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鎖鎖打車來到楊柯公司,進門正好看到潘老師。
“鎖鎖,蔣總和我說了,你要安心養胎,讓我派人與你交接工作,我覺得交給彆人不放心。”潘老師一臉羨慕的說道。
“不好意思,麻煩您了。”朱鎖鎖歉意道:“這才剛上班就請假。”
潘老師樂嗬嗬的說道:“沒關係,孩子更重要。”
朱鎖鎖和潘老師相伴走向辦公室,一路閒聊。
“潘老師,你和楊總準備什麼時候結婚,我和老蔣都等著給你們包個大紅包。”
“不急,公司新創,還有很多事要忙,況且我和楊柯都不喜歡麻煩,到時候領個證,吃個飯就行,可能不辦婚禮。”
“也是,結婚麻煩,其實兩個人隻要真心喜歡對方,形式不形式的根本不重要。”
“鎖鎖,你說的太對了,婚禮就是辦給彆人看的,日子過的好不好,隻有自己知道。”
潘老師與朱鎖鎖越聊越投契,潘老師還幫朱鎖鎖收拾了一下辦公桌。
以前朱鎖鎖覺得潘老師有些高冷,總是不愛搭理人,可自從一起工作後,朱鎖鎖反而覺得潘老師為人有修養,談吐又大方。
其實朱鎖鎖也知道,潘老師對手下和對她,就是兩幅麵孔,究其原因,還是因為王剛的麵子。
不管怎麼說,王剛都是楊柯公司的投資人之一,正所謂不看僧麵看佛麵。
朱鎖鎖以前就是個房產銷售,說句不好聽的,潘老師正眼都不會看一眼。
正是因為朱鎖鎖和王剛好上,還懷了孩子,潘老師對她的態度才會兩個樣,這就是社會地位的改變。
朱鎖鎖很享受這種改變,也是放棄更年輕的謝宏祖,選擇王剛的原因。
可惜朱鎖鎖沒選謝宏祖,可謝宏祖不想放棄她。
朱鎖鎖前腳剛進王剛公司,謝宏祖後腳就殺了上來。
“謝公子,您來了怎麼不通知一聲,我好下去接你。”楊柯發現謝宏祖來了,就趕緊出來攔著,防止他和朱鎖鎖見麵。
“鎖鎖人呢?我要見鎖鎖。”謝宏祖嚷嚷道。
“不巧,鎖鎖有事請了長假,今天沒來公司。”楊柯為難道。
“你休想騙我。”謝宏祖氣道:“我早就派人跟著鎖鎖,一路從複興路過來,看著她進你公司的。”
楊柯聞言,臉都快綠了,心想這個二世祖也真夠可以的,為了追女人,跟蹤都用上了,這要是被王剛知道,還不鬨翻天。
在王剛與謝宏祖之間,楊柯當然站王剛這邊,不過他打開門做生意,也不想得罪謝宏祖。
“鎖鎖確實來過公司,交接完工作就走了。”楊柯對謝宏祖解釋道。
“你哄三歲小孩呐!我的人就守在樓下,根本沒看到鎖鎖離開。”謝宏祖不依不饒道:
“今天不見到鎖鎖,我還就不走了。”
楊柯為難起來,不由看了眼朱鎖鎖的辦公室。
一直觀察楊柯的謝宏祖,這次突然變聰明,立刻衝向辦公室。
朱鎖鎖其實早就聽見謝宏祖的聲音,她實在不想見,所以和潘老師躲在辦公室裡麵。
可謝宏祖親自殺了過來,朱鎖鎖避無可避。
“謝公子。”朱鎖鎖打開辦公室門,謝宏祖一臉驚喜的笑道:“鎖鎖,你果然在這!”
朱鎖鎖苦惱的說道:“謝公子,請你以後不要再來騷擾我,老蔣會不高興的。”
謝宏祖笑容凝固,很不甘心道:“鎖鎖,我有哪裡比不上那個老頭!”
朱鎖鎖幸福的摸了摸肚子,說道:“我懷孕了。”
謝宏祖如遭雷擊,呆立當場。
朱鎖鎖說道:“謝公子,我很感謝您的厚愛,但是我現在很幸福,希望你也能祝福我。”
謝宏祖有如行屍走肉的離開楊柯公司,然後喝了個酩酊大醉回到家。
謝嘉茵看到兒子這個樣子,恨鐵不成鋼道:“你怎麼喝這麼多酒,今天不是讓你去見李伯伯嗎?”
謝宏祖一把抱著母親,痛哭流涕道:“媽,我和鎖鎖再沒可能了,我好傷心,好難過呀!”
