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茂下班後,沒有回大院,而是一個人偷偷摸摸的去找了一個大夫。
這個大夫姓花,在四九城有點名氣,尤其擅長治療不孕不育。
隻是這個花大夫不在醫院工作,是個暗醫,在家給人看病,病人多是街坊鄰居,勉強糊口。
許大茂輕車熟路的走進花大夫家,正巧他今天沒病人。
“花大夫,你快給我看看,我到底能不能生孩子。”許大茂焦急的對花大夫問道。
“是你呀!我不是給你看過嗎?”花大夫認出了許大茂,說道:“你縱欲過度,導致精氣虧損,所以才生不出孩子。
你回去隻要好好養養,禁欲一段時間,還是有機會生孩子的。”
許大茂搖頭道:“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是想說,我現在有機會生孩子嗎?”
花大夫聞言,讓許大茂伸出手,他把脈後眉頭一皺。
“你沒聽從我的醫囑,非但沒有禁欲,怎麼精氣虧損更嚴重了?”
許大茂聞言,心中一震,直呼神醫。
這段時間,他確實沒聽花大夫的話,讓他不碰女人,還不要了命。
加上他外麵的女人不少,誘惑也多,就更加難禁欲了。
“你身體虧損太嚴重,我給你開個藥方,你抓點藥補一補,三個月內不能再行房事。”
花大夫提筆就要開藥方,許大茂卻攔住了他。
“大夫,我不和你繞圈子,我媳婦懷孕了,我就想知道,這孩子有沒有可能是我的。”許大茂按住了花大夫的筆,說道。
花大夫愣住,然後就是恍然。
“你身子隻是精氣虧損嚴重,導致生子困難,並不是完全沒有機會,你老婆懷孕這是好事,有空你把老婆帶來。”
許大茂眼睛一亮,問道:“花大夫,你是說你能看出孩子是不是我的?”
“胡鬨。”花大夫聞言氣道:“我又不是神仙,怎麼能知道肚子裡孩子父親是誰。
我隻是說,你確實有機會生孩子,讓你把老婆帶來,是給她保胎,我擔心你精氣不足,孩子先天有缺,容易滑胎。”
許大茂一聽,微微有些失望。
花大夫搖頭不已,他什麼樣的病人沒見過,早就看出許大茂這人有問題,懷孕的可能不是他老婆,要不然早就帶來給他看看了。
最後花大夫還是開了點補藥,給許大茂帶走。
幾分鐘後,王剛走進來,坐到花大夫對麵。
“你有什麼不舒服?”花大夫把王剛當做來求醫的人。
“大夫,我想知道,剛剛離開那人,看的是什麼病。”
花大夫眉頭一皺,說道:“病人**,不方便透露。”
王剛笑了笑,從兜裡掏出五塊錢放桌上。
花大夫麵色一變,冷哼道:“你把我花平安當什麼人,拿著你的錢給我出去。”
王剛繼續從口袋裡掏出五塊,放在桌子上。
“你出去。”花大夫站起來,指著門口氣道。
王剛再從口袋裡掏出十塊錢,與之前那兩張五塊放一起。
花大夫看到二十塊錢,喉嚨不由蠕動一下,不過還是硬氣的說道:“你再不出去,我就叫人了。”
王剛拿出一疊錢,一張一張的放桌上,慢慢的,花大夫坐了下來。
看差不多,王剛停止放錢。
“告訴我那人得了什麼病,這些就是你的。”
花大夫腦中天人交戰許久,最後還是拿出了一張紙,那是許大茂的醫案。
王剛自然看不懂中醫的醫案,好在花大夫很識時務,詳細的和他解釋。
“他真能生孩子?”王剛放下醫案,若有所思道。
“那人精氣虧損確實嚴重,生子機會比常人低很多,但不是沒有機會。”花大夫捏著錢,有些意興闌珊道。
“機會小,是多小?”王剛再問道。
花大夫說道:“我這麼說吧!以他現在的身體狀況,能讓人懷孕的機會,不足萬一。”
王剛眉毛一挑,笑道:“這話你沒和他說過吧!”
花大夫臉一紅,說道:“是,我從沒把話說絕,但這是我們這一行的規矩。”
醫生對患者訴說病情,肯定會有所保留,這並不是壞事。
中醫認為心情會影響病情,若是把話說絕,病人絕望之下,病情可能惡化更快。
許大茂不孕症,其實很嚴重,能生孩子的機會萬中無一,基本就是沒辦法生了。
花大夫沒告訴許大茂實情,也有繼續賺他錢的意思。
王剛沉思起來,這麼看來,秦淮如肚子裡的孩子,真是易中海的,這可不是一個好消息。
花大夫看著沉思的王剛,下意識的把錢揣口袋裡。
“大夫,你有沒有一種藥,可以讓人身上起一些病症,但又不會傷害人的身體?”王剛突然問道。
“你想要什麼病症?”花大夫問道。
“風流病。”王剛說道。
花大夫瞪大了眼睛。
王剛又掏出十塊錢,放在桌子上。
為了易中海擺脫秦寡婦,王剛可是下了血本。
“這種藥確實有,但隻是仿造風流病的表象,去醫院一查就知道。”花大夫說道。
“聽你這意思,你還有真家夥?”王剛好奇道。
花大夫有些尷尬,搖頭道:“我怎麼會有那種邪藥。”
王剛心裡冷笑,不過還是說道:“你就給我幾份假藥就行。”
花大夫說道:“你要多少?”
王剛想了想,說道:“五份。”
花大夫進屋找了找,然後拿出一個瓷瓶出來。
“這是五份藥丸,磨成粉溶於水,混到食物裡,一天後就會出現病症,哪怕不去醫院,五天病症就會消失。”
王剛接過藥瓶,打開聞了聞,問道:“這藥沒什麼味道吧!”
花大夫搖頭道:“沒有,溶於水後無色無味。”
王剛放心的把瓷瓶收起來,說道:“你今天沒見過我。”
“規矩我懂。”花大夫說道:“被人知道我賣這種藥,我也會有麻煩。”
王剛站起身,對花大夫道:“我相信你。”
說完,王剛右手在椅子上一拍,然後椅子在花大夫麵前四分五裂。
花大夫瞳孔一縮,冷汗唰的一下就冒出來。
那張椅子是他買的,非常堅固,砸都砸不壞,卻被王剛一掌拍碎,這武力值,他這輩子都沒見過。
王剛笑了笑走出屋子,然後向大院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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