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頭一階妖獸,咆孝著,朝著陸遠山衝殺而去。
可它們剛一近身,距離陸遠山還不到半丈的距離,便被赤炎天劍爆發出的赤炎劍氣生生攪殺,身軀化作了數塊。
不僅如此,赤炎天劍在斬殺了撲殺向陸遠山的妖獸之後,很快化被動為主動。
其中有三柄赤炎天劍,像是誕生了靈智一般,主動迸發出強大的赤炎劍氣,殺向了近處的十幾頭一階妖獸。
這十幾頭一階妖獸,由於實力太弱,根本就不是赤炎天劍的對手。
噗嗤噗嗤噗嗤!
如同割韭菜一般,這十餘頭一階妖獸,根本就無法抵擋住赤炎天劍的攻擊,一下便被斬開,爆出一股股鮮血。
至於其它的六柄赤炎天劍,在關鍵時刻,主動展開了防禦,為陸遠山抵擋住了攻擊而來的兩頭二階妖獸。
兩頭二階妖獸被赤炎天劍抵擋住了,陸遠山這時候祭出了太乙天墟劍,準備發動最強攻勢,一手一個大招,不斷發大招就完事了。
反正法力能夠維持在巔峰狀態,持續二十四個時辰。
“陸道友,小心身後!”
也就在這時,一道驚呼聲響起。
不遠處的徐守業,看到了一頭二階上品的鐵甲犀牛,趁著陸遠山不備之際,邁動著蹄子,朝著陸遠山發起了猛烈的衝擊。
鐵甲犀牛腦袋上的那隻獨角,長達一尺有餘,足足有手臂粗細。
此刻,正散發出一陣雪白色的光芒,像是陽光下放射著光芒的利劍一般,對準了陸遠山的後背,狠狠刺去。
聽到徐守業的提醒,陸遠山眉頭一蹙。
他下意識的禦使風雷翅,整個人忽然升空拔高。
待得目光落到了鐵甲犀牛身上時,正見徐守業的飛劍,鏘的一聲斬在了鐵甲犀牛的身上。
這一劍,並未阻攔住鐵甲犀牛衝擊的腳步。
徐守業的飛劍,反而是被被鐵甲犀牛的防禦之甲猛地彈開。
目睹了鐵甲犀牛的強大防禦力,徐守業麵色一變,沒想到這鐵甲犀牛的防禦力這麼強大。
連三階中品飛劍,都沒法破開對方的一身鐵甲。
這頭鐵甲犀牛的防禦力,未免也太強悍了一些。
目睹徐守業仗義出手,陸遠山對於徐守業的印象更好了一些,越發覺得此人是值得深交的。
不過,此刻,陸遠山對於鐵甲犀牛的攻擊,倒是沒什麼可擔心的。
有九柄赤炎天劍的存在,陸遠山基本上不用擔心會被妖獸偷襲到。
昂!
震飛了徐守業的飛劍之後,鐵甲犀牛衝擊的身形依舊未停下,反而加速了衝擊的速度,咆孝著奔跑時引得大地都在微微顫動。
在它周圍的妖獸,見它獸威不俗,都紛紛避開。
“太乙天墟,一線天!”
此刻,見這頭鐵甲犀牛依舊選擇繼續發動攻勢,陸遠山沒有絲毫留手的意思,當即便施展起了太乙天墟劍訣,將其中的劍招一線天施展了出來。
湛藍色的寶光綻放,太乙天墟劍發出清幽的劍鳴之聲,一劍斬出之後,徑直斬向了這頭築基八層的鐵甲犀牛。
這頭鐵甲犀牛,身上包裹著厚厚的防禦之甲,其防禦之強,哪怕是同階妖獸對它展開攻擊,也很難破開它的防禦。
見得陸遠山也是禦使著飛劍,選擇正麵對抗鐵甲犀牛,徐守業不由得心中暗暗一歎。
“陸道友,湖塗啊!”
自己剛剛的那一劍,都未能破開鐵甲犀牛的攻擊,這可是也被陸遠山看在眼裡的。
此刻,這位陸掌門,也不知道吸取教訓,還是選擇以飛劍去試圖抵擋鐵甲犀牛的攻擊,屬實是魯莽了一些。
這一會,估計得吃虧。
麵對陸遠山的這一劍,鐵甲犀牛並未選擇躲閃,而是對自己的防禦力極為自信,所以根本就不懼陸遠山的這一劍。
陸遠山的這一劍,在它看來,與先前徐守業的那一劍是一樣的,不會存在太大的區彆。
這造成的結果便是,這頭鐵甲犀牛輕敵大意了。
砰的一聲。
太乙天墟劍狠狠的斬在了鐵甲犀牛的身上,在頃刻之間,像是破開石頭一般,很輕易的便斬開了鐵甲犀牛的防禦之甲。
防禦之甲被一劍斬開,緊接著,在太乙天墟劍的餘威之下,沒有了防禦之甲防禦的鐵甲犀牛,其血肉之軀,一下子便被太乙天墟劍一劍斬成了兩截。
“好厲害的飛劍!”
目睹陸遠山攻勢不俗,一劍之下,竟將鐵甲犀牛的防禦之甲斬開,一劍便斬殺了妖獸,徐守業瞪大了眼睛,暗暗心驚。
這位陸掌門的實力,看上去是處在築基九層的境界而已。
這一動起手來,對付這築基八層的妖獸,竟然如此輕鬆寫意。
這實力,未免也太強了一些。
斬殺了鐵甲犀牛之後,陸遠山接下來的動作並未停止,繼續禦使著風雷翅,朝著妖獸群的正中心位置飛去。
見得陸遠山這般舉動,徐守業神色一愣。
他的目光,自然是注意到了陸遠山身邊懸浮著的九柄赤炎天劍了。
這等數量的飛劍,懸浮在陸遠山的身邊,自然會引得大家的注意。
不過,這些飛劍在徐守業等人看來,都認為是陸遠山施展的法器罷了。
畢竟,一名築基修士是可以同時禦使兩到三件法器的。
這位陸掌門,實力不簡單啊。
徐守業暗暗留意著陸遠山的動態,隻見陸遠山飛入了妖獸群的中心區域之後,便大開大合的廝殺了起來。
周身的九柄赤炎天劍,時而呈現防禦狀態,時而主動出擊,將一些靠近的妖獸強勢斬殺。
不遠處,陸知薇、許清詞也是注意到了陸遠山的舉動。
陸知薇聽到了陸平的傳音,知曉這是父親在幫忙,助陸遠山一臂之力,這才使得陸遠山能有如此戰力。
而許清詞,目睹陸遠山竟隻身深入了妖獸群之中,進行瘋狂廝殺,剛開始的時候,還覺得陸遠山實在太過莽撞了。
這個時候,這位陸掌門逞什麼能,好好的穩健一點動手不好嗎?
可是,這個念頭浮現沒多久,許清詞便發現,自己還是小覷了陸遠山的實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