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後,張雪兒出院,顏母非要王剛去幫忙,私下裡兩家母親一直聯係,似乎想撮合王剛和張雪兒。
自從在醫院見過後,張母和顏母頗有一種一見如故的感覺,兩人有很多相似的愛好,很聊的來。
張雪兒還沒走出情傷,鐘益來找她幾次,都是被張母打回去。
&bsp&bsp王剛倒是對張雪兒沒那種想法,隻當普通朋友。
接她出院的時候,張母為表感謝,非拉著他上樓坐坐,吃頓便飯,盛情難卻,王剛隻能上樓。
隻是在上樓前,王剛發現鐘益站在不遠處,似乎是想找張雪兒,又不敢。
王剛吃完中飯,才離開張家,下樓就碰到了鐘益,看來他一直等在樓下,也不知在等誰。
“鐘益,我剛剛好像看見你,你怎麼不上去找雪兒?”王剛笑著對鐘益問道。
鐘益沒有笑,甚至有些生氣,看王剛的眼神裡充滿了怒火。
“你是不是對雪兒有意思,所以才乘虛而入。”鐘益牙咬切齒的說道。
王剛挑挑眉,說道“你誤會了,我隻當雪兒是普通朋友,今天過來也隻是幫把手,接她出院。”
鐘益不信道“你叫雪兒都叫的這麼順口,還說對她沒意思。”
王剛微微皺眉,說道“鐘益,你和雪兒之間的問題,希望你彆牽扯到我,我可以對你保證,我對雪兒沒有一點想法。”
鐘益氣道“你拿什麼保證,最近你一直纏著雪兒,想方設法繞在她身邊,出事那天,你又為什麼出現?是不是你故意把雪兒帶去的?”
&bsp&bsp王剛臉色漸沉,對鐘益說道“雪兒車禍那天,我們有約你一起吃飯,結果你在學校和戴思思鬼混。”
“若不是你,雪兒怎麼可能知道我和戴思思的事情。”鐘益激動的握住王剛的衣領。
王剛雙手抓到鐘益的手腕上,輕輕一掰,鐘益就疼的彎下了腰。
“你要搞清楚,若不是你和戴思思亂搞,怎麼會被雪兒撞破,你要出軌也去遠點的地方,你把學校當成什麼地方。”
王剛一甩手,鐘益就摔到地上。
可能是王剛和鐘益說話的聲音有點大,引起了周圍鄰居的注意,就連在家的張雪兒都聽到動靜。
摔地上的鐘益爬起來還想揍王剛,可被王剛輕鬆躲過去。
鐘益拿筆杆子可能還行,打架也就是小學生水平。
王剛躲過鐘益三拳後,也有點不耐煩。
“你現在停手,我就當你情緒激動,不計較。若你再出手,就彆怪我不客氣。”王剛平靜的說道。
鐘益根本不聽王剛的忠告,繼續揮舞著拳頭打過來。
王剛不再躲閃,五指一張就握住了鐘益的拳頭。
“你們彆打了。”張雪兒從樓上下來,看到此情此景,大叫一聲。
王剛一把推開鐘益,看在張雪兒的份上,不再繼續打下去。
可鐘益沒有停手的意思,還想衝過來,張雪兒突然站在鐘益和王剛中間。
“鐘益,你到底想乾什麼?”張雪兒質問道。
“雪兒,你彆被他騙了,我們現在這樣,都是他在搞破壞。”
鐘益把一切都推到王剛身上,並沒有意識到自己的錯誤。
“你和戴思思在學校偷情,難道是顏哥逼你的?”張雪兒失望道。
“你知道這幾天,顏哥一直在我麵前為你說好話,為你開脫,你難道就是這麼報答他的嗎?”
