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璟律所負責人封印將所有人請到會議室,並且吩咐手下拿點咖啡來。
何塞向戴茵和蔣南孫詳細解釋了,為什麼自己不能代理她們的案子。
“戴女士,非常抱歉,我也是今早才得知,我的同事羅檳,早在一周前,就與蔣先生的公司簽約。
作為同一家律所的律師,不能同時接原告和被告案子。”
何塞的耐心解釋,隻讓戴茵和蔣南孫火冒三丈。
“你為什麼不早說,我們律師函都發了!”戴茵氣呼呼道。
何塞惱怒的瞥了眼老神在在的羅檳,恨不得打他兩拳出氣。
律所負責人封印拿出一份文件,遞給戴茵和蔣南孫。
“這是我們和蔣總的代理合同,請你們看一下日期,早於你們委托何塞的代理合同。”
蔣南孫看了一眼就冷哼道:“這種合同日期,想怎麼改就怎麼改,你寫個一年前的日期也行呀!”
封印和羅檳對視一眼,可能沒想到蔣南孫這麼聰慧。
沒錯,王剛確實晚於戴茵與權璟律所簽約,不過用了些小手段,改了合同簽訂日期。
權璟律所打開門做生意,當然價高者得,其律所的王牌律師羅檳,又是出了名的認錢不認人。
王剛不過一通電話,並且承諾羅檳當他公司的代表律師,就成功擠掉戴茵。
“戴女士,對於您的損失,我們權璟律所深表遺憾,並且願意按照合同,全額賠償您。”封印一臉歉意的對戴茵和蔣南孫說道。
蔣南孫冷哼一聲,說道:“魔都大的律所又不止你們一家。”
戴茵站起來準備走,這時王剛開口了。
“我已經谘詢過魔都各大律所。”王剛得意道:“所有律所都不會接你們的官司。”
“什麼!?”蔣南孫不可置信道:“你這是以本傷人。”
王剛樂道:“你說對了,我就是在以本傷人,誰叫我有錢呢!”
戴茵咬牙切齒道:“你以為你能一手遮天嗎?我就不信,你能讓全魔都所有律師,都不接我的官司。”
何塞出麵勸道:“戴女士,作為你曾經的代表律師,我仔細研究過案子,你除了女兒這一個證人,並沒有實際證據可以證明,蔣先生離婚時隱瞞財產。”
戴茵聞言冷靜下來。
羅檳接著說道:“相反,蔣先生倒是可以出示不少證據,證明戴女士離婚時,暗中以假換真,帶走蔣家不少珠寶。”
戴茵臉色極為難看,羅檳拿出一疊文件,還有不少假珠寶的照片。
“我代表我的當事人,正式通知戴女士,七天內歸還這些珠寶,否則我們會采取法律措施。”
戴茵氣道:“這些珠寶都是蔣鵬飛以前送我的。”
王剛冷哼道:“我送你的東西,我不會要回來,但是有幾件珠寶是我母親的,不屬於我們婚內財產,你必須還歸還。”
戴茵強忍著打王剛的衝動,氣的肥肉都在顫抖。
蔣南孫護著母親道:“我媽嫁給你二十多年,難道還不值幾件珠寶。”
王剛冷笑一聲,從公文包裡又拿出幾份文件。
“戴茵嫁給我這麼多年,她戴家從我蔣家最少刮了幾個億,這筆賬我都記著。”
王剛直接把文件甩在會議桌上,蔣南孫拿起來細細一看,頓時瞪大了雙眼。
“媽,你和小姨這些年,坑了蔣家這麼多錢?”
戴茵急道:“南孫,你彆聽你爸胡說,我沒乾過這些事,都是假造的!”
羅檳微笑道:“這些文件是真是假,到了法院自有法官評斷。”
戴茵徹底慌了,怎麼好好的離婚官司,會落到這種地步。
王剛繼續說道:“南孫,你就不覺得奇怪嗎?你媽從蔣家坑了這麼多錢,這些錢都去了哪裡?”
蔣南孫臉色蒼白的放下文件。
王剛又拿出一疊照片,甩在戴茵麵前。
照片裡戴茵和一些男人,花天酒地,好像在ktv快活。
蔣南孫顫抖的拿起照片,感覺自己的信念崩塌了。
“假的,都是假的。”戴茵徹底歇斯底裡了。
王剛冷笑道:“戴茵,你這些年拿著我蔣家的錢,去貼小白臉,以為我不知道嗎?
