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枇杷十藏的話,卡卡西三人紛紛停下腳步,回頭看向還在審訊室地板上爬不起來的山口春,
對於這個想要對自己嚴刑逼供的劊子手,三人的心中自然是恨得牙根兒癢癢,
然而就在帶土準備開口之際,卻被野原琳給伸手攔了下來,隻見她淡淡的說道:
“帶土,不要節外生枝,現在最重要的是先見到墨前輩。”
“嗯,走吧。”
卡卡西當即輕輕的點頭應和了一句,表示同意琳的看法,隨後便率先朝著外麵走去。
要說此刻最想殺掉山口春的人,便當屬卡卡西了,因為要不是枇杷十藏來得及時,那根被燒得通紅的烙鐵,就已經印在他的身上了。
但是正如野原琳所說,現在也確實不是談報複的最好時機,
因為他們目前還不知道墨星辰到底是怎麼和霧隱村交涉的,兩者之間又究竟是個什麼情況,
那麼自己這邊的冒然行動,就極有可能會給墨叔那邊帶來不必要的麻煩。
所以,一切的一切,都要等到先見到墨星辰之後再說,反正墨叔曾經教導過他們:
君子報仇 ,十年不晚。
於是一行人開始往外走去,隻不過在這個時候,枇杷十藏卻多留了一個心眼,畢竟他可是連西瓜山河豚鬼都認可的男人,
他本以為自己剛才狠狠毆打了一頓山口春,就能夠讓卡卡西三人心中的怨氣消散,
但是從幾人剛剛的對話與神情來看,好像這幾位小祖宗有點記仇啊!
枇杷十藏當即雙手快速結印,下一瞬,他的身體突然晃悠了一下,隻見兩具和他一摸一樣的分身,從身體裡被分離出來,
這兩道水分身先是對著本體輕輕點了點頭,然後其中一具水分身便轉頭朝著審訊室裡徑直走去。
而另外一具水分身則是身體一晃,消失在了原地,不知去向。
大傻春,你今天是死是活,那就全看天命了。
你也彆怪當哥哥的心狠,今天彆說是你了,說不得忍刀七人眾都得少人!
枇杷十藏仔仔細細的在腦海裡回想了一遍,這一路走來,自己有沒有哪些行為得罪過眼前這幾位小祖宗,
最後他暗暗慶幸自己的反應足夠迅速,最起碼現在可以在卡卡西三人的麵前混個好印象,
而至於其他人,那就自求多福吧!
此時霧隱村的主乾道上,一群人直接占據了大半個道路,橫行無忌的行走在道路中央,
而路上的其餘行人在見到領頭之人時,都很主動的退到街道兩旁,然後一邊打量著人群中的陌生麵孔,一邊與自己身旁的人竊竊私語。
隻見行走在最前方的那名英俊男子,臉上掛著一抹若有若無的淡淡笑意,龍行虎步之間,無不透露出一種絕對的超然氣度,
就連他嘴裡叼著的一根香煙,不但沒有破壞其整體形象,反而增添了一絲壞壞的味道,
尤其是在他向兩旁張望的時候,站在街道兩邊的大姑娘和小媳婦們,瞧見他那雙仿佛蘊含著繁星的眼眸,一個個都被羞紅了俏臉。
最重要的是,他們見到像忍刀七人眾這種平日裡難得一見的大人物們,如今卻像是一群小跟班的模樣,跟在領頭的兩人身後。
而身位村子首領的三代目水影,不僅落後那個年輕男子半個身位,還一臉崇敬的為對方介紹著霧隱村的人文地理。
這人究竟是誰啊?如此有排麵的嗎!
不過,水影大人不是沒有抽煙的習慣嗎?怎麼現在手裡卻夾著一支點燃的香煙,還時不時的嘬上一口?
“墨先生,這是我霧隱村最好的武器裝備店,在忍界小有名氣的忍刀七人眾,他們手裡的武器,便是由第一代店主親手鍛造而成。”
“墨先生,這是我霧隱村最悠久的服裝店,當代店主的技藝那是一等一的高超,加入我水之國獨有的材料以後,做出來的衣服,那叫做一個冬暖夏涼。”
“”
“墨先生,前方便是我霧隱村的政務大樓了,在下的辦公室就在其中。”
三代目水影瞧見墨星辰一直沉默不語,還以為他是在擔心卡卡西三人的安全,於是開口解釋道:
“還請墨先生不必過多憂慮,忍刀七人眾他們在回村的時候,你便到了,兩者之間可謂是一前一後,就算是審訊班想要做些什麼,都沒有那個時間。
再說枇杷十藏也是一個辦事牢靠之人,幾位小姐、少爺,肯定會安然無恙的。”
“嗬嗬,你誤會了,我不是在擔憂這個,我隻是在算一筆賬。”
聽見墨星辰的回答,三代目水影當即微微一愣,算賬?算什麼賬?
就在他準備開口詢問之時,幾道稚嫩的嗓音在街道上陡然響起,
“墨叔(墨前輩)!”x3
隻見三個小小的身影在街上撒丫子狂奔,像是乳鴿歸巢一般直愣愣的撲向墨星辰。
卡卡西和野原琳多少還顧及一下自身的形象,在墨星辰的麵前便及時刹車,
而陽光開朗的大男孩卻是高高躍起,整個人在空中呈一個大字,想要給墨星辰來上一個久彆重逢的大大擁抱。
就在帶土即將撲上來的時候,墨星辰突然嘴角一勾,隨後一手伸出,大大的手掌直接一把抓住帶土的麵門,將他在空中攔下。
帶土想要開口求饒,但是嘴巴卻被墨星辰的手掌封住,於是他伸出兩隻小手,想要掰開墨星辰的手指,
結果卻發現墨叔的手指如同五根鋼筋鐵骨一般,紋絲不動。急得他是兩隻小腳在空中胡亂的踢著。
卡卡西和野原琳兩人,瞥了一眼被墨星辰水靈靈舉在半空之中的倒黴蛋玩意兒,不約而同的無奈搖頭。
墨星辰沒去管鬨騰不已的帶土,但是也沒有將他放下,然後就這麼抓著他看向卡卡西兩人,樂嗬嗬的問道:
“你們在這裡有受到什麼委屈嗎?”
聽見墨星辰的問話,卡卡西先是抬頭看了一眼墨星辰身邊的三代目水影,緊接著又踮起腳後跟,仰起脖子看了一眼兩人身後的忍刀七人眾,
最後才看向墨星辰,一雙小眼睛使勁的眨了幾下,吞吞吐吐地反問道:
“墨叔我該說是有還是沒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