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列車組同樣在重新煥發生機的貝洛伯格遊玩。
撥雲見日,雲海蕩漾。
無名客們熟悉無比的景色卻是貝洛伯格許多人一生都無法窺見的美麗,但從今以後,這顆星球上的生命將沐浴在陽光下,直至永遠。
“雅利洛六號,在很遙遠的過去這顆星球消失太久,沒想到我們居然能見證這顆星球的複蘇,真是奇妙的體驗。”
站在一座塔樓,俯瞰下方熱鬨的街景,姬子不由感慨。
“這正是開拓的意義,無論何時何地,總會有人堅定不移的走在這條道路上,替我們見證我們未曾見證的風景。”瓦爾特輕笑道。
但旋即他的視線中出現了一道令他沉默的身影。
譜尼。
“是譜尼大佬!那個藍色的家夥是誰?”
微微側目,看著興奮的三月七,姬子無奈一笑。
瓦爾特看向丹恒,問道。
“怎麼樣丹恒,列車的智庫有線索嗎?”
丹恒微微搖頭:“沒有,不管是列車的記錄還是我登錄公司的網絡都沒有關於譜尼類似的記載,就好像在過去的歲月裡他這個種族不曾在銀河現身。”
作為執掌列車智庫的龍裔,自譜尼那離譜的操作後丹恒就一直調查,試圖找到關於譜尼的記載。
這片銀河長生種種類並不多,譜尼擁有那麼強大而穩定的力量顯然不可能是短生種,但新的問題來了,譜尼那特征鮮明的形象如果真的出現過不可能沒有記載。
而丹恒出入的可是連接無數世界的星穹列車的智庫以及市場開拓至每一處星係的星際和平公司網絡。
銀河間少有存在能躲過這兩方勢力的情報捕捉。
“沒有嗎……這有點出乎我的意料。”姬子雙手抱胸,目露沉思。
丹恒的能力她清楚,連他都找不到那隻能說明列車的確沒有譜尼的記錄,不知道公司那兒有沒有。
每一個超乎想象的存在出現在銀河都意味著一次大動蕩。
光譜尼先前展示的力量就足以登上銀河舞台,而那顯然不是他的全力。
身為星穹列車的領航員,姬子必須保證列車成員旅途中的安全問題。
起碼要弄清楚譜尼有沒有什麼禁忌,以免在不知情的情況下觸怒對方。
雖然,親身感悟過那道聖光後姬子心中並不覺得譜尼會是混亂側。
“也許,我見過他。”就在姬子還在苦惱之際,一聲喃喃自語適時傳入耳中。
抬眼一看,就見瓦爾特微微皺著眉頭,做沉思狀。
姬子和丹恒沒有說話,靜靜等待瓦爾特自己走出來。
良久。
“抱歉,我依稀記得對譜尼的形象有印象,但我現在想不起來。”
瓦爾特歎氣道。
“不用著急,如果你真的對譜尼有印象,遲早都會想起來。”丹恒安慰道。
如果在安慰的時候他能不保持那張冷淡臉效果或許會更好。
瓦爾特微微頷首,眉頭依然皺著。
他可以確定自己的確對譜尼那獨特的形象有印象,畢竟不談那份力量與隨時都有的聖光,光是獨特的造型都能讓人記憶猶新。
究竟是哪裡呢……
“話說回來,星呢?”
姬子環顧四周,忽然一頓,下意識說出口。
聽到這話,剩下三人不約而同抬頭,齊刷刷看向剛才星站著的地方。
“我記得她剛剛就在這啊。”眨了眨眼,三月七滿頭問號。
……
“大佬大佬,你就教教我嘛,我可以交學費!”
此時此刻,突然從天而降的灰發少女攔住了譜尼的道路,佩拉還沒反應過來就被搶走了位置,剛邁出的腳懸在半空,茫然的看著不知道從哪飛來的灰發少女。
定眼一瞧。
這個不知道從哪來的女孩子眨著兩枚純潔的,仿佛從未被汙染的淨白眼睛楚楚可憐的求著譜尼。
張了張嘴,手抬起又放下,看著譜尼那習以為常的反應,佩拉最終放下了想要攔住她的想法。
看著就差五體投地喊義父的星核精,饒是以譜尼的見識都有些新奇。
在賽爾宇宙到處揮灑聖光的路上他遇到過卑鄙的,邪惡的,不要臉的。
但不要臉成這樣他還是第一次見。
等等,貌似不對。
盯著星看了一會,譜尼忽然反應過來。
嚴格意義上講,這隻星核精連周歲都還沒過,臉?那是什麼?
不過對於她的行為譜尼並不討厭。
誰會與一個孩子置氣呢?
更何況這個孩子還是朝你撒嬌。
對於鎮壓賽爾宇宙無數年譜尼而言,星核精的行為就像對一名坐鎮家中一百年的老人,突然有一天剛會走路的玄孫跌跌撞撞奔向自己,自來熟的親切叫喚。
更何況,他就是為強大的敵人,更大的樂趣跨越時空而來。
“我的力量並不適合你。”譜尼輕聲道。
“哦。”聽到這話,星微微垂著頭,委屈巴巴的癟著嘴。
“但我可以教你如何運用體內的這股力量。”
叮!!!
看著興奮的兩眼放光的星,譜尼輕輕揮舞著觸手,麵帶笑容。
一個能熟練運用星核力量的星核精,應該會給這個銀河帶來許多有意思的事情吧?
……
與此同時。
某處星係,都市麗人與駭客少女若無其事的漫步在前來捕捉自己的士兵中。
忽然,都市麗人身形一頓。
“怎麼了?該不會是昨晚沒睡好吧。”駭客少女慵懶的伸了個懶腰,正好瞧見卡芙卡這副樣子。
卡芙卡卻沒有如往常般跟她耍鬨,而是微微側目,美眸在被言靈控製的人群中流轉。
“銀狼。”
“嗯?”
“艾利歐的劇本出了點小問題,要加班了。”
“哈?!”
……
無論外麵風雨如何嘈雜,已然恢複生機的雅利洛暫時都不受影響。
克裡珀堡,布洛妮婭表情複雜的看著可可利亞,輕抿粉唇,終是忍不住開口。
“母親,您真的要這麼做,可。”
布洛妮婭沒有說完,一根蔥指豎在麵前,擋住了她接下來要說的話。
“我知道你想說什麼,布洛妮婭。”金發麗人輕歎一口氣,雙肩稍稍落下,神情沒有黯淡,隻有釋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