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天從四合院啟航365帽子
王剛幾人不想談論奪嫡之事,可是偏偏邕王和兗王主動找上門來。
齊衡第二天突然找上王剛,帶來他爹齊國公的邀請。
邕王設宴邀請王剛和齊國公,寧遠侯,勇毅侯,其目的已經很明顯。
王剛還沒辦法拒絕,因為對方是王爺,他雖然中了舉人,可與對方地位相差太大。
就算是他爹盛竑,也沒能力拒絕邕王。
況且齊國公讓齊衡過來,就是表明了態度,他不想得罪邕王。
王剛不得不去赴宴。
赴宴地點就在樊樓最高的房間,齊衡都沒資格進去,把王剛帶來後,他就回了國公府。
王剛進房間後,發現一個人都沒到。
他也不著急,坐在一邊等候。
最先來的是顧廷燁的父親顧偃開。
王剛見過顧偃開幾次,關係還算不錯。
顧偃開一到,王剛就主動上前打了個招呼,叫了聲伯父。
沒喊侯爺,也表示他與顧偃開的關係。
“賢侄,這次邕王設宴,肯定宴無好宴,你要小心。”顧偃開好心提醒道。
“多謝伯父提醒,我心裡有數。”王剛鎮定自若的說道。
顧偃開看王剛這幅樣子也就沒再勸,接觸幾年後,顧偃開也知道眼前這個侄子不簡單。
一般人就算有兩大侯府和國公府支持,也很難把生意做的那麼大,甚至做到海外去,這不是一般人的本事。
這也是王剛年紀雖小,但顧偃開對他親如子侄的原因。
顧偃開之後來的是勇毅侯。
這位侯爺與盛家關係更厚,但與王剛並沒有一點血緣關係。
盛老太太隻是盛紘的嫡母,不過勇毅侯府畢竟是老太太的娘家,這一代勇毅侯算輩分還得喊老太太一聲姑母。
與顧偃開一樣,勇毅候對王剛的態度很友善,並且表示自己會罩著王剛,讓他不用怕邕王。
但實際上勇毅侯到了這一代,早就沒了以前的榮光,遠遠無法與如日中天的邕王相比。
王剛心裡也清楚,勇毅侯說的隻是客氣話,邕王真發難,他一點辦法沒有。
最後到的是齊國公,他是和邕王一起來的。
邕王是個很有魅力的中年人,常年身處高位讓他身上自帶一種貴氣和傲氣。
他看到勇毅侯和寧遠侯也隻是點頭打個招呼,至於王剛這個新晉解元直接被他無視。
邕王率先入座,其他人才陸續落座,王剛是最後坐下來的。
“本王今日宴請諸位,隻為一件事,琉璃瓶和花露水的生意,我要了。”
邕王一上來就直奔主題,連一句廢話都沒有,語氣更是霸道至極。
齊國公和兩大侯爺臉色都不太好看。
唯有王剛保持鎮定,他今天過來前就預料到一切。
“本王也不是強買強賣之人,諸位的損失本王會補給你們。”邕王冷冷的掃視一圈,最後目光定在王剛臉上。
“你們當然也可以拒絕,不過拒絕後就是本王的敵人。”
齊國公和兩位侯爺聞言一怔,他們沒想到邕王會這麼霸道,這麼不講理,他們好歹是汴京城裡的頂級權貴,不要麵子的嗎?
邕王看所有人屁都不放,心裡得意至極,直到王剛突然大笑起來。
“哈哈,我本以為邕王是個英雄豪傑,沒想到今日一見,真讓人失望。”王剛肆無忌憚的笑道。
邕王臉色一沉,房間裡的空氣開始變冷,房間外黑影閃動,似乎是邕王帶來的侍衛想行動。
“小小庶子敢在本王麵前大放厥詞,誰給你的膽子。”邕王冷哼道。
王剛停下大笑,臉上浮現不屑之色,看邕王的眼神充滿失望。
“王爺可知,你已經離死不遠。”
邕王眉頭一皺,右手已經慢慢伸向桌上的茶杯,隻要茶杯落地,屋外十幾個王府高手就會衝進來把王剛大卸八塊。
顧偃開已經急的滿頭大汗。
“盛賢侄,休要胡言。”
顧偃開想替王剛向邕王道歉,可王剛再次笑起來。
“王爺可知道,你的老對手已經收買了禁軍統領。”
邕王驚叫道:“你說什麼?”
