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夏君山宿醉醒來,頭疼的厲害,怎麼回的家都不記得。
南儷準備早餐時,對夏君山埋怨道:“你不會喝酒就彆喝,昨天回來吐的臭死了。”
夏君山抱歉道:“對不起,昨天和鐘益顏鵬喝多了點,我是怎麼回來的?”
南儷翻著白眼道:“應該是顏鵬給你找的代駕,錢也是人家付的,你有機會還給他。”
夏君山慢慢回憶起什麼,一拍腦袋道:“昨好我請客喝酒,最後付賬的好像是顏鵬!”
“你真行,請人吃飯,讓人家付賬。”南儷沒好氣道。
“顏鵬沒事,以後有機會再請回來就是。”夏君山不在意道。
“你昨天正事辦了嗎?”南儷再問道。
“對對對,正事。歡歡補習的事。”夏君山揉了揉太陽穴說道:
“顏鵬提議給歡歡找私人家教,後來我找了鐘益商量,他推薦了他的師妹,師範大學高材生,高考狀元。”
南儷放心道:“鐘益推薦的人應該靠譜,他有說那人什麼時候能來。”
夏君山頭疼道:“後麵的事我就不記得了。”
南儷氣道:“你就知道喝酒,把正事都忘了?”
“沒關係,我打電話給鐘益問問。”
夏君山掏出手機,撥了鐘益電話,半天都沒人接。
“今天周末,鐘益昨天可能也喝醉了,沒接我電話。”夏君山無奈的說道。
“你打電話給顏鵬問問?”
“對。”夏君山回過神來,又撥了顏鵬電話,這次電話很快接通。
“你今天醒的夠早,沒宿醉呀!”王剛的聲音從電話裡傳來。
“彆提了,我現在頭疼的厲害。”夏君山無語道。
“那你這麼早打我電話乾嘛?南儷沒給你做醒酒湯嗎?”王剛調笑道。
“我這不有事問你嘛!”夏君山問道:“昨天我喝醉了,好多事不記得,鐘益後來有說什麼時候給歡歡安排家教嗎?”
“他沒說具體時間,隻說有空聯係他師妹,這你都不記得了?”王剛笑道:“那你誇下海口,要投資鐘益開培訓機構的事,還記得嗎?”
夏君山張大嘴,不敢置信道:“我投資鐘益?”
南儷也被夏君山的話吸引過來。
“怎麼回事,什麼投資?”南儷詢問道。
夏君山點了公放,王剛在電話裡說道:“昨天你攛掇鐘益辭職下海,自己出來辦培訓班,你還說要投資他五十萬。”
南儷一聽,睜大雙眼,狠狠瞪了夏君山一眼。
“我怎麼不記得這事?”夏君山脖子一縮,不敢看南儷。
“你不僅自己要投資,還非拉著我也投資,你真一點不記得嗎?”王剛說道。
夏君山被王剛提醒,隱約記得了一點,不過看到南儷殺人的眼神,立刻又嚇忘記了。
“這都是醉話,鐘益沒當真吧!”夏君山不確定的說道。
“鐘益應該當真的,還因為辭職的事,差點和張老師吵起來。”王剛說道。
夏君山無語拍臉,再也說不出話來。
聊了兩句後,夏君山掛斷電話,都不知道該怎麼收場。
“喝酒誤事,喝酒誤事呀!”夏君山後悔道。
“你喝死算了,這種事你也敢攛掇鐘益,五十萬,我們家存款全拿出來也沒五十萬。”南儷踢了夏君山一腳,氣憤道。
“我這就跟鐘益解釋一下,他應該沒當真。”夏君山拿出手機,還想打給鐘益。
南儷一把奪過手機,說道:“你牛皮吹出去,現在想收回,萬一鐘益記恨你,不幫歡歡怎麼辦。”
“不會吧!”夏君山自語道。
南儷沒好氣說道:“這個惡人不能你來當。”
夏君山問道:“那我們怎麼辦。”
南儷想了想,說道:“鐘益女朋友張雪兒,應該不會同意他辭職,這事也不一定能成。”
夏君山再問道:“那萬一鐘益真辭職了呢?”
南儷說道:“我聽顏鵬的意思,他也不想投資,到時候我們不如推到顏鵬身上,就說他不投,我們也不投了。”
“這樣不好吧!”夏君山說道:“是不是對顏鵬不太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