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猿飛日斬這話,新之助很是不解的反問道:“可是老爹,你之前不是還讓我跟幾位前輩打好關係,要多和他們交流,多向他們學習嘛。”“我那是讓你去學好的東西!誰讓你學這些......”猿飛日斬當即沒好氣的大聲訓斥,隨後像是認命了一般,無奈的長歎一口氣,然後晃動著手中的文件,繼續說道:“唉~~算了,這些都不重要,你老爹我沒有不信任你,這條命令我從來沒有下達過,更不知道樓蘭古國的事情,還有那個明部,我也是完全不知情!”聽見自己老爹如此說道,新之助腦中靈光一閃,突然像是想起了某個關鍵點,於是不太確定的問道:“老爹,你說這件事情......會不會又是墨先生他們乾出來的?”畢竟對於墨星辰假扮木葉叛忍殺害火之國貴族一事,他身為暗部部長自然也是知曉的。“除了那個混蛋,老夫也想不出來現在村子裡麵還有誰,有這個能力乾出這種事情。”新之助沉吟思索了片刻,才正色說道:“那墨先生他們這次也算是為木葉爭光了吧!畢竟樓蘭古國的女王可是向忍界各方勢力都發了感謝信。”“你呀,思考問題還是過於片麵了,這件事情確實為木葉村在忍界增添了幾分正麵形象,但是你身為暗部的部長,應該也知曉樓蘭古國龍脈的力量,如果真如這封文件所言,墨星辰抽取了龍脈之力,那麼,其他國家不知道又該如何猜忌我木葉村了。禍福相依,木秀於林,風必摧之啊~”猿飛日斬在發出一聲感慨之後,神情略顯疲倦的朝著新之助揮了揮手,“罷了罷了,你先下去吧。”“是!”等到新之助的身影消失在辦公室後,猿飛日斬負手來到窗邊,他俯瞰著欣欣向榮的木葉村良久,最後喃喃自語道:“墨星辰,你這個混蛋可千萬得悠著點,彆再乾出什麼驚世駭俗的事情了!”這一瞬間,猿飛日斬突然有些共情起自己的好基友誌村團藏了,他感覺自己這背上的黑鍋,怎麼也越來越大了呢?......薩拉的這封感謝信,自然在忍界各方勢力的高層之間,掀起了軒然大波。要知道現在的木葉村,不僅在草之國擺開架勢和岩隱村開乾,猿飛日斬這個老狐狸,還從多年前就已經開始布局,隱藏一手“木葉白牙”直接將砂隱村的大部隊打殘,就連三代目風影都給人家弄死了。現在居然還能騰出手去樓蘭古國圖謀龍脈之力,而且看樣子已經取得了成功。好家夥!大家都隻有一個暗部,你木葉村竟然還暗戳戳的搞出一個明部!猿飛日斬這老陰逼簡直不愧為“忍雄”之名,藏得真是有夠深的呀!!木葉村如今得到了龍脈之力,會在什麼地方爆發出來呢?毋庸置疑,肯定會是草之國的戰場,用來對付岩隱村了!於是墨星辰的這番操作,不僅把外人給忽悠得團團轉,騙得岩隱村更加不敢輕舉妄動,就連身為木葉村自己人的誌村團藏也被徹底整破防。———草之國,木葉大本營的中軍帥帳。一名根部忍者急衝衝的走進帳篷之內,麵露喜色的朝著書案後麵的誌村團藏報喜,“大人,有大喜事!”“哦?難道大蛇丸那邊把砂隱村打投降了?”“額...不是大蛇丸大人那邊的戰報,是關於樓蘭古國的情報。”聽完手下的彙報之後,誌村團藏眉頭微皺,麵露出疑惑的神情,樓蘭古國發生的事情,與他木葉村何乾?“什麼意思?你說具體點!”“大人,這是樓蘭古國發給忍界各大勢力的感謝信,您請過目。”這名根部忍者當即從懷裡掏出一個卷軸,然後恭敬的低著頭,雙手高舉著卷軸往前走了幾步,誌村團藏一頭霧水的接過文件之後,快速的瀏覽起來,就在這名根部忍者仰起頭看著自家老大,美滋滋的以為自己會得到讚揚的時候,一個卷軸對直砸在了他的腦門上,緊接著便是誌村團藏暴怒的謾罵聲傳來:“我喜你媽個頭!!!老子堂堂木葉村的火影輔佐,根部首領,現在村子裡多出一支部隊我都不知道怎麼回事,你還有臉來給老子報喜?龍脈是被我根部得到了嗎?那是他猿飛日斬的明部!不是老子的明部!”這名根部忍者當即被嚇得雙膝下跪,然後開始瑟瑟發抖,活像是一隻受到驚嚇的鵪鶉,他甚至都想把自己的腦袋埋進土裡,免得被自家老大在一怒之下給他砍了。誌村團藏壓抑著心中的怒火,沉聲問道:“你們知道村子裡多出來的這個明部是怎麼一回事嗎?”“屬下......屬下......不知......”本就窩著一肚子火氣的誌村團藏,此刻便再也忍耐不住了,直接轉身抓起桌上的物件,就往那名根部忍者的身上狠狠砸去,一邊砸還一邊怒罵:“廢物!你們就是他媽的一群純廢物!老子的安全你們保證不了,現在連村子裡的事情都弄不明白!老子每年死皮賴臉的要那麼多經費,結果就養出你們這一群飯桶!!滾!都給老子滾!!!”......聽見這話的根部忍者如蒙大赦,頭也回的直接連滾帶爬跑出了帥帳,雖然被砸得滿頭大包,但是沒死便已經是萬幸中的萬幸。隻是等他出了帳篷之後,裡麵仍然傳來乒乒乓乓砸東西的聲音,還有自家老大的怒罵聲:“猿飛日斬你個沒良心的狗東西......”“兄弟和你心連心,你對老子玩腦筋......”“我他媽為你背了那麼多次黑鍋,你個狗曰的居然如此對老夫......“老夫忍辱負重,自願紮根於黑暗,木葉村的安定是在我肩上擔著......”“好好好!你個老匹夫現在居然還暗中搞出一個明部來製衡我......”“......”這一天,木葉大本營裡不明真相的忍者們,一個個都表現得小心翼翼、噤若寒蟬。因為他們的最高指揮官在帥帳裡大罵村子的最高領導,其言語之粗鄙,簡直不堪入耳。關鍵是他們也不敢問,更不敢去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