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7 晉小王爺(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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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漢被扭送官府,裴安悅剛想偷偷溜走,楚曲一把捏住她的衣襟,

“你往哪走?”

一早聽聞慕雲纓文武雙全,才思敏捷,但是這一手就能拎起來的弱雞也太搓了吧,

果真傳聞中的並不可信,難不成裴鷺寧就喜歡這等腦子有問題?

也對,裴鷺寧本身就不正常,喜歡的人定然也不正常。

“我幫你解圍了,作為報答,帶我去見裴鷺寧!”

見裴鷺寧?

裴安悅滿腦子都是藏獒追著跑的場景,若真是見了裴鷺寧,她露餡不說,指不定還得被裴老登坑害。

她指著街角的轉彎處,

“咦,那不就是裴鷺寧嗎?”

楚曲聽到裴鷺寧在這邊,背脊一涼,驚了一下,順著她的手勢看過去,

哪有裴鷺寧的影子,

丫的,又被死丫頭騙了。

裴安悅下意識的爬起身來,提起裙擺對著楚曲的臀部就是一腳。

踹完後,撒丫子就跑。

哈哈,終於揚眉吐氣了。

很小的時候她就懼怕楚曲,楚曲來到王府,就會在裴老登那裡受氣。

受完氣後,每次看到她的時候,都會蹂躪她的頭發,

本來她紮著雙發髻,被攪的亂七八糟不說,之後捏著她的臉頰又掐又捏,臉上全是手指印,

說話還陰陽怪氣,

“還真是裴鷺寧的好女兒,可愛的緊的啊,”

第一次她都被嚇哭了,之後她都躲著楚曲,但楚曲每次都能精準的找到她,

似乎是要將裴老登那裡受的氣,統統都發泄在她身上。

那年大雪,她正在跟下人打雪仗,楚曲不知道從哪裡鑽出來,揪著她頭上的發揪揪,將一大塊雪塞進她的衣襟裡,

她被凍得臉色發白,大聲嚎啕起來,

楚曲捏著她的臉,

“不許哭,再哭用冰塊塞住你的嘴,”

她隻能憋著眼淚忍受著委屈,氣鼓鼓的瞪著他。

楚曲笑的惡劣,

“果然還是委屈的樣子好看,誰能讓你過的這麼無憂無慮,太讓人嫉妒了。”

這也就罷了,

就在她穿越前的那幾天,正因為裴老登將她的太子妃打入冷宮,唯一的子嗣發配嶺南,

他又開始嚇唬她,

“你父親說,隻要你願意,你就是天下最尊貴的女人,好家夥,你他娘的有什麼資格當皇後?”

“小丫頭騙子,既然你父親開口,那麼我自然樂意之至,隻不過當本殿下的皇後,你該知道承受什麼樣的後果,你且等著,往後必定折騰死你。”

嚇得她不敢出門。

裴安悅跑的飛快,像兔子一樣穿越人群,一晃眼就不見了。

楚曲沒設防,竟沒想到丫頭膽大包天居然敢踹他,衣擺上大大的腳印證實著恥辱,

他咬牙切齒的拍打著衣擺上麵的灰塵,對著護衛怒吼道,

“還愣著乾什麼,跟我去追,不論生死,一定把這個混賬給我抓過來。”

···

一晃過了兩日,

慕雲纓這兩日都沒出門,一直警惕裴鷺寧會派人來暗殺她,加強了院子的防禦性,睡覺枕頭下都放著一把匕首。

等到太後壽誕也沒等到裴鷺寧動手,

慕雲纓本沒把太後的壽誕放在心上,但是裴鷺寧的叮囑,倒是讓她生出了幾分疑心。

次日,慕雲纓一大早去了皇宮,宮殿四處張燈結彩,

慕雲纓偶爾也會進宮,熟門熟路的在宴會跟隨所有官員一樣給皇太後祝壽。

太後身披龍鳳呈祥圖案的錦袍,手捧玉如意,看到慕雲纓也隻是客套的問候了一句,

“玥兒這段時間可好?”

“母親安好,多謝皇外祖母掛念,恭祝皇外祖母,洪福齊天。”

慕雲纓規規矩矩的回話,太後也不再多說什麼,隻是滿臉憐惜的搖搖頭,

“讓她保重身體。”

慕雲纓乖順的點頭稱是,

她從小便知,皇家從來都是無情的,她母親在慕家這麼多年,宮中的人從未來看過,皇家不願承認血脈中的汙點。

慕雲纓剛想退下,太後身邊的站著的晉小王爺突然開口,

“皇祖母,在巴蜀時候就聽聞了表兄的事跡,表兄在國子監拔尖,文韜武略無所不會,我自小體弱,父王期望我在盛京能學習東西回去,鍛煉好體能,兒孫想跟表兄去國子監上學可好,”

皇太後寵溺的摸了摸楚曲的頭,

“是為了學藝,還是為了跟表兄玩耍?皇宮的太傅教學可不比國子監差,”

“都要一起,太傅們教的不夠細致,表兄文武雙全,可是赫赫有名的,我要跟表兄學藝,皇祖母好不好嘛。”

皇太後也是心疼自己的兒子,晉王不能生育,收養的這個還是她從自己族裡親手挑的,

大約是為了彌補晉王,對楚曲也是格外的縱容和寵溺,

“行行行,那日後讓世子照料你,”

慕雲纓眉頭輕鎖,這位晉小王爺她是從未見過,

晉王在巴蜀一直都是閒散的王爺,早就聽說當年皇室之爭,晉王為表心跡,揮刀自宮,自此才有活路,

膝下倒是養了幾個養子養女,最為器重的就是這位楚曲,畢竟是皇太後親自挑選的,當然受寵。

剛滿十四歲,世人都稱晉小王爺。

慕雲纓點頭稱是,

“謹遵聖諭。”

酒過三巡,正是歌舞表演的時候,

燕澈坐在他身側,笑的好不得意,悄聲道,

“聽聞你爹蹲大牢了?”

慕雲纓喝了不少酒,酒意上頭,有些頭昏腦漲,沒搭理燕澈,燕澈湊過了幾分,賤兮兮道,

“咋滴?戳中你的脊椎骨,不敢回答?慕家怕是要沒落了?”

慕雲纓夾起一筷箸的紅燒獅子頭塞進了燕澈的嘴裡,

“能堵住你的嘴?”

燕澈厭惡的被塞了一大口,滿嘴的油漬,他最不喜歡獅子頭了,這宴席上吐也不是,咽下去也不是,

好半天才緩過神來,

“你丫的,故意惡心我?”

“彼此彼此!”

坐在首位的太子傅,滿臉不悅的擱置下酒杯,看著打鬨的兩人,吹胡子瞪眼,

“無知小兒,不懂禮數,”

旁人附和道,

“慕青山上梁不正下梁歪,他都這幅德行,養出來的孩子,還能有什麼禮數。”

底下傳來官員們低笑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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