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雪大世界!
白雪一眼看不到頭。
許許多多的道侶成雙結對,浪漫隨處可見。
天空之上不少弟子運用真氣飛行,結冰的地麵也有無數弟子在滑翔,整個冰雪大世界可謂是熱鬨非凡。
哢嚓,空間上出現人影。
來到這裡一瞬間,陳好人便被一股味道衝鼻。
好香,好軟的味道啊~
嘖嘖嘖。
在宗門不好好練功,一個月後大比你們可要遭罪咯。
陳好人搖了搖頭,他又不需要參加大比。
我無敵你隨意,隨便殺!
陳好人來送藥就是玩,掙點錢開啟福地洞天,到時候可就發財了。
“仙侶,道侶,本公子稱為無藥可救。”
另一片冰雪天地,陳好人找到財主:“師兄,這裡視野開闊,玩的挺刺激呀!”
“拿著,這東西可以讓你身體某個部位,就是瞬間那個啥”
“注意安全哦。”
男子反過頭來道:“嗯!多謝師弟了!”
過了好一會,這名弟子繼續開始做那苟且之事。而陳好人並未離開,就這樣笑眯眯的看著他們。
這對男女臉色頓時微微一紅,相當尷尬啊。
“師弟,你還有什麼事嗎?”
“也並無其他事,不過我跑一趟,師兄可不能讓我空手回去,否則你們腦袋難保。”
“畢竟我們藥房多年來皆是這個規矩,想必您略有所聞。”
陳好人語氣不鹹不淡,您字用的非常巧妙,不管這對仙侶人品如何,他們都是藥房的金主,不到萬不得已,少得罪。
除非他們自己找死。
這。
便是藥房的規矩。
這種行為咋的了?陳好人是七樓大師兄。
無敵!
手底下的人每個月都要上交仙石。
誰不服找陳好人。
長老手腳不乾淨?你特麼使勁找陳好人。
誰在宗門肆無忌憚,找七樓大師兄陳好人。
不服都憋著。
誰敢管陳好人?不要命了啊?
吳天老頭遲早死,全靠八大山峰罩幾十年,否則陳好人得弄死他們。
“師弟,沒看我正在忙著呢?下次一並給你!”內門弟子有點不耐煩,從後腦勺揮了揮手。
陳好人冷冷道:“我這個人最不喜歡吃大餅,既然師兄沒空,那好,我便在這裡你!”
從您字換成你字,陳好人沒有破口大罵,已經相當給麵子了,若非金主是內門弟子,恐怕他沒有那麼多耐心。
“啊,師兄,彆管他,那小子願意看,就讓他看吧。”
陳好人心中冷笑不已,突然道:“你們這對賤人當真是絕配,老子行走宗門這麼多年,就沒見過光天化日之下,有人乾這種事。”
陳好人想了想,解氣不了一點,提高嗓門道:“師兄師妹們快來看哈!!這邊這個妞,好正呐!!!!!”
周圍師妹師姐,被他驚呼的滿臉通紅,那些男子還好,時不時還朝這邊偷瞄一眼。
而那些女修,則是快速離開這個地方。
完了,堂堂小仙女,眼睛都有點不乾淨了。
“你找死!”
做苟且之事,被人打擾可謂怒火衝天。
當即就抬起大拳掄了過去,直接震岀小型風暴。
砰!
陳好人冷笑一聲,一臉嘲諷道:“你全身無力,莫不是給我撓癢癢?”
他輕輕拍開男子的拳頭:“火氣小一點,我忍耐是有限度的。”
“速將酬勞給我,一共二十仙石,不賒賬,也不需要你的人情。”
“這便是老子規矩,聽明白了嗎?大,廢,柴!”
“你,你……”
男子表情憤怒,但也無可奈何。
他乖乖將仙石拿出來。
看著其不憤眼神,陳好人又笑道:“為何不報名字嚇唬嚇唬我?你來呀,來呀,來嚇死我唄!”
“以前我問其他人要仙石,他們都會嚇唬我。”
“可謂有取死之道。”
“但是彆著急哈,我這有補腎丹藥,你先吃一顆冷靜冷靜,我有的是時間等!”
“3,2,你如果不嚇我,我可走了哈。”陳好人歪頭笑道。
那名男子氣得咬牙切齒,:“你快走!”
“死廢物。”
砰。
陳好人把男子拖進雪洞,腦袋擰下來。
場麵非常血腥,慘叫連連。
那名女子也被陳好人一並宰掉。
罵啊,怎麼不罵我了?
“呸!”
陳好人吐了一口痰,這賤人方才罵自己。
將兩人埋進去,墓前插三根香,穩!
再來到仙廟裡一邊哭著,一邊對老祖宗訴苦。
“祖宗啊,我老陳也算做了一件好事,若去了刑仙門,你可得神體出山,替老陳主持公道。”
鼻涕一把淚,仿佛在做一件再普通不過的事。
連連跪拜頭破血流啊。
惡鬼見了眼前人,還是滾鬼門關吧。
銅鏡劇烈震動,傳來吳天長老的聲音:
“生靈塗炭,你乾嘛?”
“老夫在此呼叫半刻鐘了。”
“速速將此物送去,切記,這位女弟子身份不簡單,乃是七峰峰主侄女,修地一身火係玄功,性情極為剛烈,你莫要給我招來麻煩。”
“對了,近日老夫和其他長老決定,增加藥房人手,過幾天,你這位大師兄就不用那麼辛苦了,此事便交給你去辦!”
吳天說完直接罷手,懶得再多費口舌。
陳好人笑了笑,這老頭蹦躂不了多久。
幾十年前他乃是七樓大長老,後被陳好人和刑仙門趕出去。
如今仗著還有長老權利,自然要打壓陳好人。
“既然招人手,那我可要將欺壓同門展現的淋漓儘致,反正出了什麼事,便報吳天名字。”
“陽光明媚,心情當真不錯。”
陳好人拿出一麵銅鏡,當即叫了幾個狗腿子過來。
沒一會,兩個人便來到陳好人身前,左邊那個叫徐青州,右邊那個叫徐山,他倆是親兄弟。
聽名字就是十足草包,哪有陳好人牛叉。
“你們倆個聽好,方才吳天老狗與我說,藥房招新弟子,此事便交給你們二人去辦,滾吧!”
真是夠牛逼,明明傳音可以通知,我就不,哎就是玩兒。
兄弟二人臉色一黑,他們還以為有多大事情。
大老遠把我們喊過來,結果就玩玩權力……
“知道了,師兄。”
那年,我們站著被陳仙人軍訓,大氣不敢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