要不是看在南孫的麵上,我能忍你到現在?”
王剛穿越後就覺得奇怪,戴茵從蔣家坑了很多錢,假珠寶都換了好幾件。
這些錢去了哪裡。
戴茵平常花錢雖然大手大腳,但也不至於花那麼多錢。
她自己也說過,打麻將贏多輸少,那錢哪去了呢?
後來王剛找私家偵探跟蹤了戴茵,這才發現她在外麵過的極為瀟灑,魔都各大牛郎店更是常客,包養的小白臉也不是一個兩個。
王剛看到那些照片時,惡心的不行,說什麼都要離婚。
“南孫,這都是你爸假造的照片,我沒乾過這些事,他是想往我身上潑臟水!”戴茵拉著蔣南孫對手說道。
王剛說道:“你的那些老相好,我都能找來作證。”
戴茵臉色發白,徹底沒了底氣。
“蔣鵬飛,你真想把事做的這麼絕。”戴茵恨恨的說道。
王剛反笑道:“好像是你先來惹我的吧!
我已經打算放過你,甚至沒在南孫麵前說過你一句壞話,可你又怎麼做的呢?”
蔣南孫徹底失去精氣神,癱軟在椅子上。
父母的撕破臉,讓她身心俱疲。
“蔣鵬飛,我為什麼會變成這樣,還不是因為你。”戴茵歇斯底裡道:
“你以前在外麵花天酒地,幾天幾夜不回家,我是女人,我也有需要的!”
“我在外麵應酬,是為了這個家,是為了女兒過上更好的生活,可你卻是為了享受。”王剛氣道:“彆把自己說的那麼委屈。你嫁到蔣家來,就沒受過一點苦。”
戴茵氣道:“你整天不回家,就把我一個人留在家裡陪你媽,她一天到晚讓我生兒子,我又不是生育機器。”
王剛哈哈笑道:“你還敢提孩子!我查過你的醫療紀錄,你想看看嗎?”
戴茵震驚了!
蔣南孫不解道:“爸,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王剛指著戴茵說道:“你還不知道吧!你這位好媽媽,不止懷過一個孩子。”
蔣南孫驚訝的看向母親。
“媽,我爸到底是什麼意思?”
戴茵臉白的嚇人。
王剛繼續說道:“你媽根本就沒想過為我蔣家傳宗接代,當初懷你時,去谘詢過打胎。
後來這些年,她也不是沒懷過孩子,每次都瞞著我們偷偷去打掉,這些醫院都有記錄。”
王剛調查戴茵,是越調查越心驚,這個女人簡直就在刷新他的下限。
戴茵醜事被揭破,再也不裝了。
“蔣鵬飛,我憑什麼給你蔣家生孩子。”戴茵整張臉扭曲起來,咆哮道:“你根本就沒愛過我,當初娶我還不是為了傳宗接代。”
王剛搖頭道:“我和你確實不是因為愛情而結合,當初你戴家生意遇到困難,才上杆子結親,我蔣家有逼過你嗎?”
戴茵低著頭,哭泣道:“我當初為了家族犧牲,誰又在乎過我的感受。”
王剛搖頭道:“你的不幸與我蔣家無關,更與南孫無關,你當初為什麼要去谘詢打胎?”
蔣南孫也看向戴茵。
戴茵有些愧疚道:“南孫,對不起,我當初也是鬼迷心竅,把對蔣家的恨轉嫁到你身上,後來我也十分後悔。”
蔣南孫再也受不了,哭著跑出會議室。
戴茵飛速追了出去,王剛倒是沒動。
羅檳走到會議室的儘頭,然後把隱藏式攝像機關掉。
“蔣先生,有了這份錄像,戴茵不管找哪個律師都休想打贏官司。”
王剛笑道:“麻煩羅律師了,我母親的珠寶,一定要追回來。”
“放心,我有絕對的信心,可以打贏官司。”羅檳自信道。
王剛又看向何塞,說道:“何律師,你有沒有一個叫做範金剛的兄弟?”
“範金剛?他是誰?”何塞不明所以道:“我沒兄弟呀?”
王剛搖頭道:“我認識一個人,與你長的太像了,有機會一定要介紹你們認識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