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荏苒,不知不覺三年已過,王剛和鄭娟都已經研究生畢業,順利取得碩士學位。
本來學校還挽留了他們,希望留校讀博,可是他們都拒絕了。
王剛拒絕是因為時間不夠用,他實在沒時間求學下去。
水自流和孫趕超南下建立公司,王剛也不得不常常去羊城指導他們。
做生意從來不是一句話就能做成的,期間會遇到一係列問題。
水自流畢竟沒有經驗,前期需要王剛在背後把控,香江那邊的關係也需要他來維護。
周秉義已經調到了羊城,去了最苦最窮的地區,當了個小小的支書。
他的主要任務就是脫貧。
現在農村脫貧,都是摸著石頭過河,誰也沒經驗,教訓倒是不少,又苦又累,還要擔責任,想去的人不多。
周秉義想要把工作做好,還得王剛出手幫忙。
王剛在四合院世界已經經曆過一次**十年代,對於羊城如何發展,如何振興經濟,有著自己的辦法。
況且王剛手上有錢,幫助一個小鄉村脫貧還是很容易的。
在他不計代價的幫助下,周秉義很快就做出成績,並且成為羊城改開的標頭兵,受到上級多次表揚。
周秉義和王剛倆兄弟,一個從政,一個經商,彼此相互扶持,各自發展非常的好。
水自流在王剛的指導下,在羊城建了兩個中型製衣廠,解決大量就業崗位,還成為重點扶持企業。
王剛並沒有完全關注實業,在金融市場也多有斬獲,手上原本幾百萬的資金,極速膨脹多倍,解決原始資金的累積。
做了幾輩子生意,王剛賺錢的手段太多,加上緊緊咬著改開的風口,騰飛隻是時間問題。
王剛的事業幾乎泛善可陳,鄭娟卻有些曲折。
碩士畢業後,鄭娟走出學校,進入特殊學校任教,初為人師後,鄭娟才真正明白教育工作的困難。
特殊學校不僅教育身體殘缺的人,還要教授那些天生智力缺失的人。
鄭娟任教的第一年就遇到重重困難,一年瘦了十幾斤。
更讓她絕望的是,特殊學校不僅缺人,更缺錢,教室裡最基本的課桌椅都不能保證。
更彆說全國各地還有大量的特殊人群無處安置。
一般的私人企業很少招殘障人士,公家單位的崗位空缺更少,正常人都不夠分。
王剛得知鄭娟的困境後,立刻就有了主意。
“我的傻老婆,明明身邊有個大款可以幫你,你怎麼不找我。”王剛對鄭娟笑道。
鄭娟苦笑道:“我也想過找你幫忙,可我老師說用你私人的錢,貼補學校不是長久之計,況且我也知道讓你拿錢出來不合適。”
王剛搖頭道:“我可以成立一個慈善基金,以後基金所有收益都用以特殊學校的開支。”
鄭娟不解道:“你現在到底有多少錢?”
這三年來,鄭娟很少過問丈夫的事業,隻知道他和朋友合夥做生意,賺了一些錢。
“我在內地資產不算太多,也就一千來萬,不過我在香票,炒外彙,賺了一億美金。”王剛老實的說道。
鄭娟目瞪口呆的看著丈夫,以為自己剛剛聽錯了。
“你是說一億,還是美金?!”
王剛點頭道:“我在香江成立了一家投資公司,專門從事金融股票的投資,這三年差不多賺了一個億,我會拿五千萬出來成立基金,投資盈利會全部拿出來做慈善,也算為我們周家積德。”
鄭娟腦子嗡嗡亂響,一時無法接受自己是億萬富翁的事實。
“秉昆,這事除了我,咱爸媽知道嗎?”鄭娟咽了口口水道。
“我當然不敢告訴爸媽,我怕嚇著他們。”王剛說道。
鄭娟拍著胸脯道:“沒說就好,我到現在心都跳的厲害,爸媽心臟肯定受不了。”
王剛說道:“孩子們最好也彆告訴,他們還小,萬一說漏嘴,我怕遇到危險。”
鄭娟鄭重其事的點點頭,說道:“你說的對。”
王剛看鄭娟小心的樣子,不由調笑道:“你也不要有太大的負擔,以後我可能還會賺更多錢。”
鄭娟一臉複雜的問道:“錢的事你拿主意吧!我又幫不上忙?”
