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婿那鬼哭狼嚎的呼喊聲,以及各種‘錯錯錯’的求饒聲,讓老兩口滿臉害臊。
前麵丈母娘還問女兒跟小許能不能和睦,結果現實的打臉來得如此迅速這明顯就是女兒在家暴自己的老公,領證才幾天的時間就出這樣的事,一個月之後會不會拿菜刀?
這時秦泰宏和張琴惠對視了眼,彼此看到了對方臉上的無地自容,知道女兒的脾氣不怎麼樣,但沒想到脾氣差到這種地步,不管小許是做錯了什麼事,動手打人就是她的不對!
“你瞧瞧!”
“從小被你給慣成什麼樣子了!”張琴惠咬牙切齒地說道:“居然敢動手打人。”
“”
“這個時候就彆說這些了,趕緊去看看情況感覺要出人命啊!”秦泰宏焦急地嘀咕道。
隨即夫妻倆就循著聲音朝女兒的書房走去,門是虛掩著的透過門縫可以看到裡麵的場景,秦泰宏和張琴惠沒有進去但通過那門縫看到了裡麵的情況。
此時女兒正拿著一把鋼尺,狠狠地打在女婿的手心上,每一下都是用儘全力的那種,把女婿給疼的那叫一個慘字。
夫妻倆滿臉的懵逼,眉宇間儘是問號,這跟兩人想象中女兒對女婿家暴的畫麵似乎有一點點的不太一樣,感覺不像是家暴像是那種那種老師對學生的體罰。
“車上我問你有沒有好好準備,你是怎麼回答我的?”
麵對英語隻考了十七分的老公,秦若霜簡直是恨鐵不成鋼,所以對他的懲罰絲毫沒有水分,每一下都是往死裡打。
其實也不能怪她如此的憤怒,畢竟這分數已經突破了秦若霜對傻子的理解,關鍵許悠不是傻子他是個真正的天才,唯一能夠解釋的是小老公根本沒有把心思放在學習上。
“不是不是”
“我我的確下午好好看書了,誰知道那麼難啊。”
事情都已經發展到這個地步,絕不能說自己可以考滿分,否則熟女教授會更加炸裂,關鍵還會影響到未來的‘老師y’環節,這才是重中之重畢竟在‘老師y’麵前,這點委屈不算什麼!
“難?”
“哪裡難了?”
“這麼多年都是這個難度,不要睜著眼睛說瞎話,”秦若霜黑著臉,握著鋼尺,凶巴巴地道:“有時候多找找自己的原因,下午的時候有沒有好好看書,有沒有認真複習,明知道晚上要考英語,結果結果你”
話音一落,
瞅了眼那張十七分的卷子,火氣蹭一下又上來了,手裡的鋼尺狠狠打在老公的手心上。
其實秦若霜的脾氣很穩定,不會無緣無故爆發,即便爆發了也隻是摔一下門,但今天真的無法忍耐了,這不是笨不笨的問題,這是學習態度問題,她不信那麼聰明的小老公,隻能考這麼點的分數。
“啊——”
“輕點輕點。”
“疼疼疼!”
書房裡的‘老師y’環節已經到白熱化的階段,而躲在外麵的夫妻倆一時間有點無言以對。
小心翼翼離開此地,秦泰宏和張琴惠來到屋外的走廊處,這時張琴惠抱怨道:“咱女兒的腦子是不是被驢踢了?學校裡耍耍威風也就算了,回家還對著自己老公耍威風,她究竟想乾什麼?”
“你先彆急”
“咱們先分析分析。”秦泰宏緊鎖著眉頭,略有所思地道:“霜霜應該是想讓小許努力學習,然後讓他考一個職稱什麼的,這樣好安排工作,結果小許沒能達到霜霜的預期,然後被霜霜體罰了我感覺應該是這樣的情況。”
“就算是這樣!”
“那也不能打這麼狠啊!”
“聽聽小許撕心裂肺的求饒聲,要是被親家公和親家母看到了,人家會怎麼想啊?”張琴惠已經氣到滿臉通紅,咬牙切齒地道:“今天這件事不能就隨便算了,必須嚴肅處理!”
說完,
猛地推開屋門氣勢洶洶地去找女兒了。
嘭——
用力將書房門打開,丈母娘黑著臉站在門口,嗬斥道:“霜霜!你在乾什麼?”
一時間,
書房裡正在玩‘老師y’的小兩口被嚇了一跳,此時秦若霜高舉著鋼尺,回頭看著自己的親媽,眉宇間有些錯愕,以及措手不及的表情。
“媽”
“這件事你和爸都彆管!”
即便麵對自己的親媽,秦若霜絲毫沒有退縮,淡淡地說道。
聽到女兒的這番話,丈母娘直接原地爆炸,衝進來把‘凶器’給奪走,氣急敗壞地道:“不管?就任由你欺負小許?”
老丈人秦泰宏也走了進來,相比於媳婦的怒火衝天,他還是比較理智的,在沒有徹底調查出真相前,不會輕易站隊。
“你說。”
“究竟是怎麼回事。”
秦若霜抿了抿嘴,衝著許悠說道。
“咳咳咳”
“爸,媽,情況是這樣的。”許悠回答道:“若霜想讓我去考研,然後對我進行考試,這不我英語考砸了,隻考了十七分她就生氣了,當然我能理解,哪個媳婦不希望自己的丈夫成為天之驕子,所以我覺得她沒有欺負我,她隻是恨鐵不成鋼。”
聽到女婿的這番解釋,就連不站隊的秦泰宏也都無語了,更彆提丈母娘的臉都氣崴了。
考研?
你咋不讓小許上天?
張琴惠衝自己丈夫使了使眼色,示意讓他好好安慰一下女婿。
“小許”
“跟爸出來一下,一起去門口抽根煙。”
老丈人發話了,許悠自然乖乖起身,跟著他去門口抽煙了,而書房裡就剩下秦若霜和張琴惠母女倆。
書房裡,丈母娘正在教育女兒,而在屋外老丈人正在行賄女婿。
“小許”
“委屈你了。”
秦泰宏滿臉羞愧地道。
“爸沒事。”
“而且我覺得”
沒等許悠把話說完,秦泰宏拍了拍他的肩膀,語重心長地道:“不用為霜霜辯解,我和你丈母娘都明事理的,這件事的確是她不對。”
話落,
默默摘掉自己手腕上的那塊百萬級江詩丹頓,親手給自己的女婿戴上。
“爸!”
“使不得啊!”
許悠想摘下來還給他,結果被老丈人摁了回去。
“對你的委屈來言,這不算什麼”秦泰宏滿臉真誠地說道。
怎麼辦?
那隻能給老丈人來點情緒價值了,不過需要委屈一下我家的熟女老婆,實在不行我就把手表上交給‘國庫’。
想到這,
許悠猛地抓住老丈人的手,一臉憂愁地說道:“爸我心裡苦啊!”
結果秦泰宏的心裡一哆嗦。
完了!
還要搭一塊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