,劉鄴將這份心動藏在心裡。

可他萬萬沒想到,溫永安居然這麼對自己心中的女神。

所以在丁萱回家後,劉鄴故意製造機會,幾次出現在她麵前。

不過,她的眼神也太敏銳了,而且性格也好直率,他好喜歡。

“是的。”劉鄴不敢和丁萱對視,但也大膽地表達了自己的感情。

丁萱繞著劉鄴走了一圈。

這人家底殷實,家裡人口簡單,自己也是個有文化講禮貌的好少年。

最最重要的是劉鄴長得很帥,還是個弟弟,姐弟戀很不錯。

丁萱微微一笑,“找個時間上門提親!不過,要把你身邊的鶯鶯燕燕打發乾淨。”

等丁萱走了,劉鄴還呆呆地站在那裡。

好一會兒他才回過神,撒腿就向她追了過去。

“我馬上去請人來提親,你等我!我身邊隻有小廝伺候,沒彆人,你放心!”

劉鄴追到馬車,一頓表白。

丁萱傲嬌地“哼”了一聲,“那我就等著看你的表現了——”

馬車走遠,劉鄴還站在街中央傻笑。

等丁萱再婚的消息傳來,溫永安根本不相信這件事情。

溫母還在為兒子精挑細選,沒想到丁萱這麼快就要嫁出去了,對方並不比溫永安差。

“真是個狐媚子!幸虧打發走了,不然還要耽誤我兒。”

溫母嘴裡嘟囔著,又命人看住溫永安。

溫永安被困在家裡,等他終於找著機會來到丁家,卻被告知丁萱已經在昨天出嫁。

“舅舅……”

看到丁父,溫永安眼神呆滯,他不明白為何會變成這樣。

“你們有緣無分。”

好歹是自己看到大的孩子,丁父隻能感歎一句,造化捉弄人。

不過,女兒如今有了好結果,他當然是最高興的。

三日後丁萱在劉鄴的陪同下回門,小兩口親親熱熱,更是叫丁家人放下心來。

溫永安曾經在街上遇到劉鄴和丁萱。

看到彆的男人給表妹戴上鳳釵,兩人站在一起笑語盈盈,郎才女貌,他覺得刺眼極了,回家直接病倒。

這一病,就是三個月,而丁家也送來了好消息,丁萱懷孕了。

丁母一直忍不下這口氣,女兒被婆婆嫌棄,還被造謠說不能生。

這回總算是輪到她揚眉吐氣了!

所以丁母仔細打扮了一番,親自來溫家報喜,還假惺惺地關心溫永安的婚事。

被大嫂一頓陰陽怪氣,溫母氣得要死,卻又不得不懷疑自己兒子是不是真的有問題。

於是溫永安剛病愈,就被親娘塞了四個小妾。

劉鄴如今得償所願。

娶了心愛的女子,家裡又要添丁,祖母的身體也越來越好,整個劉家都喜氣洋洋。

讓劉鄴更加高興的是,他的事業有了新突破,在朝中不但得到了皇帝的提拔,還被封為郡王。

原來皇帝年過四十,膝下的皇子年幼。

他這兩年身體不太好,擔心自己死後主少國疑,年幼天子被朝臣脅迫,所以打算扶持宗親製衡大臣。

家中喜事連連,劉鄴的祖母對丁萱連連誇獎,說她旺夫。

次年春天,丁萱平安生下龍鳳胎。

這下,溫母真的急了。

原因是溫永安身邊的四個小妾至今肚子沒動靜。

溫母到處拜佛求道,甚至拿道觀的丹藥逼著溫永安服用。

外人看到這兩家的事情,紛紛說丁萱是有福之女,之前在溫家被埋沒了。

如今丁萱成了郡王妃,在王府當家做主,和劉鄴日子過得蜜裡調油。

為了給老婆孩子爭氣,劉鄴在朝中也死命地給皇帝辦事。

終於在丁萱26歲的時候,郡王妃變成了正兒八經的王妃。

丈夫得力,丁萱也不拖後腿。

她手下的鋪子生意做得紅紅火火,建立的商船也從番邦帶回了許多糧食作物和水果。

在獻上高產的玉米後,丁萱被皇上賜封號為“忠義”,人稱忠義王妃。

當今聖上是明君,他還慧眼識珠,是劉鄴的伯樂。

丁萱從來就是個大方的人,主動為皇帝延壽了十年。

日子過得美滿幸福,讓她完全忘了溫家。

直到溫母登門,求丁萱去看看溫永安。

下人傳話後,丁萱思考了五分鐘,才想起來這人是前夫。

原來溫母見丁萱二嫁,不但生龍鳳胎還旺夫,心裡一直耿耿於懷。

她懷疑兒子身體有問題,求符水求丹藥,讓他治病。

原本溫永安怨恨母親拆散自己和表妹,一直沒有碰小妾。

他還威脅她們不許說出來。

這就導致溫母誤會,以為兒子不能生,這些年逼著他吃了許多亂七八糟的東西。

如今道士煉製的丹藥,裡麵有許多類似汞這樣的有毒物質。

吃多了之後,讓身體原本健康沒有毛病的溫永安變成了病秧子。

丁萱過得越好,他越是後悔怨恨,就越抗拒溫母推薦的女子。

溫永安甚至流連青樓,自毀名聲,不肯再婚。

這倒是跟前世聽從母親的話,再娶了嬌妻,三年抱倆的那個男人完全不同。

直到病入膏肓,溫永安口中喊的還是“表妹”,才叫溫母悔不當初。

她求上門,希望丁萱能發發善心,去勸勸兒子,見他一麵。

“不見。”

沒等丁萱開口,劉鄴急匆匆跑過來,直接拒絕了溫母。

“王府是本王當家,本王說不行就是不行!”

劉鄴強勢將溫母趕走,之後故作可憐拉著丁萱的袖子。

“姐姐,我不喜歡他們……”

“我隻喜歡你!”丁萱一句話,讓劉鄴眉飛色舞,頓時歡喜得不行。

兩人相處時,劉鄴總是喜歡叫丁萱姐姐。

今天溫母突然冒出來,讓他有了危機感。

夜裡,他一直纏著丁萱,在她耳邊喚著姐姐,直到天蒙蒙亮,兩人才睡。

溫永安最終都沒等到他的表妹。

臨死前,他眼前浮現出了前世的一幕幕。

看到哭得撕心裂肺,滿頭白發的溫母,他笑著留下了人生最後一句話:

“欠你的,我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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