王剛搖頭道:“你可不是幫不上忙,慈善基金以後要由你負責,其他人我不放心。”
“我行嗎?”鄭娟不自信道。
王剛說道:“你也彆怕,我當然會找專業人才幫你,你主要任務是把控每筆錢能落到該去的地方。”
鄭娟臉色緩和不少,點頭說道:“這麼大一筆錢,是要有人看著點,萬一被人中飽私囊怎麼辦。”
夫妻兩個在房間裡商量了半天,基本把慈善基金大致方向理出來。
以後慈善基金會將每年收益拿出來貼補特殊學校,王剛還計劃將特殊學校開到全國各個城市,學校名字都想好了,就叫“鄭娟慈善基金學校”。
名字很土,但是一聽就知道誰開的,以後出了問題找人負責也方便。
另一方麵,有了慈善基金後,鄭娟也不可能再當老師,隻能選擇辭職,專心打理慈善基金,幫助更多的人。
但是讓王剛沒想到的是,鄭娟辭職後工作更忙,幾乎都不著家,心裡隻有那些可憐的殘疾孩子。
好在王剛的生意都上了軌道,以後長時間待在首都,照顧家庭。
周家方麵,周蓉畢業後找了一份大廠會計工作。
蔡曉光終於守得雲開,求婚成功,與周蓉成功領證,周蓉帶著馮玥住進了蔡曉光的房子。
周誌剛和李素華整天在家幫忙帶孫子,生活雖然枯燥,但是他們老兩口看到兩個孫子茁壯成長,樂此不疲。
鄭光明取得第一屆華日圍棋擂台賽冠軍後,開啟了稱霸棋壇之路,取得一個又一個的比賽冠軍,幾乎把國內外高手挑了個遍,名氣越來越大。
但是在個人生活方麵,鄭光明始終沒有結婚,鄭娟催了多少次都沒用。
王剛也知道鄭光明的心理,他是擔心自己拖累彆人,想打一輩子光棍。
三年來馮玥再也沒提嫁給鄭光明的事,隨著她長大,也漸漸懂得一些事情。
吉春方麵,郝冬梅已經大學畢業,進入醫院實習,主攻婦產科。
可能是自己生不了孩子,郝冬梅就想憑自己的雙手,幫助其他人生孩子。
對此周秉義和郝冬梅父母都很支持。
郝冬梅父母徹底退休,郝高官也沒像電視劇那樣過世,反而在家養的不錯。
孫趕超跟著水自流發展的也很好,他本就是個能吃苦的人,加上水自流看王剛的麵子,一直對孫趕超照顧有加。
現在孫趕超已經是一家製衣廠的副廠長,並且在羊城買了房,還把老婆於虹接來羊城生活,並且把鄭家太平胡同的房子還給了王剛。
孫趕超的妹妹孫小寧最後也去了羊城,在孫趕超的安排下進入工廠工作,並且報讀夜校,準備以後就留在南方不回去了。
肖國慶聽說孫趕超的情況後,後悔的腸子都青了,直接把老婆吳倩罵了一頓。
吳倩雖然自責,但也沒認錯,反而讓肖國慶去求王剛,再介紹一份工作。
肖國慶沒那臉,怎麼都不肯去,隻能留在吉春打臨工。
王剛聽說後,拜托塗誌強給肖國慶介紹到飯店後廚工作,工資雖然不高,但勝在穩定,也能學門手藝。
喬春燕所在的洗浴中心被查封了,為此她還坐了牢,好在她隻是包庇罪,沒有直接參與其中,隻坐了一年,不過出來後也是物是人非。
曹德寶工作的醬油廠最後也沒撐下去,隻能下崗自謀出路。
喬春燕和曹德寶沒臉在吉春待下去,隻能南下發展,後來也沒了消息。
王剛也沒特意去打聽他們的情況。
時間一年一年的過,很快就進入九十年代。
這一天,王剛突然接到周秉義的電話。
“秉昆,我被調回吉春市,以後主抓經濟建設,你想不想回去?”
王剛沉默了幾秒鐘後,說道:“我們的打臉計劃可以開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