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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全包間的人都聽得清清楚楚。
十幾個壯漢看到女人,紛紛往後退去,似乎看到了洪水猛獸。
王永看到進來的女人,也不敢再打蕭青峰。
上前笑著打招呼“玫瑰姐。”
玫瑰姐很漂亮,五官精致如畫,皮膚白嫩如雪。
穿著紅色的抹胸裙,更顯身材火辣。
舉手投足之間,把女人風流的體態展現得韻味十足。
玫瑰姐認出了王永,秀眉上挑“你敢在我場子裡鬨事。
你是活膩了嗎?”
王永嚇得急忙解釋“玫瑰姐,不……不是這樣的。
蕭青峰說跟你打過招呼。
否則就是借我一個膽子,我也不敢來您的場子鬨事。”
哦~
玫瑰姐恍然大悟“原來你就是那個打手啊。
這麼長時間了,打得差不多了。
再打就出人命了。
滾吧!”
她說話聲音很淡,就像是在說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
但卻給人一種,宛如執掌千軍萬馬的將軍。
在下達命令一般。
隻要敢說個不字,就是血雨腥風。
王永抬眼掃了葉長青一眼,見葉長青沒什麼反應,他點頭如搗蒜“我這就走,我這就走。”
他巴不得從這裡逃出去。
在這一間包廂內,每個人都能拿捏他。
關鍵是打了蕭青峰,惹了禍,他想離開鬆江市避難。
當他走到門口,又有些不想逃離鬆江。
貨離鄉貴,人離鄉賤,這種道理他是明白的,回頭看了一眼葉長青。
見葉長青穩穩地坐著,發生這麼大的事情,沒有一絲慌亂。
他歎了口氣,帶著十來個手下離開。
玫瑰姐一直沒有注意身後的王永。
從進來開始,就沒有看到蕭青峰。
視線在葉長青身上掃過,又看了看金玉蓉,最後視線落在兩個陪酒女身上“蕭總人呢?
怎麼不見蕭總?”
兩個舞女麵色尷尬地指著趴在地上的蕭青峰“蕭總在這呢。”
蕭青峰趴在地上,後脊背全是腳印子。
形象有些淒慘。
玫瑰姐皺著麼頭道“怎麼可能?
他怎麼可能是蕭總?”
蕭青峰跟她打過招呼,說是在這裡處理一點私人恩怨,要揍一個人。
讓她支持一下。
手下竟然說地上挨打的是蕭青峰。
這……
她有些蒙圈,搞不清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驚訝過後,她趕緊上前攙扶“怎麼……怎麼被打的你是啊?
王永不是你的人嗎?”
距離近了,趁機問出心中的疑惑。
蕭青峰頓時暴跳如雷,王永是他的人,沒想到這家夥竟然反水,衝著玫瑰姐道
“給我借幾個手下,我要殺人,我要殺了王永!
我還要殺了葉長青,殺了他!”
他像是瘋了一樣地大喊大叫,他已經被氣得要瘋了。
他的手下,竟然被葉長青幾句話嚇得反過來打他。
玫瑰姐神色有些複雜,
玫瑰姐看了一眼葉長青,這人她沒有一點印象。
估計就是名不見經傳的小人物。
但她還是猶豫了,打人可以,哪怕打斷兩條腿都行,這些都是小問題。
殺人性質就變了。
玫瑰姐咳嗽了一聲“我可以幫你留下他,動手的事情,你自己得想辦法。
我不參與你們的事情。”
說是不參與,把人留下,等蕭青峰叫人,這就是最大的乾預。
她做事並不像是她說的那樣公允。
蕭青峰知道玫瑰姐身後有著一股神秘的勢力支持。
他不敢惹怒這朵帶刺的玫瑰,也隻能如此“好,你把他留下,我打電話叫人。”
他這一次聽了爺爺的話,做了兩手準備。
他想殺葉長青,卻不會傻得在這裡動手。
真正的高手就埋伏在舞池裡。
那是一個古武修者,也是一個熟悉現代熱武器的槍械高手。
是一個真正的殺手。
撥通了電話“一刀,計劃有變,請你來包廂。”
舞池中,一個戴著兜帽的年輕人,耳朵上一直戴著耳機。
摟著一個妖嬈的妹子正跳貼身舞。
聽到耳機裡的聲音,喊了一聲“來了。”
抬手在妹子胸口抓了一把,鑽進人群走了。
留下妹子悵然所失的呆在舞池。
包廂裡,氣氛很是怪異。
金玉蓉心驚膽戰,今天的事情完全不是她一個商界女性能夠接受的。
她有一種窒息感。
玫瑰姐她不認識,但是她知道惹不起。
蕭青峰更是大人物,隨便一句話,就能決定她的公司命運。
更讓她感覺害怕的還是葉長青。
這位已經不是她認識的那個葉長青。
剛才一句話。
蕭青峰帶來的手下,竟然把蕭青峰打了一頓。
她現在還沒有想明白為什麼。
葉長青出獄之後,像是猛虎出閘。
每做一件事,都讓她匪夷所思。
葉長青抓起一把瓜子,悠閒地磕著瓜子,看著蕭青峰叫人。
感覺到金玉蓉的目光,轉頭看去。
金玉蓉嚇得立刻低頭。
她不敢跟葉長青的目光對視。
玫瑰姐視線一直在葉長青身上,看了半天,她也沒有一點印象,問旁邊的蕭青峰“他究竟是什麼人?”
蕭青峰麵色陰冷“一個吃軟飯的。”
吃軟飯的?
玫瑰姐眼睛在葉長青身上流轉,似乎想看看葉長青憑什麼吃軟飯。
長相,胸肌,一路向下看到了腰下。
隻可惜,葉長青坐著,她什麼也看不出來。
不過一個吃軟飯的,她更不在乎了。
酒吧裡吃軟飯的男人很多,當王子的也不少,要麼長得帥,要麼嘴巴厲害,要麼活好。
各有各的本事,但他們都有一個相同點。
窮,沒有背景。
此時她更不把葉長青放在眼裡。
她隻有一點好奇,不知道為什麼蕭青峰的手下反水,是因為葉長青挑撥,還是因為蕭青峰對手下苛刻。
想問兩個舞女,蕭青峰在旁邊不方便,她隻能把好奇壓在心底。
嘭~
房門推開。
一個帶著兜帽的人走了進來。
蕭青峰一直沉默不語,看到來人,頓時像是打了興奮劑,滿血複活。
迎上去道“計劃有變,暗切改明刀。”
一刀帶著兜帽,陰影中看不清長相。
但那一雙眼睛卻很冷,宛如北極的玄冰一樣,看人一眼,讓人冷得發抖。
他沒有說話,視線在屋裡掃過,最後停留在了葉長青的身上“是他嗎?”
蕭青峰在一旁道“就是他。”
一刀冷聲問道“想要他怎麼死?”
蕭青峰從牙縫裡說出的話,帶著徹骨的恨意“越慘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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