張母和張父此時也走下樓,看鐘益的眼神都充滿了憤恨。
“鐘益,你還來乾什麼,我家雪兒已經和你分手,你怎麼還有臉過來。”張母護著女兒,對鐘益叫道。
張雪兒推開母親,說道“媽,你們先回去吧!我和鐘益的事情,我會自己處理。”
“女兒,你彆被他花言巧語騙了,一次不忠,百次不容。”張父沉聲說道。
鐘益急忙解釋道“叔叔阿姨,我和雪兒都是被這個人害的,要不是他搞破壞,我們不會分手。”
張父和張母又不是傻子,鐘益被張雪兒捉奸當場,關王剛什麼事。
張雪兒對鐘益說道“鐘益,我對你太失望,顏哥這麼好的人,你為什麼冤枉他。”
鐘益急道“雪兒,你真被這個人偽善的麵具騙了,他喜歡你,所以才想儘辦法破壞我們感情。”
王剛無語至極,說道“鐘益,我真是瞎了眼,怎麼會投資你這種人。”
“你以為我不知道,你投資我開培訓學校,是想借此接近雪兒。”鐘益如瘋狗亂叫道。
王剛沉著臉,說道“我投資你開學校,是看中你的才華,沒想到你品行這麼差,學校開業沒幾天,你就和老師亂搞男女關係,兔子還不吃窩邊草呢!”
張雪兒聽著王剛的話,不由又想起當初在學校見到的場景,臉色非常不好。
鐘益對張雪兒說道“雪兒,你要相信我,我當初真的是一時糊塗,才沒有把持住。”
張雪兒悲哀道“你走吧!我們已經分手,我以後再也不想見到你。”
鐘益如遭雷擊,不敢置信的看向張雪兒,說道“你真想跟我分手?”
張雪兒說道“你做出這樣的事,我們怎麼可能不分手,現在我一看到你,就想起你那些齷齪事。”
鐘益變了幾次臉色,最後在所有人的臉上掃視一遍,突然陰沉沉的說道
“我為什麼和戴思思偷情,你真的不明白嗎?”
張雪兒詫異的看向鐘益,不明白他為什麼說這樣的話。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鐘益冷哼道“我們戀愛這麼多年,甚至都到了談婚論嫁的地步,可你一直就是不讓我越雷池一步,我也是男人,我也有需要的呀!”
張雪兒震驚的看著鐘益,好像第一次認識他。
“我有信仰,不能有婚前行為,你不是不知道。”張雪兒叫道
“當初你和我好之前,我就和你說過,你也說不在意的!
這麼多年來,你不也沒介意嗎?怎麼現在就忍不了了?”
&bsp&bsp王剛終於明白,鐘益為什麼出軌戴思思了。
大家都是男人,身邊整天圍繞著一個如花似玉的大姑娘,卻能看不能碰,沒衝動那是不可能的。
&bsp&bsp這世界上,真正的柳下惠畢竟還是少數。
以前鐘益沒錢,一門心思都撲在賺錢上,分散了精力,所以能忍的住。
後來培訓學校一開,他也算事業小有所成,身邊的誘惑也多了起來。
這誘惑一多,沒幾個男人能把持的住。
況且王剛看那戴思思,也對鐘益有點意思,這乾柴勾烈火,那還不是水到渠成的事。
“鐘益,你給我滾,我再也不想看見你。”張雪兒憤怒的咆哮一聲,轉頭就往家裡跑。
鐘益其實剛剛說完就後悔了,還想去追張雪兒,不過被王剛擋著。
“你走吧!彆自找沒趣。”王剛對鐘益說道“明天我會帶律師去培訓學校,跟你討論撤股的事情。”
鐘益咬咬牙,說道“撤股就撤股,我不相信沒了你的錢,我學校會開不下去。”
王剛冷笑道“那我就祝賀你生意興隆了。”
鐘益調頭就走,不過沒有回學校,而是去了澤數一趟。
王剛撤股會帶走一大筆資金,鐘益需要提前準備,他想讓澤數注資,先套一筆錢出來還給王剛,從此以後,他們橋歸橋,路歸路。
另一邊,王剛則回頭去了張家,安慰了一下張雪兒。
“顏哥,對不起,我沒想到鐘益亂攀咬你。”張雪兒對王剛抱歉道。
“沒關係,鐘益可能是看我最近老陪在你身邊,才會誤會。”王剛大度道。
“我今天才算是真正認清鐘益的為人,以前是我鬼迷心竅。”張雪兒後悔道。
“女兒,現在也不晚,你還年輕,以後還會遇到更好的男人。”張父寬慰道。
“是呀!這世上好男人多的是,你麵前不就有一個嗎?”張母對王剛擠眉弄眼道。
王剛哭笑不得,他真對張雪兒沒那種意思,怎麼就是沒人信。
男女之間難道就沒純友誼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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