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悠頓時都懵圈了,腦子裡嗡嗡作響。
什麼情況?
是不是我眼花了?
急忙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又仔細看了看上麵的內容結果沒有任何的變化!
“冷靜!”
“許悠同誌你要冷靜!”
許悠深吸口氣,努力平複著內心的情緒,捧起手機快速編輯著信息。
【許悠:秦叔吧?哎呦彆鬨!】
儘管希望有點渺茫,但還是要對未來抱有希望!
此時的許悠在心裡暗暗期待著,期待著接下來的結果能同自己所想那樣,然後片刻就收到了對方的回複。
【秦若霜:我在實驗室。】
【秦若霜:方便語音通話嗎?】
啊這
她她這是來真的?
許悠冷汗都快下來了,哆哆嗦嗦地打著字。
【許悠:方便】
發出去沒幾秒,就收到了來自秦若霜的語音通話請求,許悠默默摁下了接受。
“”
“秦主任?”
“這那個什麼情況?”許悠小心翼翼地詢問道。
“字麵意思。”電話裡的秦若霜像是一台沒有感情的機器,冷冰冰地說道:“我們結婚吧。”
許悠縮了縮腦袋,謹慎地嘀咕道:“秦主任?您您這是準備破罐子破摔了嗎?”
“”
“你才破罐子!”
秦若霜微微有了點情緒,停頓片許後淡然地道:“認真的。”
不是
這哪裡認真了?
我們下午才見一麵呀,晚上就決定結婚了,未免也太草率了吧!
其實能與這樣的極品熟女結婚,許悠還是挺願意的,可一想到自己如此年輕,有著大把美好的時光能去揮霍,就感覺巨虧。
“咳咳咳——”
“要不再考慮考慮?”
“我知道秦叔和張姨肯定給您施壓了,但您想仔細想!”許悠一本正經地說道:“這日子怎麼可能和誰過都一樣呢!與愛的人一起是生活,與不愛的人一起是活著,秦主任三思呐!”
瞬間,
對麵陷入死寂。
許悠以為自己的話觸及到了她的靈魂,結果卻是
“我爸媽很喜歡你,而且我覺得你也挺順眼的,就這樣吧”秦若霜輕言道:“明天下午三點民政局見先把結婚證給領了,你你還有彆的想說嗎?”
“民”
“民政局?”
“哎呦喂秦主任啊!”許悠欲哭無淚,迫切地勸道:“使不得呀!”
頓時
對麵又陷入到寂靜中。
“不需要你拿彩禮,不需要你買婚房,不需要你做任何事情,你隻要答應和我結婚就行。”秦若霜心平氣和地道:“如果還有彆的問題就找我爸媽吧,兩人應該在來的路上了。”
“啊?”
“什麼意思?”
許悠還有迷茫,突然聽到一陣急促的敲門聲。
“嘭嘭嘭——”
“小許!小許!開門!”秦泰宏在門口大聲呼喊。
許悠:¥!
臥槽!
都開始上門逼婚了?
“好了”
“我不跟你說了。”
“嘟嘟嘟——”
秦若霜掛的很快,快到讓許悠有些不知所措。
一對急著想把女兒嫁出去的夫妻,一個對婚姻毫無概念的熟女,以及一個完全懵逼的我這個世界怎麼癲成這樣了?
“吱啦——”
“秦叔,張姨,您倆您倆怎麼來了?”
打開房門看著站在門口的秦泰宏和張琴惠,許悠苦哈哈地問道。
“我們來給你做思想工作。”
秦泰宏毫不避諱地回答道,然後和媳婦一同走了進去。
“小許”
“不用倒水,不用倒水。”
張琴惠看著許悠,語重心長地講道:“霜霜應該給你打過電話了吧?你應該也知道霜霜的意思了吧?那你是什麼想法呢?你願意做我和你秦叔的女婿嗎?”
“這個其實”
許悠乖乖坐在邊上,滿臉糾結地回答道:“姨有些事情需要一個過程,就像我和秦主任一樣,我們倆下午才見一麵,晚上就確定要結婚了,是不是過於的過於的兒戲?”
張琴惠剛想開口,身邊的秦泰宏輕輕拍了拍她的大腿
“小許。”
“叔懂你意思。”
“這樣先跟叔去門口抽根煙。”秦泰宏喃喃說道。
“小許呐”
“霜霜那丫頭你今天也見到了。”
許悠和秦泰宏在安全通道的拐角處,爺倆在那裡抽著煙,這時秦泰宏愁眉苦臉地說道:“學曆高又性子冷,找對象真的難呀,我和你姨不是沒努力過,結果呢?連見都不肯見!”
苦肉計
叔?
沒想到您還研究上兵法了!
許悠聽著秦泰宏的話,心裡默默開啟防禦模式。
“眼瞅著我和你姨都快六十了”秦泰宏歎了口氣,無奈地自語道:“這心裡實在是苦啊!人家都抱上了孫子孫女外孫外孫女,我和你姨哎”
說到這,
抬頭看向許悠,認真地講道:“我知道對你來說不公平,一時半會可能無法接受,但小許有時候男人就要對自己狠一點,比如你叔我當時看到你姨的第一眼,我就在心裡暗暗告訴自己好了好了就她吧!”
“這不”
“也過了大半輩子。”秦泰宏丟掉煙頭,狠狠地踩了幾腳,然後拍了拍許悠的肩膀,說道:“我和你姨有點小積蓄,三套彆墅,四套大平層和兩棟商業樓,以及很多的股票、基金和黃金,放心未來都是你和霜霜的!”
等等
怎麼有種要當贅婿的感覺?
另外您倆究竟乾什麼的?怎麼會有那麼多錢?
麵對許悠疑惑的表情,秦泰宏笑了笑,毫不在意地道:“我和你姨曾經隨著時代趨勢也是風光過的!”
“來!”
“你先戴上”
秦泰宏從口袋裡掏出一塊表,不緊不慢地幫許悠給戴到手腕上。
“嗯!”
“不錯!”
看著許悠戴勞力士的模樣,秦泰宏滿意地點點頭,隨後緊緊握住他的手,真誠地說道:“這勞力士也戴上了,小許你就同意了吧。”
“啊?”
“不是不是”
許悠回過神剛想掙脫,卻被秦泰宏給死死地攥住。
“彆急,彆急!”
“不喜歡勞力士的話,那喜歡百達翡麗嗎?”秦泰宏滿臉誠懇地望著他,輕聲細語地詢問道。
麵對老嶽父那一片赤誠之心,許悠漸漸地有點扛不住了,而伴隨金錢的出現底線也被慢慢給吞噬著。
有點鬆動了
看來小許很懂一句古話——識時務者為俊傑。
秦泰宏發現許悠的表情不是那麼倔犟,內心深處甚是欣慰,當然對於許悠被金錢所折服也沒有任何鄙夷的想法,因為當年他自己也是這樣過來的。
“你什麼車?”
“呃?”
“電電瓶車。”
老嶽父聽聞後,不由大手一揮,嚴肅地說道:“低了,檔次低了,爸給你換輛大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