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欺負我們沒讀書見識少。
那明明就是用來彈棉花的!
彈棉花這門技藝,在有文字記載的曆史之中,便已經在元朝便有記載。
這還隻是文字記載下來的時期。
在元之前的宋朝,民間就有不少人以此業為生。
而在宋以前的秦漢唐,或是更早的先秦時期,這些時空下的先輩們雖然不太能認得這件樂器。
但不論怎麼說,這器具也不像是一件樂器。
“原來是這麼個音樂世家第三代傳人。”
無數人嘴角一抽。
感覺事態的發展逐漸變得離奇起來。
這個翻譯膽子是真的大啊。
這鬼子也是蠢的要命。
屬於是一個敢說一個敢信了。
但此刻,無數人十分期盼的看著天幕,好奇這故事接下來又會如何演繹。
萬一這鬼子讓他去演奏,那不就露餡了?
要是露餡了的話,這老幺不就危險了?
“我有一個疑問,這鬼子說的話,聽起來明明也是我華夏話啊,這還要他翻譯個什麼?”
“蠢貨,這一看就是後人編排的一個故事,這既然是故事,肯定要讓看故事的人能看懂。”
“不然這鬼子一張嘴,嘰裡咕嚕說一大通,這看故事的人怎麼聽的明白?”
“原來如此,受教受教。”
“客氣客氣。”
佐佐木一郎和善的看著老幺,“音樂家,你過來。”
老幺抱著彈弓一言不發,走到了說書人身旁。
佐佐木一郎笑道,“音樂家你滴,彈一曲,唱一個。”
“我,小學音樂教員。”佐佐木一郎對著董貴示意了一下。
董貴大聲道;“嘿老幺,唱一段給太君聽聽。”
“你滴,說話噪音太大,對音樂家講話聲音要溫柔一點。”
董貴聞言立刻狗臉一翻,“老幺哥~彈吧~”
“彈你的狗頭!”
老幺一撥彈弓,“我真想把你的腦袋彈開!”
“看看你的狗腦子裡麵到底裝的什麼!”
佐佐木一郎用探尋的眼神看著董貴。
董貴笑道:“他在調音,說這種樂器沒有棉花彈出來不好聽。”
天幕下的先輩看到這裡整個人都要笑傻了。
這是什麼鬼翻譯。
“你們都瞧瞧,這漢奸的嘴臉真叫人痛恨。”
“在那鬼子麵前卑躬屈膝,在自己人麵前又是那樣一個態度!”
“真是讓人惡心。”
“呸,罵的真好,就該彈開他的腦袋看看這狗腦子裡麵裝的什麼。”
董貴的嘴臉讓許多人痛恨不已。
一瞬間就讓他們想到自己身邊那些個狐假虎威之人。
在自己的主子麵前乖巧的不像話。
在他們麵前又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
“不過這故事倒真是有趣。”
“是極,也不知道後人究竟是怎麼想出這樣一個故事的,太有意思了。”
董貴快步走到老幺麵前。
“老幺彈吧,這幫鬼子可是殺人不眨眼呐,要想活命就得彈。”
一旁的說書人也勸道,“彈吧。”
鬼子軍官看著老幺準備彈奏,對著手下命令道。
“全體都有,準備欣賞音樂。”
房間中數十名鬼子,立刻拿來蒲團跪坐在上麵,看起來倒顯得頗為莊重。
說書人看著一群已經擺好架勢的鬼子,將木錘交給了老幺。
“彈吧,這一次能不能活命,就全看你了。”隨後自己也拿來了一把木琴給老幺伴奏。
大秦。
嬴政負手而立,看著那群跪坐在蒲團之上的鬼子,眉頭直接皺成了川字型。
“這群被稱作鬼子的異族,竟然在我華夏的土地上如此趾高氣揚!”
“後人的軍隊都在做什麼?!”
尉繚歎了一口氣,“後人此刻想必應該也是有難處,才會讓這群鬼子肆虐。”
“一個個長的都沒個人樣,卻也學做人一般,真是令人作嘔。”
嬴政看著一群鬼子跪坐的樣子,反胃到了極點。
“朕讓你們做的那天幕裡樣式的凳子做好沒有。”
“回陛下,已經做好了。”
“好,已經全部不再允許跪坐,跟這群個侏儒一般坐法,憑白降低了我等的檔次。”
西漢。
劉邦嘿了一聲,“你們都瞧見沒有,原來畜生也會欣賞音樂的?”
“真是稀奇,世界之大無奇不有啊。”
大殿之中群臣認同的點了點頭。
畫麵中,老幺清了清嗓子,在天幕下無數人期待的目光之中,終於開嗓了。
“彈~棉花嘍~”
“噗!”
無數人聽到老幺一開嗓,一口直接噴了出來。
雖然他們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這老幺肯定唱的不怎麼樣,但也不至於這麼這麼
一時間,他們都不知道該如何評價了。
反正他們在茶館酒樓之中,要是有唱曲的給他們這麼來上一段,他們肯定是要給他轟出去的!
“這”佐佐木一郎不解的看向了董貴。
董貴稍微思索一下便張口就來。
“這是歌曲的開頭,他站在高山上,在呼喚自己的心上人。”
“哦?心上人?姑娘?”
董貴眼睛亮了,他沒想到這鬼子竟然能夠對的上他的腦電波。
“對,姑娘!”
“這姑娘姓譚叫棉花。”
佐佐木一郎細細品味,“多好聽的名字啊。”
“彈~棉花咯~”
“他怎麼還在喊?”
“山高路遠,譚姑娘聽不見。”
佐佐木一郎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整個人已經快要被忽悠瘸了。
“譚棉花???”
“不是,這對嗎?”
天幕下,各朝代的先輩瞪大了眼睛,整個人的表情怪異至極。
有些更是沒忍住,整個人直接笑噴了出來。
“你還彆說,這翻譯官還真t是個人才啊。”
“這瞎話說的都不要打草稿的,簡直是張嘴就來。”
“你還彆說,換一般人真沒有這睜眼說瞎話的本事。”
不少人將自己帶入到翻譯官的角色中,發現這瞎話還真沒那麼好編,他們就一輩子都想不出來這樣的話。
“哈哈哈,太有意思了,真好玩~”
有姑娘奇怪的看了一眼自己身邊的女孩。
“你怎麼不笑啊,這覺得這故事蠻好笑的呀。”
那姑娘撇了撇嘴,問得好,我為什麼不笑。
因為我真叫譚棉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