王剛從袖子裡抽出一張紙,丟在邕王麵前。
邕王疑惑的拿起紙一看,下一刻臉上就露出古怪表情。
紙上寫了不少字,是兗王約見禁軍統領,兩人秘密見麵的時間和地點,甚至兩人的談話內容都一字一句的記錄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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邕王不知道紙上寫的是真是假。
“你以為拿這張破紙,就能騙到本王。”邕王一拍桌子,氣憤道。
王剛冷笑道:“王爺當然不會相信小子,可你認識這個東西嗎?”
隻見王剛又扔了一件東西到桌上。
這次邕王直接站了起來。
“你敢威脅本王!”
桌子上的是一個銀鐲,齊國公他們不認得,可邕王卻一清二楚,那是他送給自己外室所生私生子的鐲子。
邕王在汴京城外藏了個女人,還有一個私生子,這事隻有極少人知道,就連王妃都不知道。
王剛說道:“王爺放心,你的私生子現在很安全,我隻是讓人偷了這個銀鐲子。”
邕王臉色陰沉的可怕,屋外那些王府侍衛已經衝了進來,可是下一刻,一群黑衣人突然從侍衛的後麵冒出來,然後明晃晃的鋼刀就穿過了侍衛的身體。
所有人嚇了一大跳,全都躲到牆角,邕王不愧是個梟雄,麵對如此變故還保持著鎮靜,一步未退。
所有侍衛死去後,那群黑衣人向王剛行了個禮,然後就直接退出房間,並未傷害邕王。
王剛坐在那裡,給自己倒了一杯茶水。
邕王慢慢坐下來,死死盯著王剛的臉。
“本王得承認,小看了你。”
王剛笑道:“若是沒點本事,我又怎敢來見王爺!”
邕王陰狠狠道:“你殺了本王的人。”
王剛不在意道:“我隻是想向王爺證明我的實力。”
邕王沉著臉,王剛繼續說道:“王爺,你可知邕王已經勾結禁軍統領和容妃娘娘,隻待時機一到,就能掌控整個京城。”
“兗王沒那個膽子造反。”邕王篤定道。
王剛搖頭道:“兗王造反也是逼不得已,皇位與他無緣,造反還有一線生機,若是換了王爺又該如何選擇。”
邕王詫異道:“你這話是什麼意思,官家還未立太子,兗王如何沒有機會。”
王剛解釋道:“官家唯一的兒子新喪,膝下已然無子,加上年老體弱,不可能再有子嗣,卻遲遲不改立您或者兗王,王爺難道還不明白官家心思嗎?”
邕王不屑道:“你一個小小庶子,卻敢妄議朝廷立儲大事,好大的膽子。”
王剛嘴角一翹,邪笑道:“我不僅膽子大,本事更大。
我還知道,當今官家已經立好遺詔,皇儲並不是您或者兗王。”
“不可能。”邕王再也坐不住。
“王爺好好想想,若是官家當真想選您或者兗王為儲君,為何拖了十幾年,到現在都不立儲,你和兗王鬥了這麼多年,官家又為何容忍至今。”
邕王臉色變換不定,似乎被王剛說中心事。
事實上,邕王和兗王爭太子這麼多年,心裡或多或少已經意識到,自己都不是官家理想的儲君人選。
所以這些年邕王和兗王才會招兵買馬,籠絡朝臣,甚至不顧臉麵搶王剛手上的生意。
但是不到最後一刻,邕王始終抱有一絲幻想。
“如今兗王已經掌控禁軍,王爺難道還想坐以待斃嗎?”王剛站起來,對邕王擲地有聲道。
“住嘴,本王不會相信你的話。”邕王大聲叫道。
王剛搖頭歎息道:“看來王爺並不是我要找的明主,我是不是要見一見兗王。”
邕王眼睛一眯,不相信的說道:“你想投靠本王。”
王剛點頭道:“不錯,我原本是想與王爺合作,阻止兗王的陰謀,如今看來王爺沒那個魄力。”
邕王皺眉道:“你一介庶子,固然經商有道,又能幫到我什麼?”
王剛說道:“我可以送王爺一頂白帽子。”
邕王一下子就想到,白加王就是個皇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