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分鐘後。
一輛汽車停在長秋醫藥公司門口。
葉長青解開了安全帶,準備下車。
趙秋煙伸手拉住了葉長青的胳膊:“先彆走。”
葉長青以為趙秋煙要為劉玉婷求情,表情變得嚴肅:“看在你的麵子上,前麵幾次我都沒有找她麻煩。
我不想因為一個外人,影響咱們兩個的關係。
但劉玉婷現在要拆散我和你,而且還用這種下藥的卑劣手段。
必須給她點顏色!”
趙秋煙眼中露出笑意,伸出一隻小手,拉住葉長青的大手,放在了自己的身上。
一雙美眸勾魂地看著葉長青的眼睛。
紅唇微微張開,喘著粗氣:“吻我!”
葉長青看得心慌意亂,趙秋煙此時就像是一個乾旱了三個月,沒有得到雨露的鮮花。
急不可耐地等著一場及時雨。
那嬌媚的表情,和身體傳達出了信息。
葉長青都感覺口乾舌燥,但他還沒有失去理智:“昨天不是才…滋潤過嗎?
先不著急,我先上樓辦點事。”
趙秋煙眼中的火焰更加猛烈,喘息聲能夠聽到聲音。
看著葉長青的眼神已經拉絲:“我還要!”
嗵嗵嗵~
葉長青感覺心跳不爭氣地加快了速度:“要不等我回來可以嗎?”
趙秋煙撅起小嘴:“我重要,還是劉玉婷重要!”
葉長青皺起眉頭,一個是他的女朋友,奔著相守一生去的。
一個是令他反感的女人。
趙秋煙竟然問出這樣的話:“劉玉婷不值一提,她跟你沒有可比性。”
趙秋煙笑著道:“那就先把我收拾了,再去收拾劉玉婷。”
她說的話俏皮中,帶著一點點曖昧。
但卻更加激發男人的腎上激素。
葉長青眼睛盯著趙秋煙,伸手鎖上車門,順手放下了車窗上的簾子,嘴巴慢慢地靠近趙秋煙的小嘴:“那就先收拾你……”
嘩啦啦~
一陣風吹來,大槐樹的樹梢搖動,樹葉發出嘩啦啦的聲音。
汽車像是被風吹動了一樣,輕輕地搖晃。
不知道過了多久,風停了,樹葉安靜了,車也停下了。
吧嗒~
車門打開。
葉長青鑽出了汽車,回頭衝著額頭上已經出現汗珠的趙秋煙道:“你在車裡歇歇吧,我很快就會回來。”
趙秋煙慵懶地看著葉長青,輕輕揮手:“你去吧,我什麼都不想說,就想睡覺。”
葉長青關上車門,進入長秋醫藥大門。
趙秋煙看到葉長青進入大門,慵懶的表情陡然消失不見,她麻利地打開坤包,掏出手機。
迅速找到劉玉婷的電話,按下了撥通鍵。
兩聲長長的嘀嘀音之後,電話接通了。
聽筒裡傳出劉玉婷的聲音:“煙煙,你一定要幫我,葉長青…他真的會動手的。”
趙秋煙皺著眉頭道:“這件事是你做得不對。
不要說長青,我都生氣!”
劉玉婷語氣有些焦躁:“我知道我錯了,但看在我和你的關係上,你一定要勸勸葉長青。
煙煙,我和你從小到大的感情,比親姐妹還親,我是想跟你處一輩子的。
你認識葉長青才幾個月而已。
難道你就看著葉長青找我麻煩?”
趙秋煙歎口氣:“葉長青火氣很大,剛才我已經把他的火氣泄了。
你放心吧,他應該不會對你下狠手的。”
劉玉婷語氣帶著驚喜:“真的嗎,太好了。
這麼說他已經不生我的氣了是吧。”
趙秋煙語氣不確定地道:“他泄了心中的火氣,應該能冷靜下來。
但還是會生你的氣的。”
還生氣?
劉玉婷有些不解:“你是怎麼給他泄火的?
我的意思是用什麼手段?”
趙秋煙臉色微紅,雖然和劉玉婷是閨蜜,但這些事情,還是羞於啟齒:“你彆管我怎麼給他泄火的。
隻要我做到了就行了。”
劉玉婷更加著急:“那為什麼說葉長青還生氣?
到底怎麼回事?
你不跟我說清楚,我不知道該用什麼態度應對葉長青。”
趙秋煙猶豫了一下,想到自己和葉長青是男女朋友,也不是什麼見不得人的關係,紅著臉道:“我陪他……睡了一覺。”
……
劉玉婷聽得眼神震動,臉上露出不可思議的表情。
煙煙……這智商…怎麼跟做生意時候的精明,判若兩人。
這泄的不是怒火。
可是想到趙秋煙能為了她,主動地討好葉長青。
看來還是很看重她的。
心中很感動:“謝謝你。”
趙秋煙道:“你可能不了解葉長青,他做事有時候果決,有時候又優柔寡斷。
比如關係到對他重要的人。
他就會優柔寡斷。
他恨金玉蓉,但是因為金玉蓉是玲玲的媽媽,憑著這一層關係,他一直沒有對金玉蓉下死手。
他應該對你很反感,但到不了恨的地步,但看在我的麵子上。
不會下手太狠的。
所以我對他越好,他對你下手越輕。”
劉玉亭仔細一想,發現煙煙對於葉長青的似乎很了解,不像是她想的那麼膚淺。
“知道了,我聽到電梯門開的聲音了,掛了。”
趙秋煙掛了電話,眉頭緊鎖,透過車窗,看向三樓辦公室的窗戶。
手下意識地握緊了掛擋的擋球。
她徹底被趙家趕出來了,如果說這世界上,還有親人。
就隻有兩個人。
一個是葉長青,一個是劉玉婷。
一個是她一輩子生活的男人,一個是她過去一直相伴到現在的朋友。
時間在這一刻,像是放慢了速度。
半個小時,像是過去了一年。
終於看到葉長青走出樓梯口,她就像是等待高考分數的考生。
看到了成績一樣,心中懸著的石頭落地。
推開車門下了車,迎著葉長青走過去:“長青……怎麼樣?”
說話間,右手食指,指了指三樓的方向。
葉長青臉色嚴肅的道:“彆怪我,我不下狠手,她永遠不會長記性!”
趙秋煙臉色微變:“你罵她了?
罵得狠嗎?”
葉長青搖搖頭:“我不喜歡罵人,罵了不痛不癢的,關節是不解恨!”
趙秋煙更加擔心:“你…你是打她了?
打得狠嗎?
流血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