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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樊紀天見她沒再說下去,又是恢複以往的冷漠,高冷的氣勢朝著她襲來,“為什麼?因為我自私,我想到的都是為我自己,你難得還不明白嗎?”
從前,他不愛她,連她的呼吸都是多餘。
可他總是既往地關注著她,護著她,不讓她有危險。
他不愛她,每次她撥過去的手機永遠打不通,他的身影永遠讓她找不到,他永遠視而不見她的眼淚。
可他會抽空的看下她發過的訊息還有語音,抽出自己空檔的時間和她見麵。當她把眼睛哭得像紅腫的螃蟹,他的肩膀借她靠著。
現在,這一點點溫曖像是飛蛾撲火,可也在突然瞬間又破滅了。
原因就在於,他不能愛她。
姚若馨聽完後一陣氣憤,於是再次從絕望裡清醒過來。
原以為他可能真的後悔了,沒想到就像他說的那樣,蠻橫霸道又自私。
“明白,清楚的明白了!那你找我到底有什麼事快說吧。”
“我回上海有一段時間了,我發上給你們帝國的消息你應該也知道。”
她聽得很仔細,眼珠子轉了一下,默默點了點頭,冰冷的聲線,“嗯,怎麼了?”
“我想你那天彆出現。”他說這句話的時候,連眼皮都不眨一下,聽上去沒有一絲溫度。
姚若馨頓時沉默了一會兒,不由覺得可笑的說:“對不起,我不可能聽你的,出不出席,也不能任由你決定。”
“那天,玉宸也會在,你就不懂得避嫌嗎?”
他冷哼一聲,那短短幾句,說得好像她成為見不得人的第三者。
姚若馨聽得心情更氣,恨不得扇了眼前這分不青紅皂白的男人一個巴掌,卻還是沉住了氣息,透著平靜的語氣說:“如果你認為我會找機會糾纏他,放心我不會。”
“我知道你不會,可是他會。”
他下意識抓住她的手,這個男人還是沒變,一言不合就動手動腳的,讓人總是措手不及。
他沉穩的聲音仍舊帶著磁性,隻是字句裡卻藏不住內心的思維。
“你特彆來找我,就是為了他的事嗎?”她忽然感到一陣失落湧上,可難道還能指望他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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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言,樊紀天愣了一下,接著撥了一下瀏海露出飽滿好看的額頭,眼神終於透著一絲溫度,“我這次回來也不打算讓你失望,若馨,在英國那段時間我很想你。”
“還有呢?你還想說什麼一次說完吧,嗯?”她內心有些驚訝,卻沒敢表露出來,隻是裝得不以為然。
而就在剛才,他誠懇的表情與她對望幾秒,才知道,他這樣溫暖的眼神從未改變過。
姚若馨做夢也沒想到會站在咖啡廳外麵聽到他表白,一時之間都傻了,樊紀天明顯也沒想到,所以也怔了一下。
與此同時,充滿灼熱的黑眸猛然一縮。他知道不可能愛她,因為上一代的恩怨,他必須隨時是那個清醒之人,可就在剛才他想到樊仁翔之前在彆墅對自己說的話,忽然悟到了什麼。
如果真的想在一起,那麼,最好永遠彆讓姚若馨知道真相。
“你願意再給我一次機會,接受我,讓我好好彌補你之前的錯嗎?”
此話一出,她隻用含著淚光的眼睛看著他,短短的片刻中,沒多久就低下頭去,隱約是心中的不安在作祟。她一貫如此要強,不可能讓他見到她脆弱的一麵。
這時他拉開領口,解開最上層的鈕扣,“你,你想做什麼......”她緊張得咽下口水,指著他這突然的衝動。
下一秒,她發現兩枚眼熟的戒指袒露出來,臉上閃過一抹錯愕,“這戒指怎麼會在你這?”