謝嘉茵氣憤道:“為了一個女人,把自己搞成這個樣子,我怎麼有你這種窩囊兒子。”
謝宏祖推開母親,哭道:“鎖鎖不要我,你又嫌棄我,我活著還有什麼意思。”
說完,謝宏祖就往涼台跑,嚇的謝嘉茵趕緊攔著他跳樓。
“你瘋了。”謝嘉茵將謝宏祖拉倒在地,抬手就是兩個巴掌。
謝宏祖被打臉,痛苦的縮成一團,哭泣道:“沒有鎖鎖,我也不想活了!”
謝嘉茵狠狠踢了兒子一腳,罵道:“那個朱鎖鎖到底有什麼好,讓你尋死覓活的,我倒要看看,她到底是什麼人!”
謝宏祖一聽,趕緊從地上爬起來,抱著母親的大腿求道:“媽,你彆去為難鎖鎖。”
“你怎麼生了你這麼個不爭氣的東西。”謝嘉茵氣憤的再踢了兒子一腳。
…………
戴茜家裡,蔣南孫把自己困在房間好幾天。
自從她發現好閨蜜和父親暗通款曲,還鬨出了人命,蔣南孫就覺得自己遭到全世界的背叛。
母親戴茵把蔣南孫帶到戴茜家裡暫住。
戴茜倒也無所謂,反正她家大,多兩個人也無所謂。
隻是蔣南孫的意誌消沉,讓戴茜頗為不喜。
“南孫,你把自己困在房間裡,難道那對狗男女就不會在一起了嗎?”戴茜直接打開蔣南孫的房門,把她從床上拉了起來。
“小姨,你彆管我,我就想睡一覺!”蔣南孫使者著小性子。
“你這麼為難你自己,而那對狗男女卻在外麵風流快活,你難道就甘心嗎?”戴茜恨恨道。
戴茵也走進房間,勸女兒道:“是呀!南孫,你躲在房間又有什麼用,難道你爸和朱鎖鎖就會分手嗎?”
蔣南孫現在不能聽到朱鎖鎖三個字,一聽就犯惡心。
“媽,你能不能彆提她。”
戴茜冷哼道:“南孫,你何必自欺欺人,等再過幾個月,朱鎖鎖把孩子生下來,你說不定得喊她小媽!”
蔣南孫渾身一個哆嗦,光是想起叫朱鎖鎖小媽的場景,她就打冷顫。
“我現在又能做什麼!”蔣南孫怒道。
“他們不讓你好受,你也彆讓他們好受。”戴茜看侄女上鉤,頓時說道:
“我和你媽最近打算和你爸打官司?”
蔣南孫奇怪道:“打什麼官司?”
戴茜說道:“我們懷疑當初蔣鵬飛破產,根本就是一個局,是他自導自演是想暗中轉移財產,騙你媽離婚,淨身出戶。”
蔣南孫皺眉道:“怎麼可能!”
“你想想呀!哪有人前腳剛要破產,後腳就還完幾千萬的債,還開公司創業,短短一年不到累積百億資產的!商業神話也不過如此!”
戴茜坐到床邊,對蔣南孫說道:“唯一的解釋就是,你爸根本沒破產,他暗中把蔣家資產轉移出去,然後告訴你媽破產了,欠了幾千萬外債,逼走你媽!
然後他再把財產拿回來,開公司,泡你閨蜜。”
蔣南孫本來是不信戴茜前半段話的,可是一句泡閨蜜,把她火氣引了出來。
“我爸太可惡了,就為了不分我媽一半財產,才搞出那麼多事?”蔣南孫憤然道。
戴茜和戴茵姐妹倆偷偷對視一眼,然後說道:“所以我們準備告蔣鵬飛,把屬於你媽的那一半財產拿回來。”
到底是財帛動人心,王剛現在名下資產,已然過百億,哪怕隻是一半,也有五十億,沒幾個人能忍受五十億的誘惑。
“媽,你能告贏嗎?”蔣南孫疑惑道。
戴茜笑道:“本來我們也沒把握,不過現在有了你就不一樣,隻要你能證明蔣鵬飛隱瞞資產,這官司一定贏。”
蔣南孫為難道:“小姨,你讓我做假證。”
戴茵急道:“南孫,我們這麼做也是為你好,我拿回那一半財產,還不是想留給你,總不能留給朱鎖鎖。”
蔣南孫現在就不能聽朱鎖鎖的名字,戴茵和戴茜就是抓住了她軟肋。
“媽,我幫你!”蔣南孫恨恨道:“我不能讓蔣家的錢,白白便宜姓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