回憶再次湧上她冰冷的心,她想到泰國之旅那段美好回憶,也是在哪裡,他們彼此的感覺到不能沒有對方。
眼前的這一幕,他送她的那一枚戒指,她原以為還放在母親的墓碑上,沒想到他卻撿走了。
原來,對戒從來沒有消失在他們的身邊,隻不過都是拉不下臉,沒有坦然麵對。
因此受儘情種的折磨。
“我沒告訴你,在你離開墓園那天,我後腳跟過去了,然後ㄐ撿走了它。”
“可是你並沒有告訴我,你,你一直瞞著我.......竟然要瞞到底,為什麼又拿出來給我看?”姚若馨頓時停頓了一下,又接著說下去,見他現在的一舉一動像是做夢似的,她好希望這場夢快醒過來,倘若再不醒來她怕自己又犯傻了,原諒這個曾經對她不辭而彆的男人。
“因為我現在想不顧一切地,重新和你在一起。”說完,樊紀天再次將她摟在懷中,她這次沒有急著掙開,隻是傻傻地怔在原地,然後不自然的問:“你真的是樊紀天嗎?還是你是什麼奇怪的人......戴著他的臉皮說這些花言巧語的話?”
他才想開口為自己辯解,卻見她忽然拍下手,“難道說是易容術?”
隻見她伸手往他臉皮上用力一掐,疼得他喊了一聲:“你當這裡是古代小說呀!還易容術!”他徹底被她給逗笑了,沒想到她的想像力比以前還要豐富許多。
姚若馨掐他這一下,才意識到自己真的沒有在做夢,人還是在咖啡廳的外麵。
就在他以為她原諒時,她突然被猛然一推,他不解抬眸看著,原以為一切進展的很順利怎麼又這樣,“你真以為我還是當年那個傻女人嗎?”她深抽一口氣接下著說:“你們都是一夥的,你和樊玉宸,還有樊仁翔,都不是什麼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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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還想就這樣昏昏沉沉的接受,可就在剛才腦海浮現半年前那一場傷害,姚若馨因為那天被眾人嫌棄和侮辱受了很大的打擊,臉蛋上的哀愁似乎慢慢地恢複到原來的冷豔,過了很久,她才說出這些話來回絕。
“若馨,你,你彆這樣,你這樣我會很擔心的......”
她不受控製地拚命否定他,接著又是差點摔倒在地,隻見他一把抓住,她像是小鳥的翅膀不由掙紮起來,又猛然地推開他,“不管是你還是樊玉宸都給我滾遠一點!”
“你說這什麼話?你不是一直想問為什麼我不跟你在一起嗎?你難到不想知道答案嗎?”他咬著牙,切齒地說出來。
樊紀天說的不錯,她一直很想知道為什麼,可這些心中的疑問早已經隨著時間流逝,再次提起又何妨?
“因為我是...樊仁翔的......”他才想骨氣勇氣說出來卻被她中途打斷,“你跟他是什麼身份我自然清楚不過,你也跟我說過的,何必再強調?”
“不,這事情很複雜,我說了可能你連相信都不會......”
“樊紀天......”
“你現在的出現隻會把我原本平靜的生活再次掀起一場海嘯,求你了,放過我吧!”
她說的每一字像是一把針深深地紮了進去,他聽得連眼圈都紅了,“若馨,難道你真的忍心這樣對你自己嗎?你的眼睛騙不了我,你的心一直藏著我的存在,你真的狠得下心嗎?”
“不管你怎麼說,我們已經不可能了,你死心吧!”
他沒放棄,再次把她拽回懷裡,“這世界上或許有很多不不可能,但你我之間沒有不可能的,我......”
話音未落,輕響的巴掌聲落在他俊臉上,他疼得抽了口氣,卻也沒想放開。
她恨不得又給他第二個次巴掌,覺得他今晚是喝醉了,所以說出這些完全不像他這種人會說的話。可是他身上一點酒氣都沒有,然而,她氣得跺起腳來,終於他慢慢鬆開手,看了她好幾分鐘,才說:“你走吧,我說過了...不攔你。”
姚若馨見他鬆開手,內心莫名想笑,有些失落的感覺湧上,可她還是故作鎮定的轉過身走了開。
樊紀天望著她那嬌小的背影,心還是折騰起來,他回到車內,關上車門對著副駕駛的小弟說:“這麼晚她回去我不放心,趕緊派人繼續保護她。”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